求。
顾珊妮自然是雀跃的答应了,她以为她的机会来了。
当顾珊妮提议去她房间时,银陌也没反对,这更让顾珊妮欣喜。
“陌,你也别伤心,要是不出这事儿你也不知道米爱是那种女人啊,有得必有失嘛。”顾珊妮善解人意的开导银陌。
银陌叹息,装的有木有样的,“要我说这军长的位子也是个祸害,我要不是这意大利的军长,米爱也许就不会嫁给我,也不会出这事儿,没准儿她嫁给我还是他哥策划的呢!这军事图可牵扯着整个意大利呢,这图要是流到别的国家手中,我也就大祸临头了。”
银陌说的很可怜,装的很六神无主,一个天生顶天立地、时刻如神一般的男人在一个女人前面显得这么脆弱,女人是母系动物,自然会爱心泛滥。
顾珊妮握着银陌的手,坚定的说,“你放心,那图一定不会落入其他国家的手。”
“你怎么知道?”银陌突然一笑,这笑仿佛在讽刺她胡说。
“你信我,你一定不会有事的。”顾珊妮再一次表示。
银陌挑眉,“哦?真的吗?你说的像你知道一样。”银陌开玩笑般的问道。
顾珊妮眼球一转,该死,她差点说错话,银陌多聪明的人啊,如果她再说下去,恐怕就要露馅了。
“我……我怎么可能知道呢,你又乱开玩笑。”顾珊妮笑骂。
银陌暗自冷哼,玩笑?老子可从来不开玩笑。
“你说……这次偷军事图的人是不是米爱?”银陌倒是问起顾珊妮来。
这可把顾珊妮问住了,她不是个笨蛋,所以她想,银陌此刻能问出这话,是不是有原因的,是不是有什么目的的?
斟酌了一下,顾珊妮又反问,“那你相信是米爱吗?”
银陌摇头,又说,“不知道,不确定,不敢想。”
顾珊妮笑了,“那也许真的不是她呢。”
“可不是她又是谁呢?只有她嫌疑最大。”银陌说,冷酷冰冷的面容毫无表情,根本看不出他到底是什么心思。
“录像是可以伪造的,不能被一段录像蒙蔽了眼睛啊。”顾珊妮不是在为米爱说话,她是在为自己说话,事情闹的这么大,银陌对米爱的怀疑居然还有一丝顾虑,如果她这时候选择打压米爱绝对不是最好的时机,如果在这时候把自己大方善解人意的一面展现出去不是更好!
何况,她要的只是他们之间的感情出现裂痕,目的已经达到,银陌怀疑米爱,米爱恨银陌,如此就要见好就收。
既然目的达到,那必须找个替死鬼,顾珊妮犹犹豫豫的半晌,在银陌问了好几次之后,她终于假设性的说道,“你说,有没有可能是珍妮佛啊,她好像很看不惯米爱。”
银陌突然想狂笑,这女人真狠啊,珍妮佛给她办事,她却把珍妮佛给卖了。
的确,银陌在第一时间就把那盘录像带送到冥魂手中,经过冥魂对录像左一遍又一遍的分析后,冥魂才发现这录像别人动过手脚,其中11月24号的白天,有5分钟的画面被切割,而且这切割技术和电脑合成技术还是黑手党的专线技术。
这么看来,最有可能动手脚的人只有珍妮佛了,可是,珍妮佛在为谁办事,不是很显然么。珍妮佛跟了他这么久,一直忠心,在知道珍妮佛背叛他的时候,银陌还很惊讶,还是冥魂的一句话点醒了他。
冥魂说:珍妮佛以前在训练基地的时候就对你上心了,你会不知道?
