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不懂更进一步,只知道把红唇压在沈从来的唇上。
幸好两人都是不知情事,所以,两唇相贴,已经够震撼的了。
沈从来脑子里‘腾’的一声,全都懵了。
欧小满却本能的伸出小手,去脱沈从来身上的衣服。
沈从来眼睁睁的,看着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落。
生平第一次被女子脱衣,那种震撼的感觉他不知道要怎么说。
明知道这于礼不合,可是他脑子里现在全成了米糊,没有阻拦。
就由着欧小满把最后一件遮羞裤脱下。
欧小满身上的衣服,原本就是沈从来胡乱穿的,她只轻轻一拉,就全部褪下。
二人裸呈相见。
看着近在眼前的女色,沈从来呼吸粗重,急促了起来。
但四肢却是僵硬的,只有眼里是亮晶晶的,闪着灼热的光芒。
欧小满重新坐到了沈从来的腰上,没有衣服的阻碍,那种肌肤相贴的触感,让二人俱是一震。
一个热得像火,一个冷得相冰,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欧小满非常贪恋古清辰身上的温度,那么的暖和,暖得四肢百骸都舒服极了。
她满足的叹息一声,伸出玉手,拉着沈从来的大手,放到了柔软的丰满之上。
沈从来呆头鹅一般的,都不懂这是邀欢。
他手指一阵颤抖之后,守着男女授受不亲的礼法,就要把手挪开。
欧小满却不准,她吐气如兰,声音低低的,却又吐字清晰:“沈从来,我难受。”
用力的按着沈从来滚烫的大手在左胸之上,那舒服的感觉让她梦幻一般的说到:“这样,我舒服。”
沈从来的大手就那样紧贴在了柔软的地方,没有拿开,却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就那样紧紧的贴在那里。
好一会后,欧小满整个人都俯身了下去,紧贴着沈从来,密不透风,亲密无间。
鼓鼓的胸部紧紧的贴着结实坚硬的胸膛,挤压着的柔软,无声的诱惑,却也是一种煎熬。
沈从来的身上越来越烫,喉咙冒烟,全身都在着火。
源源不连的热气从沈从来身上传过来,欧小满就一个感觉,舒服。
沈从来一动也不敢动,欧小满也没有动,二人静静的躺在床上。
一个全身舒爽,一个全身煎熬,沈从来就如在刀山火海一般。
大汗大汗的汗水顺着额际滴落在绣被之上,再慢慢扩散开来
欧小满被沈从来这个最温暖的火炉烤得全身暖洋洋的,是真的暖,再也不是以前的全身冰冷。
如若不是还没有呼吸和心跳,此时的欧小满就和普通女子无异。
倒是比一般女子更要漂亮。
欧小满从沈从来身上尝到了甜头,就再也不肯放手。
做诈尸这几年,从来没有哪一天好受过,每天都是在痛苦之中煎熬。
特别是被月寻欢折腾的那几个月,每次的扎针,都是一场生不如死。
再后来,因着时限越来越近,全身精神越来越差,四肢更是冰冷得骨子里都是刀削一般的痛。
每天都如在寒冰地狱一样。
从来没有哪次像此刻这样舒坦过。
欧小满叹息,要是早知道沈从来身上有如此魔力,早就扑上来了。
她稍稍抬起身子,眯着美目,看了眼神色紧绷的沈从来,对着她盈盈一笑后,说到:“沈从来,我喜欢你。”
特别喜欢他的这具身子,简直就是世间最好的鼎炉。
欧小满的这一句喜欢,在沈从来脑海里如烟花炸开一般的灿烂
此生,还从来没有哪个女子这样说过喜欢,沈从来呆呆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就傻愣愣的看着欧小满,那样子,呆极了。
一点都不见战场上那个让敌人闻风丧胆的沈校尉威风八面。
欧小满低头,再见覆上了沈从来的唇。
这回,沈从来感觉到的红唇是柔软的温热的,诱惑十足。
欧小满体内升起一股燥热,还有一股急切。
