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不知温柔贤淑为何物的女人,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娶了你这样一个泼妇!”
君璃反唇相讥:“你才倒了八辈子血霉,我至少倒了十辈子,不然又怎么会嫁给你这样一个渣男?”说完也懒得再跟容湛废话,直接吩咐向妈妈李妈妈:“动手!”
“你要干什么呜呜呜……”阴测测的声音,直吓得容湛眼泪都快要出来了,奈何一句话没说完,已被李妈妈拿帕子堵住了嘴,然后与向妈妈一起,眨眼间已再次将他捆成了个粽子。
君璃则拿出一早便准备好的针线篓子,取出其中最长的一根,一脸欠扁的对着容湛吹了吹,然后在他愤怒的目光中,一把扯下他的裤子,不管不顾的对着他的大腿内侧猛扎起来,嘴里还阴测测说着:“真当老娘是被威胁大的不成?”就渣男这怂样,也想威胁她?啊呸!
容湛当着向妈妈李妈妈两个粗老婆子的面被君璃扒了裤子,虽然还有一层亵裤护着关键部门,依然羞愤欲死,羞愤之外,更多的却是疼痛,话说大腿内侧的肉本就是人身体上最嫩的地方,绣花针又尖细,被扎在那里,简直比素日被宁平侯让人打板子时还要痛,这个可恶的女人,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招数?
君璃还在不停的扎着,一边扎一边继续冷声道:“不是说老娘不亲自去请你,不就昨日之事向你赔礼道歉,就休想你陪老娘回门,让老娘丢脸丢到娘家吗?真有本事你今儿就别去啊,没那个本事还敢放狠话,呸,孬种!蠢货!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蠢货!当老娘愿意嫁给你呢!老娘扎死你!”
彼时容湛已经痛得连羞愤都顾不上了,满脸泪水的只想向君璃求饶,奈何嘴巴又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因只得拿祈求的眼神看着君璃,盼她能大发慈悲放了他。
可君璃是混圣母教的吗?当然不是,所以容湛的眼神她看见了也只当没看见,不但没有理会他的眼神放过他,反而还拿起针,顺着方才被扎出的那些针眼,一针一针又再次扎起来,务必要求针针见底,美观大方,直把容湛痛得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只恨不能立时晕过去,省得再受君璃折辱。
万幸这一次,老天总算听到了容湛心里的祈祷,让他如愿晕了过去,只因君璃忽然对他说:“你说,我要不要直接废了你,然后再到族里抱养一个孩子,以后就直接指着儿子过活,拿你当一件摆设即可?”说着,还拿针隔着亵裤,在他的关键部门比比划划的,大有下一刻便将针扎下去的架势。
如此高压之下,容湛若还能撑得住,他就不是容湛,也不会轻而易举便被人引着学坏,变成如今这样了,他身上几乎就没有意志力那种东西,是以他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切,这样就晕过去了,果然没用!”君璃见容湛竟这么快便晕过去了,不由撇了撇嘴,放下了手中的针。
一旁向妈妈与李妈妈还是一脸的面无表情,就跟没看见君璃方才的出格之举,没听见她方才的出格之语似的,不得不说,二人的心理承受能力实在有够强大,当然,也让君璃越发满意二人就是了,暗赞果然不愧是“职业打手”啊,真正的高素质人才,也不知欧阳总柜上哪里找来的她们几个!
不过,还要感谢宁平侯府的马车隔音效果好,刚才她们弄出那么大的动静,外面硬是半点反应都没有,如此天时地利人和的情况下,渣男不挨针谁挨针?
容湛醒来时,已经在新房里了,屋里除了君璃与她的陪嫁们外,一个迎晖院的旧人都没有。容湛先还有些懵懵的,还是过了好一会儿后,才想起自己晕倒前发生的事,立时愤怒但更多的却是害怕起来,第一反应便是朝外面吼道:“来人哪!人都死到哪里去了!”
君璃笑靥如花的走上前,柔声说道:“大爷要什么?其他人都被我打发去歇息了,大爷若是有什么事,大可吩咐我的陪嫁丫头和妈妈们去做,再不然,吩咐我也使得。”
也就是说,他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他了?这个泼妇好歹毒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