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二话没说,周然直接跳入了天井之中,将身子沉入水底去查看地下的刻字。其实天井的水不深,只有两米左右,周然稍稍潜下一些就能看的清楚了,这也给周然减少了许多麻烦。周然在水底仔细的看着每一个字,十分钟左右上来换一次气。大概一个时辰过后周然就从天井里上来了。将身上湿透的衣服用元气蒸干之后,周然又盘坐在地。
“原来这套刀法还配有一套口诀啊!难怪我刚才练到最后一招会略感生硬呢!”周然微微笑道。在天井下方的巨大青石上,共有三段,第一段写的是黄石镇的一些事迹,比如历史上哪一年镇里出现了一个五阶强者七阶强者之类的,对于这些周然不感兴趣。第二段写的正是这套刀法战技的口诀,周然记忆力简直惊人,几乎一遍就把它给默记了下来。
刀法战技口诀对于刀法战技来说异常的重要,如果说刀法招式是一个华美的珠宝盒,那刀法战技就是珠宝盒里真正的珠宝。刀法口诀的重要性在刀法招式之上。如果一个人领悟了刀法口诀的奥秘,那他随便挥出的一刀也是威力无比。但如果这个人只领悟了招式,那他懂得的只是一些战斗技巧。说到底口诀才是战技的本质,战技之所以能够使武者的力量的到增幅,不是因为招式的秀美,而是因为战技中蕴含了天地之道。战技可以引动一些天地之力,为武者所用,因为这个原因,武者的力量才会的到增幅。,
根据每个人天赋的不同,他们对战技的领悟程度也各不相同。这也是为什么有的人得到一卷高阶战技数百年上千年也不能完全领悟。但战技只要领悟了一丝,他就有一定的威力,领悟的越多,发挥出来的威力也就越大,若是完全领悟,那就能够将这部战技的威力达到极致。有的功法,有的人一辈子也没法悟透,有的却只要数天的时间,这就是天赋的不同。但想要悟透一卷功法不仅需要天赋,自身的努力也是必不可少的。高阶战技发挥出来的威力大,低阶战技发挥出来的威力小。因而高阶战技更难领悟,低阶战技很容易领悟。
至于水底青石上的最后一段是这套战技创造者留下的话。“我黄晨风作为黄石镇数百年来出现的唯一一个七阶武者,我感到很自豪。千金尤有用尽时,唯有实力才能使黄石镇繁荣下去。所以我没有给黄石镇留下千百万的青灵币,只给黄石镇留下了这套刀法战技。这套刀法战技名叫裂地斩,乃是我所创,属于下品中阶战技。虽说这套战技只是下品中阶,但如果能将九招刀法连起形成连击威力堪比上品中阶战技。我恐有不轨之人将其盗取,所以将口诀藏于天井之下。待日后有缘者取之,振兴我黄石镇。另有一套上品中阶功法藏于青石之底,也一并取出吧!——黄晨风留言。”
“这位黄晨风前辈真是一个有头脑的人啊!千金在手不如一战技压身。唯有实力才是永恒!”留钱财确实不如留功法战技。镇中强者更多才会更加繁盛,如果黄石镇如今有一个四阶武者,也不会让铁石佣兵团乒到这个地步。在这个世界,弱肉强食,强者为尊,实力才是硬道理。不过周然听说一些天资聪慧的武者可以自创战技原来是真的。据说有些五阶以上的武者可以创造低阶战技,七阶以上的武者可以创造中阶战技,皇阶以上的武者可以创造高阶战技,天阶以上的武者可以创造巅峰战技
盘坐在地,周然就迫不及待的开始领悟这套刀法口诀!闭上双眼,脑海中默念着每一句话,周然一字字的进行参透。周然这一参透就是一个晚上,马上就到了第二天的清晨。
“还真是很难领悟啊!”周然缓缓的睁开眼睛摇头道,他认真的感悟了一夜却连这套刀法口诀的十分之一都没有领悟。周然不知道一般的人要领悟一套下品中阶战技的十分之一至少要数个月的时间,而且越领悟到后面就越难领悟。他的领悟速度已经是极快了,也可以看出他天赋确实不凡。
起身拔刀,周然再次练起了裂地斩这套刀法。周然这次练习却没有像上次一样在最后一招的时候产生阻滞感。在最后一刀劈出时,力量像瀑布一般从刀刃倾泻而出。
“轰!”空气中产生了一声爆鸣,周然数米内的空间也强烈的震荡起来。
“就是这个感觉!”周然看着手中的长刀兴奋的喊道。刚才那一刀的威力让周然自己都吓了一跳,周然能够肯定这一刀的威力绝对能够抵的上三阶巅峰武者的全力一击。不过这战技对武者元气的需求也是海量啊,周然只劈了这一刀,但自身的元气却消耗了一大半。也就是说周然劈出两刀,自己体内的元气也就几乎耗尽了。虽然力量能够得到的强大增幅,但元气消耗实在太大了,周然耗不起啊!中阶战技一般都是五阶以上强者使用的,他们修为高深元气雄厚。使用中阶战技元气消耗大,但五阶强者耗得起。其实周然能够用处两刀已经不易了,第一是因为他对裂地斩领悟还不多,威力不够大。如果他对裂地已经领悟大半,他这一刀用都用不出来,因为元气不够供应。第二是因为周然修炼的破天魔决非同一般,元气比一般同阶武者强大数倍,而且生生不息。
“还得加强元气的修炼啊!”周然叹道。有着中阶战技但没有元气支持,那还真是憋屈啊。自己金身神典的力量都相当于元气二阶后期武者了,但自己的元气修为还只是二阶中期武者水品。周然却没有想过自己现在才十二岁,元气有二阶中期的修为已经很了不得了,要知道整个腾龙帝国十二岁之前能够成为二阶武者的绝对不会超过百人。他现在还表现出很不满足的样子,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