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是,你把慕修臣想得太蠢。”
郁晚晚愣了一会儿,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我说慕修臣事先就知道你买通了酒店人员想要爬上他的床,他只是将计就计,将你送上别人的床,仅此而已。”
“我不信。”
“随你,随便一查的事情,你不用跟我大呼小叫。”
温馨看着她奔溃的样子,眼里的笑容愈发冷冽了,“对于不爱的女人,他比任何人都绝情。”
郁晚晚紧紧握住了拳头,她上前,狠狠捏住温馨的下巴:“这事你也有份。”
“我只是个背锅的而已。”温馨不怒反笑:“这样,他觉得你以后就可以不用纠缠他了。”
郁晚晚甩手就给了温馨一巴掌,那一巴掌用了狠力气,直接将温馨的脸打得偏到了一边去,她站起身来,居高临下:“我刚出道的时候,你经纪人甩了我一巴掌,这一巴掌还给你。”
没等温馨反应过来,郁晚晚再次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我刚进公司的时候,你处处排挤我,再送你一巴掌。”
最后一巴掌要落下来的时候,温馨一把捏住她的手腕:“你放肆。”
郁晚晚抽了抽手没有抽出来,但是言语上不肯输掉一分一毫:“我就是放肆,你能怎么样?”
温馨也是不慌不忙:“我虽然没有自由,但是要是出了一点事情,你不是陆湘,自己考虑考虑吧!”
说完她放开郁晚晚的手:“与其把气撒在我身上,不如去找慕修臣算账,他毁了你的青春,你的清白和名誉,你不找他,在这和我较劲,也是有够蠢的。”
郁晚晚被她弄得后退了几步,模样有些尴尬,最后她理了理头发:“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我自然有我自己的主意。”
温馨重新拿起书:“慢走不送。”
等到郁晚晚走了之后,温馨突然感到小腹一阵剧烈的疼痛,起身去了厕所,等她从马桶上起来的时候,看到一滩的血迹。
…………
慕修臣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国内出差,听到温馨昏迷之后,他也只是说:“我说过了,让她活着。”
活着才会有痛苦。
活着才会感受到绝望。
他挂了电话似乎不愿意在这件事情多费精神,还有另外一件困扰到他的事情。
陆湘现在选择了祁珏,他是要死皮赖脸去追求,还是大方从容去祝福呢!
这两种他都做不到,可他总不能眼睁睁看着陆湘就这样被别人抢走。
说不喜欢都是假的,他最擅长的就是口是心非,当年如果不是顾及到面子问题,很有可能好多事情都已经说开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他摁着眉心,有些沉沉的痛。
从小到大,慕修臣都是最为骄傲的那个,他拥有显赫的家世,不俗的容貌,以及前仆后继的女人,所以对于身边的人他都是不屑加上玩票的态度。
可是没想到自己也有陷进去的一天。
…………
周六的时候,祁珏从京都飞回来,就匆匆赶回祁家宣布他的大事情。
祁家好久没这么热闹过了,大哥祁徴,小妹祁菲,一家人都齐了。
家庭会议地点,二楼的会客厅,祁太太买的法式窗帘紧紧合着,拦住了外头的阳光,客厅开一盏灯,复古落地灯散发出白雅的清光。
祁珏坐在家人的对面,提着一壶茶高冲低泡,然后有条不紊地分别给祁司令祈太太,以及大哥还有小妹沏上。
祁菲磕着瓜子,将瓜子壳扔在一旁:“二哥,你这么大阵势,干啥呀!”
“别急,待会儿说。”
等到所有的茶杯都泡上茶了之后,祁珏给自己也倒了一杯,他坐下来,搓了搓手,说:“有个好消息要宣布。”
祁徴喝了口茶:“晋升了?”
“不是,不是这个!”
“那还有啥好消息?”
祁家祖籍是北方,后来祁司令来到南方军区,于是一家人都搬了过来,不过说话还是一股子北方味儿。
祁珏抿了口茶:“之前爸妈一直都催我结婚,我也一直没给个确定答案,今儿,我要说的是,我准备结婚了。”
祁菲将瓜子壳朝旁边一扔:“得了吧,二哥,你女朋友都没,和谁结婚去啊!”
“谁说我没女朋友?”祁珏挑眉:“只不过没说出来而已。”
祁夫人和自己先生对望了一眼,她手指摩挲了一下杯子,说:“老二,这……,姑娘人我都没见到,你就说要结婚?”
“下周我就带来给您看,不过您之前也见到过?”
祁夫人皱了皱眉头:“哪个?”
过了会儿,她像是想起来什么,猛然抬头,紧紧盯着一脸笑意的儿子:“上次和我们吃饭的那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