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求一鼓作气冲出这条长巷子
没走两步,就气喘吁吁,再也受不住了,两腿间已经完全湿润,泞泥不堪成一片。
‘情欢’之药效,发挥到了极致。
全身热气腾腾的,每一处都感觉无比的空虚,叫嚣着想要抚摸,想要同男人被翻红浪。
宋东离星眸半张,唇色艳红,妩媚无双,身子软绵绵的,香汗细细,春心萌动,并紧了双腿夹住了身子,却到底是不能满足,实在是忍耐不住,最后一咬牙,靠在墙上伸出玉手,轻解腰带,一寸一寸的移进衣骨,往下,寻着禁地,开始深深浅浅,轻轻重重的动作。
自我解决。
如此,宋东离并不是第一次。
可这一次,却非但没有把压下去,反而想要得更多,整个脑海中只有一个疯狂的念头,就是想要男人。
紧紧咬着的唇,本来是不让呻吟出声,可再也压抑不住,细碎的轻轻浅浅的呻吟了起来。
可却还是感觉如隔靴搔痒,想要得更多,更多,沉伦于**,实在忍不住,又伸出另一只手,从领口探进衣内,握住了温软处,轻轻搓揉。
月光浅浅,喘息声声。夜风夹了胭脂水粉味,拂进了小巷,路边树叶随着风儿微微摆动,从缝隙透出些细细碎碎的月光,照在宋东离布满情欢的脸上,照出了香艳无边。
萧修阳跟在后面看着,一时叹为观止。
就说火眼金晶,此女肯定为**。
竟然当街就如此迫不及待
而且看她那样,那动作,绝对是情场高人。媚眼半睁半闭,一张樱唇红艳艳的,神情极是撩人
萧修阳正想毛遂自荐时,从后门走出了几个男人。
那些男人的装扮,衣着寒酸,一身邋遢,头发干枯,只拿了根廉价的黑带子随意的扎着,脚上穿的那鞋子,好像从来就没有洗过一样,脏污污的,这几人一看就是干苦力为生的。
随着他们的走近,萧修阳更是肯定了他们的营生。
一个是屠夫,因为长期杀猪,满身肉味,而且因着杀生,身上有股煞气;
一个是不是打鱼就是卖鱼为生,身上一股子鱼腥味;
还有一个,看着贼眉鼠眼,但走路很稳,肩膀宽,有些像担夫,那种挑着箩筐大街小巷叫卖之人。
很快,那几人听到了宋东离情欢难耐的暖昧呻吟,顺着寻了过去。
只见宋东离衣衫已经散乱开来,虽然身着男装,却难掩那高耸的胸部。
而且那手间的动作,让那几个男人淫笑了起来。
三人都是光棍一条,一个是娘子禁受不住一天三顿打,被打跑了;
一个是瘸子根本就娶不到亲,随着年龄越到如狼如虎之时,孤家寡人的需求更是日渐旺兴,看着别人夜里都有婆娘抱在坑上折腾,而自己却只能独守空房,心里更加不是滋味,很多夜里,都会偷偷的跑去别人的屋檐下,偷听别人夫妻行房事,越听越心痒难耐。
另一个却是家里那娘们红杏出墙,越想心里越憋气。
所以三人一合计,来了‘花满楼’,想找个好娘们舒爽一回。哪曾想,三人身上所有的钱加起来,也不够叫一个花满楼的女人,身价最低,长得最丑的女人都不够。
花满楼在京城为第一楼,里面的烟花女子,有很多是落魄的千金小姐,再加上老鸨的舍得大手笔调教,特意花大价钱请来专人教课,个个琴棋书画皆修,因此,大多有些心高气傲,一般人都不看进眼里。
而且做此行为营生,虽然不是自愿,各自有各自的苦难和血泪,但已经身陷虎窝,残酷的现实让她们明白,这辈子是没指望了。
唯一的指望和所求,就是求接的恩客能文雅些,能侍候贵公子最好,即使是穷书生也比那些以卖苦力为生的人强。
那些卖苦力为生之人赏钱少或者干脆没有赏钱就算了,而且身有异味,又一点都不懂情调,把人往死里做,好像不多做几次回本不甘心不回本似的,也丝毫不懂怜香惜玉,那手劲掐在人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痛得人死去又活来。
接一回这样的客,少都要卧床休养十天半月,才缓得过元气来。所以,花满楼姑娘们的底价越来越高了,就是想杜绝这种人。
因着还差一大截的钱,三人只得悻悻而归,本来是要从前门走的,只是三人第一次来花满楼这种气派,金壁辉煌的地方,完全是找不着北,最后神使鬼差的摸到了后门,却不想有这样的艳遇在等着。
果真是福从天降啊,老天爷还是有眼的。
三人淫笑着上前,学着隔壁的秀才,咬文嚼字到:“小娘子,让小生来满足你吧。”
宋东离从沉沦中睁开了眸子,厉喝到:“滚!”
