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本就不关自己的事,故君璃只是想了想,便将此事抛到了脑后去,继续想起自己的赚钱大计来。
吃了午饭,君璃因昨儿夜里没睡好,很快便上下眼皮直打架,打算好歹睡一觉起来再想生意不迟,遂命小丫头们都散了各自回房也歇午觉去,只留了晴雪在屋里服侍。
流云轩因此安静得只偶尔听得见一两声知了的叫声。
“小姐,周姨娘来了!”君璃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被晴雪小声叫醒了,“说是有要紧事与小姐说。”
周姨娘来了?整好杨氏今儿个不在家……君璃一下子清醒过来,道:“快请进来!”
晴雪应声而去,很快引着周姨娘走了进来。
周姨娘身着靛蓝色比甲,头上挽了一个很是老气的发髻,只戴了三两根银簪子以作装饰,脸上也素净的很,明明也就三十五六的人,瞧着却像个老妪一般。
她一进来便低眉顺眼的给君璃行礼:“见过大小姐。奴婢原是服侍夫人的旧人,照理大小姐方一回来奴婢便该登门请安的,但只……总之,奴婢给大小姐磕头了,还求大小姐不要怪责奴婢!”说着果真跪下,恭恭敬敬给君璃磕了三个头。
君璃本是想命晴雪拉住她的,奈何她动作极快,晴雪根本来不及拉她,只得待她磕完了,才扶了她起来,又搬了锦杌来请她坐。
周姨娘先还不敢坐,还是君璃发话:“才姨娘自个儿都说是服侍我母亲的旧人了,又何须与我这般客气?”她才道了谢,斜签着身子坐了。
君璃见她坐了,才笑着问道:“才听晴雪说,姨娘说是有要紧事与我说,不知是何要紧事?”
周姨娘没有回答,反而风马牛不相及的扯了一句:“奴婢前儿听二小姐说,大小姐此番回来,与以往是大不相同了,自信有能力让您自个儿,也让大少爷和二小姐过上与以前不一样的日子,奴婢心里真是好生感激!”
她这话看似闲闲一句,但君璃却听明白了,这是想让自己给她和君珊一个承诺,承诺将来会设法帮君珊谋一门好亲事呢,否则,她口中的‘要紧事’就未必会说与自己听了!
君璃心里不由生出几分不痛快来,难道周姨娘以为她有同她谈条件的资格吗?周姨娘有所求,而她却无所求,所谓“无欲则刚”,她实在不必受她要挟!
但转念一想,周姨娘也是爱女心切,且她之前本来就有帮君珊一把的想法,也不算与周姨娘的要求相违背,倒不如卖她一个顺水人情,趁机将她发展为她在杨氏身边的“粽子”,也不失为一件双赢之事。
遂笑盈盈道:“姨娘放心,我说过的话就一定会做到,绝对不会食言!”顿了一顿,眉头微挑,“况且姨娘还有别的选择吗?这下,姨娘应该可以说了吧?”
周姨娘有片刻的不自然,随即方压低了声音道:“奴婢前日在夫人屋里服侍时,无意听夫人与荣妈妈说什么‘如此说来,那五万两银子的事是真的了?那咱们说什么也得让小贱人将这银子吐出来才是’,还说什么‘切记此事万万不能走漏了风声,不但老爷,连琳儿那里都得瞒着’之类……”
周姨娘一番话,不用说在君璃心里掀起了惊涛巨浪,那五万两银子的事除了她自己,整个君家就谈妈妈和晴雪知道,亦连锁儿坠儿都不知道,而谈妈妈与晴雪又是绝对值得信任之人,那杨氏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难道是她与谈妈妈晴雪说话说悄悄话时,不慎被谁听了去,再传到了杨氏耳朵里?可她们主仆三个自回来后,压根儿就从未说起过这件事,就算她身边全是杨氏的“粽子”,那粽子也不可能无中生有的编出这样的事实来啊!
君璃宽大衣袖下的双手不由紧紧握成了拳,面上却什么也看不出来,只是有些不解兼诧异的看向周姨娘,道:“难道这便是姨娘口中的‘要紧事’?就这样没头没尾的一句话,算什么要紧事?敢情姨娘是在糊弄我玩儿呢!”
周姨娘闻言,一脸的惶恐,也不敢再坐了,忙起身道:“奴婢怎敢糊弄大小姐,还请大小姐听奴婢把话说完!奴婢当时虽只听到了夫人这一句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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