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州城上的党项人发出呐喊声,李客不禁眉头皱起,到了这个时候党项人心中的愤怒还没有被恐惧取代,看来自己是白忙活了。一念及此,再也无心和大当家的等人缠斗,两个汉子从左右挥刀砍来,李客纵身跃起,变成头下脚上的姿势,手腕抖动,刀尖从那两个汉子的颈间划过,刀尖入肉并不深,恰好挑断脖颈上的动脉。
两个汉子脖颈间的鲜血喷出,好像一幅血幕,互相溅了对方一声,李客腰身一拧,向旁边落下,他可不想让鲜血弄脏了自己的衣服。
拓跋乌牙从血幕中冲出,他的脸因为愤怒而狰狞,对着还未落地的李客全力的挥出一拳,李客落地未稳,来不及闪避,这一拳正好打在他的后背上,不由得踉跄的冲出去好几步。拓跋乌牙一击得手,兴奋的挥舞着双手大声叫喊。
罗头领借势扑过来,想要一刀将李客砍死,但他流血过多,行动迟缓,还没有追上来,李客已经弹身而起,一刀将他的头砍下。
剩下的几个汉子怒吼着扑上来,挥刀向李客疯砍,大当家的跛着腿紧跟在后面,拓跋乌牙怒吼着也冲了上来,相比起大当家的等人,党项人更加在意拓跋乌牙的表现,听见他的怒吼声,就跟着一起呐喊助威。
李客心中一动,既然你们这么喜欢你们的英雄,那就让他死在你们的眼前,避开砍过来的刀,反身就往宁州城下跑。蒙古人不由得都愣住了,这是要做什么,李客好像并没有被打败呀!怎么反而逃跑了,而且还是往宁州城的方向逃跑。
宁州城就在百步之外,不过一箭之地,李客几个起落就来到城墙之下,这么近的距离,倘若城墙上的党项人放箭,即使李客武功高强,也未必能够全身而退,但党项人此刻似乎对拓跋乌牙冲满了信心,并没有放箭的意思。
三个汉子紧随不舍的跟上来,李客连出刀的机会都不给他们,快如闪电的从他们身旁掠过,刀锋从他们的颈间划过,三个汉子倒在地上。
拓跋乌牙怪叫着冲上来,眼睛中喷出愤怒的火焰,挥拳向李客的脸上打来,李客突然收刀入鞘,左手伸出抓住他的拳头,手腕旋转,将他这一拳的力量全部化解,右手握拳狠力砸下,只听‘咔嚓’一声,拓跋乌牙的手臂被李客砸断。这种小巧的擒拿缠斗虽不是李客的强项,但对付拓跋乌牙却绝不会失手。
拓跋乌牙疼的大叫,左手兜过来搂住李客的脖颈,想要将他揽入自己的胸前,用力的勒死,李客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折,又将他的手腕折断。
宁州城的城墙不过丈许高,上面的党项人看着拓跋乌牙愤怒的出拳,本以为李客就算不被打死,也一定会被打趴在地上,但只片刻间,拓跋乌牙就被李客打成了残废,失去了两条手臂,城墙上的党项人一下子惊呆了,他们最勇敢的勇士,竟然连一丝还手的力气都没有。
李客站在城墙下,大声喊道:“你们的英雄已经成了一个残废,还有谁胆敢抗拒蒙古人的大军,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拓跋乌牙疼的连牙齿都咬碎了,突然将满嘴的鲜血吐在李客的脸上,这一下过于突然,加之俩人相距又近在几尺,李客竟然躲避不开。
拓跋乌牙嘿嘿的笑着,他从小生长在马背上,习惯了用强悍的勇气对待凶狠的敌人,尽管被李客打断了两条手臂,再也不能使出天生的神力,但仍旧保持着不屈服的斗志,骂道:“去你妈的,你这只狡猾的豺狗。”
李客狞笑着,眼前的这个党项人已经没有了手臂,只剩下一张嘴,却仍旧倔犟的不肯屈服,对于这样的人,必须用死亡的恐怖才能彻底击溃他们心中的勇气。冷笑着飞起一脚,踢在拓跋乌牙的膝盖上,这一脚他全力而发,拓跋乌牙的膝盖被踢的粉碎。
城墙上的党项人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似乎带着一丝惊恐。
拓跋乌牙跪在地上,巨大的疼痛让他的脸扭曲着,他全部的痛苦都写在脸上,兀自瞪着眼睛,想要发出怒吼,李客拔出刀,一刀将他的头砍下。
人头还未落下,李客突然抬脚,将拓跋乌牙的人头,连同他那张痛苦而扭曲的脸踢上城墙,他要让拓跋乌牙这张定格在痛苦中的脸来击碎党项人仅存的勇气。
大当家的跛着脚追上来,挥舞着刀骂道:“老子跟你拼了。”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活下去了,所有的人都死了,自己只能紧随其后才算是条汉子。
拓跋乌牙的人头落在城墙上的党项人中间,李客突然拔地而起,踩着城墙上陡峭的缝隙,纵身向上,几个起落,人已经站在了女墙之上。
大当家的孤独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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