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谨欢很无助,她想过回y市会遇到的困难与阻力,可她却没想到这些困难与阻力不是只要有爱就能解决的。她既难过又迷茫,却找不到人可以倾述,也找不到人可以给她指引方向,让她走出这一团迷雾。
她就像一个迷路的小孩子,在大街上游荡。这一次,她显然没有上次那么不堪一击。她想起刚才白柔伊志得意满的样子,突然就想笑,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当了别人的小三,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她想着想着,就大笑了起来。路人皆像怪物一样看着她,她也不在意。全世界她在意的男人都已经不在意她了,她又何惧世人的目光?
“欢欢,你丫的什么时候回来的?”一道熟悉的女声在耳畔响起,卢谨欢冰冷的身体瞬间被人抱在怀里,一股香甜的香水味冲入鼻子,她冰冷的身体也瞬间被暖热了。n,刚走出来,就被一个黑影罩住,被那人猝不及防的推在墙上,红唇就被人堵住。她挣扎了一下,就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毒药这个男人,真的像一味毒药,令人一尝就上了瘾,她矜持的捶打了他的肩一下,说:“讨厌啦,你怎么进来的?”
“想要见你,翻墙进来的了,这几天有没有想我?”面具男人一边亲着她,一边伸手揉着她**的乳,白柔伊这具骚身子,让他总是恋恋不舍。他身边也不泛美女,可看到他的面具,在床上就像挺尸一样,只有白柔伊才会,让他找到做男人的乐趣。
当然,他这次来不是为了跟白柔伊欢爱的,他只是顺便,他有正事要交代她做。
白柔伊的气息渐渐乱了,她眼神迷离,将自己放得最开,拿胸部去蹭他,惹得面具男人倒吸了口气,她抱怨道:“毒药,你能不能把你的面具摘了?贴在人家身上好冷啊。”
“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冰与火两重天么?你放心,我很快就会让你热起来。”毒药一把将她抱起,边狂吻她边向别墅里走去,他一手托着她的臀,另一手探进低胸的裙子里,用力抓握。
“啊啊好舒服,再重点,嗯啊”白柔伊双手揽着他的脖子,仰着头,迷离的甩起头来,栗色的波浪卷发,在空中荡起来,划出一个又一个弧。
“小宝贝儿,你这么热情?一摸就全湿了,想要吗?”面具男人抱着她踢开门,他抱着她走了几步,伸手一扫,玄关处那矮柜上装饰的物什便审美观点刮到地上,她见他想在这里就要她,到底有些放不开,不由得挣扎起来,他将她强行按到矮柜上。
“不我们回房吧,这里这里”她结结巴巴的道,身子已经被他拱得热了起来。
面具男人低头看她,强势道:“偏不。”
白柔伊还要挣扎,却已经被他推着贴在墙上,狂吻再度席卷而来,白柔伊仰着头,被迫接受他的施予。其实她是怕慕岩会突然来,可想了想,慕岩现在一定跟卢谨欢在一起,又怎么会来她这里?
更何况他每次来,都是怀着目的,从来不会像毒药这样疼爱她,即使她倒贴上去,他也不要她。
有时候她弄不明白,慕岩既然想在她这里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为什么却从不肯臣服于她,只不过是一场欢爱,他为什么就不肯呢?只要他要她,她会立即告诉他,她所知道的一切。
白柔伊在惆怅时,面具男人已经利落地拽掉她的裤子,手往她腿间一按,捻出一点湿润,举到她眼前“小宝贝儿,你有多想我呀,真经不住弄,这么快就湿了。”
白柔伊羞愤地拍掉他的手,娇嗔道:“讨厌啦,就知道笑我,也不想想自己有多久没来了。”
面具男人不以为意,他慢条斯理地拉开拉链,腰撑开她的双腿,把推进去。白柔伊最近心思都扑在慕岩身上,很久没做过了,他推进去时,便有些受不住,紧皱着眉咬唇,手揪着他的衣角泛着苍白。
他一挺到底,白柔伊浑身打着颤,他举起她的双腿,都拨到他的左肩,一只腿软软搭到另一只腿的膝盖位置,整个人像是都被蜷起来,只有双腿间露出来,而这露出来的地方,正被他深入。
“小宝贝儿,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多娇多媚啊,真是招人疼。”面具男人握着她的颈子转向矮柜对面的墙壁,那里坚了面镜子,平时是用来检查出门仪容的,现在竟
白柔伊微微闭上眼睛,想着自己有些羞耻的姿势,竟觉得此时的自己不堪极了,她不敢再看,闭着眼睛,却感觉到他的动作更凶猛了。他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那里不断紧缩、灼热,他仍然不放过她,抱起她抵在墙上,双腿悬空,夹在他身侧不断地晃着,交合处不断沁出散发独特气味的粘液。
镜子里映衬出两人紧密贴合的部位,面具男人将她抱起来,让她的双腿盘在他的腰上,上下抖动了几十下,然后抱着她往楼上走去。当两人气喘吁吁的停下来,已经从玄关处转战到床上。
白柔伊感觉自己像是死过一回似的,她躺在床上,身体是满足的,从头到脚都酸慰极了,可她的心却是空的,假如,假如跟她做这一切的,是慕岩,该多好!
休息了一会儿,面具男人将她搂进怀里,说:“怎么了?累惨了?”
白柔伊摇了摇头,她坐起身来,拿毯子裹住自己,说:“我去洗澡。”汗水与那种特殊气味混在一起,让她很受不了,她下了地,连鞋都没穿,就赤脚走向卫生间,她坐在浴缸旁,看着热水放进浴缸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觉得自己脏,不仅身子脏,连灵魂都是脏的,可是她有什么办法?她把自己的灵魂卖给了魔鬼,只要能得到慕岩,她无所不用其极。但是这么脏的自己,配得到他的爱吗?
面具男人等了一会儿,见她还没出来,起身去卫生间,就看见她躺在浴缸里,盯着天花板发呆。他走过去,伸脚进去,在她身后坐下,将她拥在怀里,柔声问:“你在想什么?”
“毒药,你也不是真心爱我的,对不对?你爱上的只是我这具让你发狂的身体,是不是?”她的话透着茫然,这么久以来,她一直没有问过他这个问题,可是此刻,她真的很需要人爱她。
从小,爸妈还在世时,就对姐姐关心得多,她得到的关爱少,后来寄养在慕家,因为姐姐娇弱,所以姨妈对她的关爱也比较多。就连她爱的男人都喜欢亲近姐姐,她像是被全世界抛弃了,没有人爱她,她厌弃自己,甚至讨厌自己,而只有对慕岩的爱,才可能救赎她。
她一直以为,慕岩会爱她,可她错了,慕岩不爱她,姐姐不在的那三年,她无数次示好,他从来没放在心上。或许他对她是温柔的,但是她明白,那跟爱情无关。
面具男人怜悯的抚着她的头发,他说:“我爱你,爱你这个人,也爱你的身体,柔伊,等我跟慕岩的恩怨了结了,我们就结婚,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好吗?”
“结婚?”白柔伊回头讶异的看着他,她一直渴望有一个家,曾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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