银陌怎么会不知道,可是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谁会把少年时的话当真,而且这些年来他们两个的关系一直都是上下属的关系,谁都没有逾越,珍妮佛也没留露出女人的心思,他又怎么可能想的到。
如果因为珍妮佛对米爱的嫉妒让珍妮佛干出背叛他的事,银陌觉得同样不能原谅,他们的组织不留叛徒。
该知道的他都知道了,那也没必要再留下,每每顾珊妮的眉目传情和手指有意无意的碰触他时,他都巧妙的躲开,只是……心里却强烈的想着米爱那幅娇羞的模样。
恨不得狠狠的蹂躏她。
银陌刚才浑身是火的走,如今浑身是火的回来,他都觉得自己是疯了,刚才跟顾珊妮咬文嚼字的时候,居然还有那个心思想米爱,他真觉得自己是疯了,为米爱疯的。
银陌风风火火的赶回卧室时,看见米爱窝在被窝里呼呼大睡,看着她这幅模样显得更加可爱,更想尽情的蹂躏。
银陌粗鲁的把自己身上的外套甩在地上,扑到床上,重重地吻上了她的唇。很用力,仿佛在和谁较真一般。米爱睡梦中觉得呼吸困难,“呜呜……”了两声,悠悠的睁了一下眼睛,见是银陌,又轻轻的闭上了眼睛,看样子是累坏了。
在外面跟人一番打斗,又受了伤,而且现在已经是快天亮了,这个时间正是最困的时候,可是她这幅朦胧的模样,让银陌更难以自持。
搂起她的细腰,银陌沉沉地压着她。隔着衣服,能感觉到她的肌肤的柔软。想起他刚才品尝了一半的美好,他开始觉得不满足,心里无故的又怨起顾珊妮,真碍事。
大手微微扯开她的衣服,从衣服下摆钻入。温热的肌肤一经碰,米爱立刻敏感地瑟缩了一下。她喘了喘,在他的怀里可怜地缩了一下,也不知是冷了还是热了。
银陌根本不管她的瑟缩和闪躲,他忍的够久够痛苦了,再忍下去,他感觉就要爆炸了。
果断的,银陌的吻热情凶猛的落下,从额头一直向下一直向下,米爱呢喃了一声,嘟囔了一声,“唔。睡觉啦。”然后一巴掌拍在银陌的脑袋上。
银陌倒抽口凉气,此刻就连被打,他都觉得兴奋。
“呵呵!”银陌低笑。看到这女人胡乱的挥舞着拳头,笑的有些不由自主。
这个有让他无奈的魔力!
银陌知道她是真的累了,可是他今天必须要她,一定要狠狠的要她。所以不得不说,银陌绝对不是个好男人。
他很邪恶。
因为他毫不顾忌身下的女人是不是在睡觉,是不是在做什么美梦,他都不管,她谁她的,他做他的。
当米爱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一丝异样,让她立刻打了一记激灵,身子顿时不由自主地滚烫!银陌邪恶的一笑,很好,终于醒了,然后扯下她身上碍事的睡衣。床单因此而滑落,露出了她娇嫩傲人的身躯。
能不醒吗,被人这么在身上作乱,在不醒就是猪了。
银陌咧唇一笑,一排牙齿,整齐划一,在幽暗的灯光下,邪气极了。
“老婆,我们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
“我困!”米爱虽然醒了,但是还是挺困的。
“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滚!”说的什么狗屁话,她还睡的着吗?
话音落,银陌的身子便沉沉地压了下来。黑夜中昏暗的壁灯赋予了他更深沉的影像,让他看上去就像一个暗夜的帝王,那高大的身躯,乃至投下的影子,都让米爱觉得狂热。
他又急切地吻上了她,一把拽过她那两只试图抵抗却可怜地颤抖不已的小手,高举过头顶,吻上她那凹凸有致的身体,将那再也没有一丝阻碍,细致地贴上了他,终于占有了。
那柔滑酥嫩的相贴碰触,感觉太过剧烈,一下子让他的呼吸因此而粗重。狼吞虎咽地咬着她的唇,亲了几口,他就开始迫切地啃咬她的肌肤……
米爱抖地厉害,无助地像是在大海中漂泊的小浮萍,这种感觉让她突然觉得自己很渺小,感觉她不再是那个藐视所以人的米爱。米爱被他惹的呜呜直叫。他却分外享受她那呜呜咽咽、像是小猫又像是小豹子的哭叫声,动作的幅度越发地不知轻重、不加控制。
这一夜,米爱觉得自己放当极了,而他尽兴极了。压着她运动了好几次,直至天亮,米爱实在累的没力气了,他才难舍地偃旗息鼓。
在米爱昏昏入睡前,他仍然不解恨的在米爱耳边沙哑地低喃:“女人,你简直太妖媚了,下次,还叫给我听吧!”
