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些人往往连他们的藏身之所都找不到!”
“这二人不仅行藏诡秘,而且都有数个替身,想杀他们,请恕慕容狂直言,小哥只怕是要空欢喜一场了!”
卫阶微微一笑,这种作恶多端的人,有几个不怕死的?有各种防范措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不过事在人为,只要有心算计,不怕算计不上,再说了,凡事不去尝试一番,又怎么知道能不能成?
“卫阶自有对付他们的良策,这点慕容老大就不必替卫阶担心了,只要老大能宽恕这次卫阶的欺瞒之罪,卫阶就心满意足了!”
慕容狂将信将疑地看着卫阶,吃不准卫阶说的良策是什么,只是若卫阶真的在拓跋族的帮助下将弥勒教给解决了,那拓跋族在北方的声威只怕会以几何级数攀升,这可不是慕容鲜卑一族愿意看到的。
“小哥可不可以稍事透露一些?”
卫阶正不知如何开口,王镇恶适时说到:“慕容老大还请见谅,对付弥勒教之事,兹事体大,我们的计划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并非我等信不过慕容老大!”
王镇恶虽然很少说话,但是慕容狂却从未有所轻视,这种把什么都隐藏在心里的人才是最可怕,最难看透的,就好比他这个时候选择开口,就是一个非常关键的时候,这也让慕容狂不禁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其实对付弥勒教,目前还只是卫阶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并没有什么具体的计划,如果说有计划,那就只有四个字:见步行步!慕容狂现在显然是一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姿态,王镇恶岂能让他得逞,一句话便搪塞了过去,将慕容狂又置于两难的境地。
卫阶心中好笑,这个王镇恶还真是个人才,平时一本正经的,像个厚道人,这玩起心眼来却是驾轻就熟,让人防不胜防!
慕容狂沉默下去,陷入了挣扎之中,王镇恶给了卫阶一个可以告辞了眼神,卫阶当即会意,对着慕容狂就说到:“既然事情已经说开了,慕容老大也已经原谅了卫阶,那我们就先行告辞了,日后有机会再把酒言欢!”
这是不给慕容狂过多的考虑时间,迫使他做决定,果不其然,慕容狂一听卫阶要走,当即有点着急地说到:“不再多坐一会?”
“濛濛小姐去了羌族那边,卫阶也想过去见识一下,慕容老大要是没别的事的话,咱们这就走了!”卫阶一边不疾不徐地说着,一边站起身来,招呼王镇恶就要离开。
“小哥且慢!”慕容狂咬了咬牙,总算是有了决定。
“对付弥勒教之事,我慕容狂也有兴趣,不若小哥给慕容狂点时间,让我请示下燕王,有了决定,我们再详谈如何?”
“小哥放心,想必燕王对此也会有很大的兴趣,等有了消息,我会第一时间派人知会小哥!”
“如此只怕有所不便吧,贵族和拓跋族”
卫阶欲言又止,意思很明显,他已经找了拓跋族做合作伙伴,如果慕容狂再参与进来,二者之间能不能在这件事上和睦相处,同仇敌忾!
“小哥放心,等事情定下来,约上拓跋火,我们在一起合计合计!”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