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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现在,心里烦燥不安,回到竹院,想见十七的那股冲动,更强烈了。
唐初九拿手摸上了扁平的肚子,希望这里,能有古清辰的孩子,若是有了孩子思维越飘越远。
沈从来刚才过来了,和古清辰一起在书房,到现在还没有出来。
唐初九本来想去后院凉亭,看南长安的。后来想了想,还是作罢。
看了看天色,轻叹一声,拿着针线,开始做衣服。
做的是小宝宝的衣服,正往上面绣百福。
绣着绣着,精神不济,开始犯困,唐初九把针线收好,上了床。
没有古清辰的床上,唐初九松了口气。
每次,身子非常抗拒,十分不愿,可每次又强逼着依进古清辰的怀里,那种天人交战,煎熬万分,苦不堪言。
唐初九躺上床,几乎是立刻,就进入了梦乡。渐渐地,夜色越来越浓,而天边的明月,也越来越亮。那银色的光辉,照得黑夜有白昼的明亮,视物无阻。
古清辰从书房出来时,已是夜索|深了。
刚走到门口,要推门而入时,门却‘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了,是初九。
古清辰以为是初九还没有睡,正在等他回来,柔声到:“初九,怎的”
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因为唐初九像是没有看到古清辰一样,绕过他,往门外而去了。
身上穿的是白色的亵衣裤,长长的黑发披散下来,这样子,是绝对不宜出门不宜见人的。
古清辰疑惑:“初九,你要去哪里?”
唐初九像是没有听到一样,踏下走廊的台阶,往院子门口走去。
古清辰大步,追了上去,拉住了唐初九的手,把人拉到了怀里圈住:“初九?”
唐初九的水眸,没有任何焦聚,也不知看的是哪里。
古清辰皱眉,把唐初九打横抱起,走回房里,把人放到床上后,问到:“初九,你怎么了?”
没有得到回答。
因为唐初九闭上了眼,呼吸平稳均匀,睡着了。
古清辰伸手探了探唐初九的额头,不烫。
那这是怎么了?
见唐初九睡得香甜,古清辰叹一声后,去漱口,洗脸。
也就一会的功夫,刚洗好走到床前时,就看到唐初九又从床上坐了起来。
直直的下地,弯腰穿鞋,随后绕过床边的凳子,和古清辰擦肩而过,往门口走去。
拉开门闩,‘吱呀’一声后,把门打开,闪身出去。
古清辰看出了不对劲,初九双眼无神,发直,走路动作僵硬,迟缓,好像做这一切,是无意识的一样。
当机立断,双足一点,敲了月寻欢的门。
月寻欢醒来时,火气冲天。
今夜难得好眠,睡得正香浓时,被人扰了清梦,对着罪魁祸首怒目而视。
古清辰说到:“初九不对劲。”
月寻欢跟着古清辰出来时,唐初九已经走到了院子门口,开门,一闪身,消失在门外。
二人立即跟了过去。
唐初九缓慢的,走上了左边的道路。
古清辰上前,要去抱回|搜索看最新|唐初九,却被月寻欢按住了:“等等。”
月寻欢仔细观察了一会唐初九的行为后,飞身上前,站到了唐初九的前面,挡住了她的路。
唐初九眼睛是睁开的,可看人却是没有焦聚,好像看不到人一样,却又知道往旁绕过月寻欢,又直直的往前走了。
月寻欢上前,和唐初九并排往前走,边走边凝神观察她的神态。
走到了十字路口,唐初九站住了,偏着头,好像在想,走哪条路好。
月寻欢抓住了唐初九的手把脉,唐初九也不挣扎。
一会后,月寻欢放开了唐初九的手。
唐初九一拐弯,走上了右边的道路。
古清辰问到:“怎么样?”
月寻欢难得心情大好,嘴角含了笑:“如果本公子没判断错的话,唐初九这是惊梦。”
多难得啊,只在书上看到过这种症状的记载,可做大夫多年,还是第一次碰到有人‘惊梦’。
所以,热血沸腾中。
古清辰第一回听到‘惊梦’的说词,完全不懂,问到:“危险吗?”
月寻欢眉眼染上趣味:“据医书上记载,惊梦是在睡梦之中,做她心中所想之事。但梦醒后,会什么都不记得。”
最让月寻欢兴奋的是“目前无药可治。”
对于这些疑难杂症,月寻欢一向都心喜。
这几天的郁闷一扫而空,月寻欢两眼亮晶晶了。
古清辰眉头皱成了一团:“那现在怎么办?”
月寻欢一扬手:“跟着她。”顿了顿,又到:“据医书上记载,惊梦之人,不得强行叫醒,否则会出现死亡,疯癫,痴傻不过,本公子对此,持怀疑。”
准确的说是月寻欢对所有医书上的记载,都怀疑。因为他发现,有很多都是记载错误。
所以,月寻欢一点都不介意现在大吼一声,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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