她听了胡乱唔唔了两声,也不知道听没听见,反正他无耻的认为她是答应了。
他终于满意了,心里和身体的那团火终于释放出去了,大掌一伸,将她拉入了怀里,让她紧紧地贴着他。
一直以来他们的关系都很微妙,夫妻、朋友、敌人,他们总是在这三个关系之间徘徊,这让他分外没有安全感,如今,他才觉得特别的真实。
银陌在米爱身后,一手环绕住她的光滑的细腰,一手则放在她黑发缭绕的头顶,侧着身,弓着腰。这个姿势,刚好可以将她完全地纳入自己的怀里。她秀发因为他一次又一次的胡作非为变得凌乱,脑袋缩在他的肩窝下,身子因为情事的余韵而缩成了一团,浑身依然滚烫的被迫紧挨着他。这样看,倒好像是被他保护着一般。她抵不住浓浓的困意,也不管他了,很快就昏睡了过去!
这是米爱进入炼狱堂训练到现在唯一的一次赖床,她平时不管睡的多晚,只要第二天的天刚刚蒙蒙亮,她就会自然醒来,可是今天她实在太累了。
米爱昏昏沉沉的一直睡到下午才醒来。
醒来后,早就没有银陌的身影了,估计又去忙了,其实银陌真的挺忙的,但是他总是合理的安排时间,让自己有时间陪米爱,可是最近不行,军事图的事,还有顾珊妮的事,如今又多了个珍妮佛这个叛徒,他不得不忙了。
这事儿,不能再拖了。
米爱想起昨晚他们的对话,她没想到珍妮佛居然会出卖银陌,那女人暗恋他,她一早就看出来了,可是没想到暗恋一个人竟会把最近逼到绝境,背叛银陌的下场会怎样,谁都不知道,但是……绝对不会被原谅就是了。
米爱在情爱上到底单纯,她不知道,为了自己暗恋多年却得不到的男人,一个女人会做的更疯狂。
有些事不是她该担心的,如今,她该考虑的是吃点什么,昨晚运动量太大,现在都快饿死了。
米爱打算把窗户打开放放空气,因为被银陌胡搞了一晚,房间里的空气很浑浊,她掀开被子双腿刚着地,腿间传来丝丝烈烈的疼,她咒骂了几句,这男人体力干嘛这么好,他们一共几次,她已经忘了,最后似乎她都有些昏睡了,他还做了一次。
现在倒好,人家早上起来跟没事儿人似的去上班了,她昏睡了大半天,浑身还像散了架似的,这比她出一次任务还累人。
话说,她的体力也不是一般的惊人,在热带雨林里没粮没水都能撑上一个礼拜的女人,那该是多么的强悍啊,可是如今呢,像个落败的公鸡。
双脚有些打颤的去打开窗户,然后去浴室泡澡,只有泡一泡澡才能缓解一下身体的疼痛。
米爱几乎是边泡澡边骂银陌的无良。
“精虫无脑!”
米爱做在床上边擦着头发边咒骂。
“哟!谁啊,谁精虫入脑!”展颜推开门进来就听见米爱骂了那么一句。
米爱一看大刺刺进来的展颜,白了她一眼,看她一脸的神采飞扬,不像有事的样子嘛,亏的她昨晚还担心她呢,现在居然反过来笑话她。
还真是,展颜还真是笑话她来了,因为银陌早上走的时候,在别墅的花园里看见早起练功的展颜,然后很是厚颜无耻的告诉展颜,“米爱回来了,但是你早上就别去找她了,她被我折腾的太累了,还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