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承恩冷笑着看着张业鹏,神情仿佛在看一个死人,眯着眼睛道:“我叫你最好别出城,看来你是不放在心上了?”
张业鹏只觉得万念俱灰,眼见自己的倚仗灵器符如同一张草纸一样躺在地上,心中暗道:罢了,也是我命该如此。抬起头来,冷笑道:“我只听得懂人话,怎么知道你说什么?”
季承恩脸色一变,道:“你是嫌自己舌头太长了么?没有关系,我自然可以替你拔掉,还有你碍事的眼睛,鼻子,耳朵,一样都可以清理干净,你脱去五感,断掉六根,以后自然无恼无忧。”
张业鹏只觉得心寒彻骨,惨笑道:“不劳费心。”突然张口一咬,就要自尽。
季承恩冷笑一声,伸手一抛,一道乌金绳展开,光芒一闪,已经到了张业鹏面前,飞快的将他捆的粽子也似,不但身上动弹不得,全身的力气也仿佛吸干了一样,全力咬下的牙齿也不过轻轻一合,虽然咬破了舌尖,鲜血涌出,但要想就此自尽,却是休想。
季承恩道:“你不过一个散修杂碎,想要在我面前死得那么便宜,却是休想。”突然一转头,只见一把金色光芒裹着一把金钩向自己射来,一看那金钩朦胧的轮廓,就知道也是个器符,笑道:“还有灵器符?又一个不知死的!”伸手一招,也是一道金光送出,却是一把金色短剑。
两道金光气势相仿,度又是一般的快如闪电,登时在空中结结实实的撞了一记,只听“镗”一声脆响,那金色短剑不过在空中一顿,继续向前飞去,那金钩却是化为两半符纸,落在地下。
龚淳见自己的杀手锏废了,又是心疼又是害怕,痛叫一声,脸色也不由得惨白。
季承恩冷笑道:“我还道是灵器符,原来不过是个法器符,散修就是散修,永远这么寒酸。你也给我去死吧。”也不另外出招,伸手一指那金色短剑,短剑在空中出嗡嗡的鸣响,金光一盛,猛地向龚淳射去。
龚淳见金光靠近,手忙脚乱的扔出数张甲术符箓,然而那些护甲遇到了短剑,比纸糊的还不如,刚刚接触到金光,就如同泡沫一样,破裂消失。
眼见金剑离着自己不过数尺远,龚淳眼睛一闭,干脆什么都不想了,万念皆空。
突然,远处一道火焰飞射而来,度竟然比金剑还要快上百倍。不过眨眼功夫,金剑已经被火焰追上,只听刺啦一声,整个金剑被火焰包围,好似草纸遇火,忽的一下猛地燃烧起来,瞬间化为一滩金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下。
季承恩猛地睁大了眼睛,他看出来了,刚才那法器不是被另一件法器击落的,而是直接被法术烧掉的,这个事实对他的刺ji之大,令他如同被重击一记,脑中一片空白,浑然不知所措。
要知道法术的破坏力和法器根本无法相提并论,尤其是同级别相比。灵觉期的修士之所以重法器而轻法术,就是因为再高明的法术也比不过一把好法器。虽然到了道基期甚至琢磨期之后,有的神通秘法有不可思议的威力,但是至少在灵觉期,他还没听说过有谁的法术能和法器抗衡,更不要说凭借法术毁灭一把法器了。
虽然这金剑不过是下三品的法器,他闲时拿来玩的,但是能够把它活活烧化的法术,是什么级别的法术,而使用这个法术的,又是什么道行的修士?
“是前辈,一定是哪个前辈到了。”季承恩只觉得满头冷汗,期期艾艾的抬起头来,琢磨怎么和前辈解释这件事。
抬头一看,季承恩的鼻子差点没气歪了
什么修道前辈,在自己身后出现的那少年,明明是个法体期大圆满的晚辈,这么点修为,居然还在自己面前充大辈!
这时候,季承恩完全忽略了其实是自己脑补岔了造成误会,而是一股邪火腾腾腾往上冒,心中暗道:好啊,欺负到我头上来了。刚才这小子怎么弄的?是了,想必是什么威力奇大的符箓,再加上我那法器不中用,机缘巧合被他毁了,倒是吓了我一跳。也不管这个猜测合不合理,喝道:“你是何人,敢管我的闲事?”
江川也没想到自己那一道火焰直接把法器毁了,他刚才不过催动普通的火焰术而已,并没有调用自己气海中的火种,不然威力之大,恐怕更是惊人。
转头一看,只见龚淳并未受伤,张业鹏虽然被五花大绑,但也是性命无...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