她的身子,本能的比她更加知道要怎么做。
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在沈从来的腰上扭了下后,她起身,转了个身。
把白嫩的背部对着沈从来。
沈从来入目就是一片白,全是欧小满的背,以及她挺翘的浑圆的臀部,那深深的沟,诱着人不由自主的就目光往下
想要一探终究。
欧小满的目光,落在了沈从来的两腿之间。
那里,早就已经是耀武扬威了,非常神气的趾高气扬着。
对于此物,其实欧小满并不陌生,毕竟曾经用过月寻欢的。
可感觉却完全不同,那时虽然也有些女子的羞涩,却没有像如此这样,全身燥热。
那时只想着快点弄成即定的事实,好让月寻欢背黑锅。
可此时不一样
欧小满伸出白嫩的小手,去戳了戳它,它立即弹跳开来。
吓得欧小满缩回了手,却惹来沈从来的闷哼之声。
他那里一向都是从未被女子碰触过。
如今哪受得住欧小满这样的逗弄。
欧小满见它终于不再乱动了,这才再伸出了手去,满手紧紧的握住了它。
火烫火烫的,还在手心微微的颤动。
那被小手包围的要命的触感,让沈从来‘突的’一下坐直了身来,嘴里不停的喘着粗气。
一坐直身子,就贴上了欧小满细滑如丝的背后,这种陌生的女色,惊得他又立即倒下了身子去,拉开了距离。
沈从来真是要疯了,嘴里惊呼的:“欧姑娘”
欧小满听得叫,回眸对着沈从来一笑。
回眸一笑百媚生。
原来真的有,并不是诗人凭空攒写出来的。
沈从来迷失在了欧小满的回眸一笑中,脑海里的‘廉义礼教’一下子全都不见了。
再也想不起来,男女有别,授受不亲这样的警语来。
浑身一阵战栗,寒毛尽数竖立。觉得那最不安份的地方在她温热的小手里被摩来挲去,顿时***散魄飘然欲仙。
身体渐渐便紧绷了起来,有些紧张,想阻拦她继续往下,却又有些期待,手竟动弹不了,只屏住了呼吸望着她。
欧小满其实也不知要怎么做,她做为圣女,懂的东西虽多,但对男女情事,却是并不知晓的。
但此时,她的身子极需要精元,本能的它知道要如何去做。
欧小满微抬起臀部,随后再坐下
虽然因着先前,已经被月寻欢破了处,可是此刻,这个女上男下的姿势,而且她自己不懂技巧,是直接坐了下去,而且一坐到底,立即尝到了苦果。
欧小满撕裂一般的痛,全身僵硬不动。
可沈从来却感觉到了天堂一样,被温热的湿润的紧致的地方紧紧的包围,虽然没有动,可是却还是敏感的感觉到了被不停的挤压着
心湖仿佛被一根鹅毛轻轻扫啊扫的,那种痒的感觉从他骨头缝里咝咝地往外钻
强健的长腿都是直的,身子也是紧绷绷的,鼻息间的喘气更加的大,就连牙齿都是咬得格格作响。
从来不知道,原来人生还能舒爽到如此的地步。
以往,沈从来觉得打了胜仗,再喝一壶烈酒,就已经是人生最大的幸事了,觉得很幸福了。
到此时,当被欧小满紧紧的包围着,沈从来才知道,原来人生还有这样的滋味。
欧小满痛得直吸冷气,一动也不敢动,沈从来却是渐渐不满足了,他渴望更多的快感。
而且男人有一种原始的本能,只要有了个开始,他就知道要怎么做。
所以,沈从来按着男人原始的本能,挺动了一下腰部。
欧小满体力的痛意刚刚稍减少了一些,沈从来这样一动,立即那撕裂的痛又如排山倒海一般的袭来。
不禁扭头,美目含了泪意的看着沈从来,似嗔还娇:“沈从来,我痛。”
沈从来一向冷硬的心,软成了一滩水,立即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即使痛苦,煎熬万分,即使想要得不行,可沈从来全都咬牙忍了下来。
一时,二人又恢复了一个看似毫无美感却又暧昧至极的姿势。
欧小满等了好一会后,才感觉没那么痛了,她想退出,却又不能,需要沈从来的纯精元,迟早会受一次痛的。
这样想着,欧小满牙一咬,眼一闭,心一狠,说到:“沈从来,你抱着我好不好?”
