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哦,我觉得她挺好的。”
傅珩露出点疑惑:“你认识她?”
“不认识,我觉得她对你挺好的。”楚瓷脸上表情很真诚:“她一定很关心你。”
傅珩没说话,半晌说了一句:“这不是我能控制的。”
感情的事情谁都不能控制住。
你也许为他做尽了一切事情,可是他依旧不为所动。
楚瓷又喝了一口银耳汤,含糊不清地说:“刚才她好像也挺尴尬的,要不你以后跟她说说?”
“说什么?”傅珩很困惑:“我还在想她怎么知道我生病的事情呢?”
楚瓷撇了撇嘴角:“人家是关心你而已,你要这样下去注孤生啊!”
“我要是注孤生,那也是因为你。”
楚瓷,“”
这人说话真是毫不含蓄,太直白了。
她低着头沉默了半晌,抬着脸,郑重地说道:“傅珩,其实我觉得”
“好了,我知道了。”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吗?”
“不就是你想要说的吗?”
楚瓷,“”
他将目光转到楚瓷的脸上,唇角含了笑:“你别光顾着自己吃,还有我!”
楚瓷眼角瞄到碗里,哼了哼:“你自己不是有手吗?”
“你不喂我?”
楚瓷深刻觉得傅总裁生了一个病硬生生把自己从三十岁活成了三岁的生活不能自理儿童。
“不喂!”
傅总裁很受伤,半晌嘀咕了一句。
楚瓷没有听清楚,看着他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微微叹了口气,她拿起碗,舀了一勺粥,递到他的嘴边:“小心烫!”
傅珩乖乖张开嘴,喝了一口粥之后,似乎是不经意地问:“楚暄,他出来了吧!”
楚瓷拿着汤匙的手一顿,半晌才说:“嗯,刚出来的。”
傅珩闭了闭眼睛:“我不知道事情最后会变成那样。”
原本以为一切都已经掌控好了,可是到了最后关头却出了岔子。
楚瓷低着头,舀了一勺粥之后,淡淡开口:“本该我受的罪,却让他代替我受了,不管怎么样,他都是在里面耗了四年的青春,是我愧对于他。”
傅珩没有说话。
其实他也是已经预料到了这种结果。
她对楚暄有亏欠啊,所以楚暄可以利用那份亏欠。
在楚暄出狱之前,傅珩去见了他。
这是时隔四年,他第一次去见楚暄。
楚暄的态度也是再明白不过了,他对傅珩简直就是厌恶到骨子里面去。
少年掀起眼皮淡淡地说:“楚家垮掉跟你有一半关系吧,楚瓷不计较,不代表我不计较,我四年牢不是白做的,就算楚瓷再爱你,只要一想到我为她坐了四年牢,那么她心里必然对我有愧,你想看她痛苦煎熬吗,那你就试试吧!”
楚瓷也不愿意再提这个话题,她看喂得也差不多了,将东西收拾了一下,打开电视:“你看会电视吧,我去找医生问问你的情况!”
但是衣角很快就被拉住了,傅珩摇摇头:“再陪我一会儿吧,一个人挺无聊的。”
他怕她问完就走了。
也怕自己再也没有借口来留住她。
楚瓷扯了扯衣角:“我去问问就回来,很快的。”
之前怎么没有发现傅先生生了场病,不仅身体变得脆弱不堪,就连心灵也变得脆弱不堪了。
这样还怎么在商场上叱咤风云,只手遮天啊!
楚瓷咨询了一下医生,最终得出的结果是不用手术,只需要在医院里面好好静养,按时吃药,以后烟酒辛辣的食物要少吃,饮食注意规律,不要动怒。
最后医生还特意强调说不注意身体,人没了,赚再多钱有什么用。
回到病房的时候,傅珩在看财经新闻,偏偏这期的财经栏目报道的是加洛林家族。
加洛林家族很庞大,子孙无数,尤其是老加洛林,更是结了好几次婚。每离一次婚,赡养费就不少,据说老加洛林这次又迷上了一个十九岁的巴西模特。
楚瓷偶尔从安少昀那里得知他父母也是离婚的,因为他父亲很花心,他母亲拿着天价赡养费一个人过得自由自在的,也挺好的。
她走到病床前,表情看起来很轻松:“医生说你不用做手术,在医院里面静养几天就好了。”
傅珩抬头望了她一眼:“我不用手术了?”
不用手术不是一件很开心事情吗,为什么傅珩看起来反而不太高兴呢?
“是啊,不用手术了,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傅珩皱了皱眉头,虽然想让她多陪陪自己,但是想着她一个人也挺累,点头:“好!”
楚瓷挥了挥手:“那晚安吧!”
傅珩睨着她一眼,然后伸手,“过来,你脸上有东西。”
“啊?”楚瓷将脸凑过去了一点:“什么?”
只是还没等她反映过来,男人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温软的唇瓣就已经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