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广陵会首当其冲,何不陈兵广陵?”
卫阶微微摇头,提醒到:“如果想要正面冲突,广陵却是最佳选择,只是安公的意思以震慑为主,而且广陵和徐州相去不远,即便是震慑无用,将军还有时间驰援广陵!”
刘牢之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如今他虽然已是北府兵中的将领,直辖卫家军单成一部,但是毕竟是初来乍到,和北府兵的嫡系何谦一系之间的关系并不是非常融洽,他是急需要一个机会来证明自己,此外还可以立威军中。
“还要多谢二公子替末将争取到了这个机会!若是王恭真敢出兵,末将定让他的青州军有来无回!”
“还是叫我卫军师吧!”卫阶含笑看着刘牢之,心中明白刘牢之立功心切,巴不得这战明天就打起来,同时也知道刘牢之其实很看中身份地位,不愿因为这种小问题而心生隔阂。
“这是军中,除玄帅外,将军就是最大的!”
刘牢之满意点头,心中得意之余对卫阶的识趣大为赞赏,顿时有了好好提拔卫阶的念头。
“如此便不打扰两位军师用膳休息了,我去大本营找玄帅商量一下出兵的时机!”
军中规矩甚多,用完晚膳后除了负责巡营的士兵,其他人都得呆在各自的营帐之中,不得随意走动,卫家军中的几个熟人,如刘裕,魏永之等人也都没有前来看望二人。
卫阶并不习惯坐船,加上路上又一直忧心忡忡,在送走刘牢之后也没等人送来晚膳,便径自先去了给他和刘穆之二人安排的营帐中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卫阶便被整齐划一,振聋发聩的呼喝声惊醒,简单洗嗽后推开帐门一看,好家伙,昨天来的时候没看见,今天算是见识到了,还是以前的卫家军,只是经过这个一个月的操练熏陶后,精神面貌大胜从前。
卫家军原本有五万人,骑兵五千,步卒四万五,没有水兵,襄阳一役之后,尚余骑兵四千,步卒四万,此刻呈现在卫阶面前的就是四万步卒一起操练的壮观场面,卫阶此前虽然也在军中呆过,但是一直都处于赶路状态,何从见过这个场面?
当下不禁看得有点热血沸腾,径直找了一片空地,跟着士兵们的节奏,也操练起来,只是没练几个架势,就跟不上节奏,索性变动为静,练起了自己的五禽戏。
“见过卫军师!”
卫阶抬头一看,来人竟然是何无忌,刘牢之的亲外甥,当下笑着说道:“原来是何兄弟,怎么没和士兵们一起操练呢?”
卫阶的亲热让何无忌有点吃不消,当下低下头,有点腼腆地说到:“军中这些操练于无忌而言并没什么用,无忌都是和刘爷的亲卫一起练拳的!”
“对了,卫军师,玄帅有请!”
刘爷是卫家军纳入北府兵后对刘牢之的称呼,这也意味着卫家军时代的结束,刘牢之自此完全取代了卫嚾卫恒在卫家军心目中的地位。
“玄帅有事找我?这么早?玄帅在哪?”卫阶不禁大讶,难不成自己这个军师刚一上任,就要出任务了?
“玄帅此刻正在中军大营中的帅帐之中!”
何无忌小声说到,紧接着抬起头来,嗫嚅着说到:“不知卫军师刚刚演练的是否华佗五禽戏?”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