沈从来言听计从,腰部稍稍一个用力,就挺身而起了。
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又让欧小满痛得要命。
沈从来却因着这个挺进的动作,又感觉到了一阵难言的舒爽。
他沉默着,伸出火烫的大手,抱住了欧小满纤瘦的身子。
因着心性正派,大手颤抖着,只轻轻的放在了欧小满平坦的腹部。
沈从来,其实你再往上移一点,放到鼓鼓的胸部,也是可以的。
相信欧小满会更喜欢那种感觉,她喜欢你身上的暖意。
后背被沈从来结实却又滚烫的胸部紧贴着,感觉到他那源源不断的热气,欧小满感觉舒服多了。
轻吐了一口气,羞羞答答的说到:“沈从来,我不会”
从来没有过真正的男欢女爱,欧小满确实是不会。
其实沈从来也不会,但他却有男性的天生的原始的对‘男女情事欢好’的本能。
他臊红着脸,沉默的却又坚定的轻轻托起欧小满浑圆肉感十足的臀部,稍一个用力,把她调转了一个姿势。
变成了欧小满躺在床上,沈从来压在她身上。
不得不说,沈从来的身手极好,这个动作,竟然二人相连之处,一点都没有滑出。
不过,还是痛得欧小满柳眉成锁
沈从来颤抖着唇,无言的在欧小满的红唇上印上了一个吻,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吻女人,非常诚虔。
非常轻柔,而且柔情似水。
感觉到了沈从来的小心翼翼,欧小满的玉手圈上了他的腰。
沈从来挺着腰,慢慢的轻轻的动作,对欧小满如珍如宝。
欧小满的痛意慢慢的消失,感觉到了欢愉。
可是沈从来因着经验不足,他无法判断欧小满已经准备好了,还在忍耐着,小心翼翼的缓慢的动作。
欧小满的玉手,在沈从来的腰上轻轻用力,给他暗示。
可惜,沈从来不懂
恼得欧小满没办法,只得羞答答的在沈从来的耳边,轻声说到:“我想要你快点。”
得了这句话,沈从来如刑满释放,五指一收,深深***她后脑长发中,喉咙间发出一声野兽一般的低吼,扣住欧小满的细腰,开始急不可耐的冲刺了起来。
每一次的深入,都是一种蚀骨的销魂,原来欲仙欲死是这样的滋味。
欧小满喉间只满出悱恻靡丽的娇软之音,手被推送着,无意识地一下下抓着沈从来的后背,又一下下无力松开。一次次被顶得扑挪受不住,抛上了天空一样,又一次次被无情地拖回。
沈从来只愿与她这样无穷缠绵,最后却敌不过她温暖甜美的诱惑,终是臣服缴械。
因着是第一次欢好,沈从来坚持的时间并不长,可是二人却同时感觉到了男女情事的美好滋味。
特别是欧小满,感觉到沈从来的纯精元滚烫滚烫的一股一股的注入后,身子一震,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活力。
就像一个缺水临死之人,突然置身河水之中一样,那种美好,无法言说。
欧小满的手,紧紧的抓住了沈从来的后背,因着用力过大,手指掐进了皮肉之中。
这样的痛意,却如情欢之药一样,刺激得刚刚才从天堂回神的沈从来,又是立即卷土重来,那个地方几乎是眨眼之间,就又重新昂首挺胸了。
欧小满赤身躺在床上,眼睛水汪汪似要溢出春水,长发散乱地沿着两只雪白手臂堆垂至腰间,饱满的雪白乳团儿在乌黑藻发间若隐若现