那声间,因染了情欢,听起来一点威力都没有,反而轻糯糯的味道。
反而惹得那几人哈哈大笑:“小娘子,别害羞嘛,小生定让小娘子欲仙欲死的。”这个词,还是想了好久,才从隔壁秀才曾经说过的话中,忆了起来。
说着,几人上前,对着宋东离动手动脚,‘嘶’的一声,一下就把胸前的衣服撕掉一块。
立即春光外泄。
极为撩人。
几只贪婪脏污的黑手争先恐后的往宋东离鼓鼓的胸部摸去。
萧修阳正想英雄救美,却听得宋东离喘着气警告到:“你们敢!可知道本小姐是谁?本小姐是将军夫人,当今臣相的妹妹!”
几人像听到天大的笑话一样,大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你若是将军夫人,你会来这种地方?”
想想也不可能,将军夫人,那种豪门大户人家的夫人,怎么可能来这种地方。
因着这话,萧修阳停下了步子,眯着眼,仔细打量宋东离。
在萧修阳的打量间,那几个男人饿狼扑虎一般,兽性大发,把宋东离的衣服东一块西方一块的撕成了碎布。
宋东离大声威逼到:“尔等刁民,快点住手,否则本小姐让我臣相哥哥砍了你们的脑袋!让你们死无全尸!”
几人色字头上一把刀,狂笑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更何况根本就不相信宋东离的话,还以为她这是故意说个这样响亮的名头来吓人的。
宋东离待要尖叫‘救命’,却被捂住了嘴,想要挣扎,五大三粗的男人三个,平常又是做惯苦力的,哪脱得了身。萧修阳对于宋东离的话,虽是半信半疑,但是宁可信其是,也许,就赌对了呢,即使错了,也没损失什么,不是么。
这样一想,于是当机立断返身回了花满楼,去叫人。
昨夜还被清辰寻了来,头痛着想把这婚事给解除了,如今这天大的好机会,岂能错过,此事,闹越大,越好。
钟无颜嘴角勾起笑,看看萧修阳离去的背影,再看看宋东离已经被那三个男人脱得差不多了,上下其手。
宋东离明明心里是非常抗拒和害怕的,可是身体在男人粗糙的手指撩拨下,诚实极了,觉得的舒服,只想要更多,更多。
意乱神迷,一阵阵酥麻的感觉随着粗糙大手的抚摸在体内四窜,身子瘫软成了一潭春水,虽然理智告诉她应该拒绝魔手的横行,身体却不是很愿意抗拒
身体变得非常敏感,被男人的手一碰热血澎湃的,感觉非常的舒服,只想要更多,更深入
那屠夫伸手在宋东离的下身抓了一把,抓起手来,在淡淡的月光之下,那的像丝线般的水丝,拉得好长才断,狂笑到:“小娘子,你看,都湿成这样了。”
那担夫迫不急待的解着身上的裤腰带:“小娘子,莫急,这就来满足你”其他二人见此,也脱起了衣服来,一时没顾得上压住宋东离。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宋东离用力的一咬唇,立即见了血,痛意袭来,身子也没那么软了,用尽所有的力气,拔腿就跑。
同时尖叫出声:“救命啊,救命啊”只可惜,在劫难逃,没跑几步,就被屠夫眼明手快,一个用力抓住了腿:“小娘子,你想去哪呢”说着话,手也捂住了宋东离的嘴,让她消了音,再也不能叫救命。
宋东离狠狠的摔倒了在地上,地上全是凹凸不平的石头,摔得眼前直冒金星。
也因着这痛,翻滚的退了三分,却更是害怕。
屠夫的大手,顺着往上,把宋东离翻了过来,那白嫩丰满的胸部,立即晃荡不止。
这样的春色,早就欲求不满的几人哪禁得住,那罪恶的大手,袭了上去,没轻没重的捏了起来,大胸,手感极好。
宋东离惊慌失措,大力挣扎:“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你们敢!”因着被捂住了糊,声音有些模糊不清。
屠夫那常年杀猪油腻的大手,指甲黑呼呼的,手上因着拿杀猪刀全是老茧,握着宋东离丰满的胸又挤又掐:“小娘子,小生是不会放手的,这样上等的货色,小生舍不得。”
问其它二人:“你们愿意吗?”