这是怎样的一幅勾魂模样,勾得沈从来心怦怦直跳,后背又冒出了层热汗。
耐不住性子飞快挺身而进,就又开始寻欢了起来。
欧小满媚眼承欢
这提前了一夜的洞房花烛夜,活色生香
这一夜,沈从来不知疲倦,这一夜,欧小满得到的纯精元越来越多。
原本是得到纯精元再立即辅以巫术,这样就能快速吸收。
可惜欧小满没有这个机会,沈从来就跟饿狼似的,怎么都要不亮。
到天麻麻亮的时候,军营的战士已经起床的时候,沈从来才停了下来。
其实沈从来压根就不想停下,只是今天是大喜之日
媒婆早早的就按着先前说好的,过来了。
刘校尉拐着柱杖,已经在屋外大声叫唤:“沈老弟,沈老弟”
沈从来咬着牙,在欧小满身上一个深深的狠狠的用力,终得舒爽。
这才朝屋外火急火急的急性子刘校尉应了声:“来了”
随后低头,在欧小满的红唇上轻吻了一下:“我去去就来。”
欧小满初经人事,承欢了半宿,身子受不住,一丝力气都没有了,轻应了一声,就闭上眼,疲倦极了。
只想睡觉。
沈从来起身,飞快的穿上衣服之后,去拿了毛巾,给欧小满擦试过下身的泞泥之后,又去拿了衣服,抱着水一样的人儿,给她穿衣。
见着身上男人的笨手笨脚,欧小满无奈的睁开眼,羞红着脸低声到:“还是我来吧。”
连肚兜都不给穿,到时怎么出去见人?!
沈从来轻应了声:“嗯。”欧小满把身上的衣服边脱下来边说到:“在柜子里的底部,给我拿大红色的肚兜来。”
闻言,沈从来也知道自己出了错,脸‘腾’的一下全红了,默不作声去柜子里寻着了大红色的肚兜,拿在了手心。
原来女子肚兜是这样的模样,是这样的触感。
火烧着脸,沈从来把肚兜递给了欧小满,甚至还依着她的要求,笨手笨脚的去给她系了腰间的带子。
第一次给女人系肚兜带子,沈从来动作笨拙极了,真正是应了那句笨手笨脚,最后给系成了一个死结
欧小满眉间含笑,脸上含羞,终于穿好了衣服。
沈从来去把窗户全部打开,实在屋中那男女情事过后的味道,太浓烈了。
只要人进屋就能闻到那味。
待得味道终于散得差不多了,沈从来情意绵绵的看了欧小满一眼后,这才开门出去。
刘校尉已经等得直跳脚了,昨夜知晓沈从来把人寻了回来,却不知到底怎么样了。
昨夜军营里说什么的都有,甚至有很多好事之人,说那小娘子已经被侮辱了,所以沈从来才发了狠,把人给刺死了。
也有些人抱着乐观点的看法,说还没成事,就被沈从来赶到,英雄救美了
总之,不管哪一种,但有一点是共同的,那就是小娘子清白已经受污。
她可是在湖里洗澡的时候被掳走的,不管怎么说,身子已经被别的男人看光了。
沈校尉又是那样的一个人儿,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要这么一个失了清白的女人。
没的绿云遮顶,所以大家都认为这亲事,悬。
刘校尉一夜都没睡,他拿着大刀,要不是被人拦着,非把那淫贼给剁了不可!
媒婆天才麻麻亮的时候,就已经寻了过来。
刘校尉本就一夜没睡,看着媒婆过来,天色也开始亮了,哪还坐得住,立即过来问话:“沈老弟,那亲事”
沈从来有些不自在,却又坚定的说到:“按着原先说好的办吧。”
听着这话,刘校尉这才松了好大一口气,原本还为小娘子担心,一个女子受了这般的委屈,要是沈老弟不娶了,那小娘子以后可怎么活呦?
听着沈从来说亲事照旧,刘校尉脸上才有了笑容。
风风火火的去安排了。
亲事照旧的消息在军营里传开,大家都兴奋了起来。
沈从来转身,透过窗户看了屋内的欧小满一眼,随后去了古清辰的屋子。
古清辰眼里全是血丝,想来一夜没有睡好。
见着沈从来进来,他还没开口,古清辰就察颜观色,已经知道了他的决定。
二人相处多年,是知道沈从来性子的,他决定了的事,就不会再更改。
叹息一声:“从来,今天大喜日子,应该高兴才是。”
沈从来见将军应允了这门亲事,眉间舒展了不少。
古清辰欲言又止,最后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
真心希望沈从来能有一门正常的亲事,更何况那欧小满还是一女诈尸,以后能不能为沈家开枝散叶还说不定。从来他从来都是孤家寡人,希望他能儿孙满堂。若真娶了欧小满,很有可能孤老终身
欧小满不管从哪方面来说,都不是个贤妻良母的好人选。
罢了罢了,男女情事,全凭自愿。
那欧不满虽为诈尸,可常人根本就看不出来。
竟然从来愿意,就顺了他心意吧。
只愿最后,莫要人鬼殊途才好。
古清辰在沈从来走后,修书一封,着人快马加鞭送去了‘唐门小居’,给月寻欢。
原本想着这门亲事很简单,就是想弄清欧小满的来意,如若真是敌国奸细,也好将计就计,可现在看来,从来动情了。
所以,古清辰就不得不全面考虑了,当然最主要的还是保全沈从来的安全。
于古清辰来说,沈从来的安危是最重要的。
沈从来走在路上,不由得脸上就有了新郎官的喜气洋洋。
昨夜的一切,如今回味,还是感觉跟做梦似的。
以前,是想过的,欧小满是诈尸,要如何圆房?
甚至于一想,都觉得毛骨悚然。
可是昨夜的一切,都感觉那么美好。
直到此时,沈从来才觉察到昨夜是奸尸了
脚步一顿,脸上神情也有些僵硬了。
不管跟谁说出去,奸尸估计只要是个正常人,都无法接受,脑海中都会凌乱不堪。
沈从来无力的一抹脸,他的接受能力和他的战斗能力一样,十分的强悍。
从心底已经接受了欧小满这个诈尸做他的娘子,而且现在都已经毁了她的清白,以沈从来的保守严慎的性子,是一定会负责的。
所以,经过昨夜,娶欧小满,于沈从来看来,是水到渠成之事。
一路在‘新郎官’的喊声之中,沈从来回到了住处,不过却在门外,被刘校尉拦住了。
“沈老弟,别猴急呀,现在新娘子正在梳妆呢,快快回避,成亲前可是不能见面的”
沈从来叹息,对于这样的习俗,大感无奈。
不过,最后也只得依着刘校尉去了他的屋子。
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就想起欧小满,特别是一想到她昨夜身下媚眼承欢,就恨不能再好好把她搂到怀中再欢好。
目光灼热,脸上也有些火烧火烧的,赶紧低头喝着手中的凉茶,掩饰刚才的失态。
而此时,那媒婆正在屋中,笑得合不拢嘴:“哎,这小娘子,长得可真标致。”
欧小满脸上羞答答的,低着头,不应话。
媒婆跟她大婶子说到:“你先梳着头,我去趟刘校尉那里”
大婶子手上拿着桃木梳子,没有说话,只点了点头。
媒婆扭着她的水桶腰走了,屋子中一时只剩下欧小满和那大婶子。
那大婶子拿着桃木梳子,去梳欧小满的三千青丝。
欧小满无意中的一抬头,从铜镜中看到那桃木梳子泛着冷冷的寒光。
直觉不对,当机立断一扭头,虽然避开了那寒光闪闪的桃木梳子,可手上的青丝抓在那大婶子的手上,痛得欧小满眼冒金星。
那大婶子咧着嘴,阴森森的笑:“贱人,你以为,我会给你机会么?我说过,此生此世都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你想好活?做梦!”
这声音,是夜秋艳!
原来是她觉察到了欧小满那是空坟,因此寻了过来。
欧小满大惊,在这紧要关头,没想到会被她寻了过来。
如今,只差最后一步,纯精元已经有了,只要再多三天时间,好好吸收,就能复活了。
欧小满面如死灰,却又不甘心,如果真的就这样死去,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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