二人正在上下其手,仿佛进了极乐园,正欲死,自然是舍不得:“不愿意,小娘子,让我们来服侍你吧”
宋东离觉得恶心极了,用力的推拒着胸前的魔爪,却是徒劳,推不动分毫,更何况有三人,推此失彼,反而对于三人来说,像增加情趣一样。
屠夫被从胸上把手推开,就开始往宋东离腰腹下摸去:“小娘子,等会你就求着我要了。”
“我宁愿死!”宋东离是真的宁愿死。这些人,一看就是些下贱的汉子,竟然敢赖蛤蟆能吃上天鹅肉!
屠夫哈哈大笑:“小娘子,莫急,等下就让你欲仙欲死!这样,小娘子有没有感觉很爽很舒服?”
宋东离心里感觉很抗拒,可身子却已经受了药力的控制,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嗯啊”三人听得这浪语,兴奋极了:“小娘子,这就满足你。”
宋东离心里一片绝望,呜呜着不甘道:“你们敢,我定要叫臣相哥哥灭了你们九族。把你们五马分尸,不得好死!”
屠夫淫猥的大笑:“死在小娘子身上,愿意呢”说完,手一探,刺入了湿滑之地,爱不释手。
被这些低贱之人如此轻薄,宋东离又惊、又怒、欲要躲避,却毫无办法。
那担夫双手环抱着宋东离的细腰,强行去亲吻她的红唇。热血沸腾,欲罢不能,不容宋东离挣扎,强行用大力捍住她的下巴,被迫张开了嘴。
带着恶臭的大嘴把宋东离整个红唇含在嘴内,狠狠吸吮,舌头伸进去卷住她的小舌,纠缠不放。
大手却不忘四处探索,从胸口一路往下,停在腰际轻抚,一会儿探向腰后,稍稍移下,在饱满处搓揉。肆意的抚摸刮擦着蓓蕾。
一会后大手又从后一寸一寸往下移动,最后到来挺翘的臀部,一顿用力掐揉之后,再顺着往下,在某处停了下来。
和屠夫正在忙碌不停的手,形成了相呼应。
恶臭味迎面而来,宋东离扭动,挣扎,不但未能脱困,反而更刺激三人,扭动的磨擦让他们兽性大发。
渔夫用力撕掉了宋东离身上的最后一块遮羞布。
眼前的春色让三人两眼直冒绿光,这比那些婆娘不知好看了多少倍。腰是腰,胸是胸,肌肤细滑细滑的
再也禁不住,几双手自顾自的探上宋东离的的全身,粉颈、胸口、小腹
宋东离恨不得去死,可‘情欢’的药性却让她身不由己,肌肤被拂过的快感,竟让她不由自主的细碎呻吟出声!
宋东离暗恼极了,整整的咬住嘴唇。
屠夫在宋东离的两腿间边加快手上的动作边肆意的笑到:“小娘子,爽就叫出来,这里没人。这样,是不是更爽?”
宋东离被刺激得理智全无,沉沦于,身子竟然自作主张,微微挺着腰,配合着屠夫手指的动作。
此时的屠夫三人已经像是疯狂的野兽了,弥漫了全身
屠夫仗着一向是三人间的老大,压到宋东离的身上,寻到位置,突然一个挺腰用力。
宋东离顿时一声惊叫到:“啊”因着屠夫太用力,让她后背被石子搁得火辣辣的痛,疼痛让她激烈的扭动着身体,失去的理智也暂时回来了一些。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宋东离眼里一片绝望,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大滴大滴的落下。
屠夫觉得一阵箍束的快感,双臂用力紧紧搂抱着宋东离,欲罢不能,极速的冲刺。
宋东离待要再叫,嘴却被担夫封住了,只能发出‘呜呜呜’之声。
而且在一会过后,猛烈的药性又袭来,宋东离觉得刺痛的感觉慢慢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搔痒,全身难受,只想要身上的男人快点快点再快点,深点深点再深点,竟然轻轻摇摆着下身,配合起来。
随着屠夫的冲刺,宋东离只觉一阵一阵的舒爽,从喉咙间发出的呻吟声,充满着无限的愉悦。
屠夫精神越来越高亢,速度也越来越快,最后在一阵酸软、酥爽的刺激下,全身脱力般的瘫软在宋东离身上。
宋东离却还不满足,呻吟着还要更多更多
后面的担夫立即补了上去
钟无颜在远处看着这一幕,脸上似笑非笑。
萧修阳不动声色的呼朋引友,寻着打赌的由头,引着往这暗巷而来。
来了大概十几人,都是情场老手,‘花满楼’的常客。
常来花满楼的,十有**非富即贵。
即使不是本人,也是背后的家族在京城有一席之地。毕竟花满楼价位摆在那里。普通人根本就来不起。
众人来到后门,立即听到了宋东细碎的透着舒爽的呻吟:“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