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宋东离:“你敢再侮辱初九一句!我让你生不如死。”
宋东离形同颠狂:“哈哈,唐初九就是个贱人!”
话音未落,宋兰君一刀,把宋东离的舌头割了,让她再也说不出话来。
宋东离承受不住这样的痛,也昏了过去,倒在血泊之中。
宋兰君面无表情的居高临下看着地上的全身是血的南长安和宋东离,他心中满是吐气扬眉。
终于让这奸夫淫妇得到了惩罚!
今生,就让他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宋兰君的快乐,终止于张子车的破门而入,看到地上全身都是血的南长安,他全身颤抖:“不!”
浴血奋战,才终于把宋兰君的人全部制住,却到底是来迟了,来迟了。
宋兰君看着张子车闯入,大惊,他知晓大势已去。
否则,张子车是进不来的。
可是不甘心,拿着手中的刀飞快的扎上了南长安,没有得逞,被张子车一掌打飞了
身子撞到墙上又落下,正好压在宋东离的身上,宋兰君脸色苍白如纸,不敢置信,竟然功亏一篑,竟然败了!
明明一切都计划得滴水不漏,明明已经困住了张子车,为什么他还能突围而出?
当看到古清辰进来时,宋兰君明白了。
是他!
果真是他!
宋兰君嘴角流出血来:“是你!”
古清辰身上也受了伤,手臂上不停的流血,他紧抿着唇,问到:“初九在哪?”
宋兰君缓缓抬手擦去嘴角的血:“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古清辰冷声到:“就凭你命不久矣!”
宋兰君高昂起了头:“你想杀我?我若死了,你这辈子都休想再见到初九!”
“你身上的蛊虫,本就亏空了你的身子,本就活不长久!”
宋兰君震惊:“不可能!御医早就诊脉过了,我身子无恙。”
月寻欢身上挂彩的走了进来,一脸自负:“御医?!庸医!”
宋兰君看到月寻欢,眼里全是恨意:“你”月寻欢狂傲不减:“本公子无愧天地!”
宋兰君颓然,确实以当初定的合约来讲,月寻欢全都做到了,言而有信了的。
现在大势已去,但宋兰君无悔,即使南长安还活着,他也是个废人了。
还有宋东离,就不信古清辰能轻饶了她。要不是她,初九根本就不会吃那么多苦。
宋兰君心里翻江倒海的痛,现在败了,他清楚的知道下场是什么样的。
死,他不怕。
只是舍不得初九。
好不容易,和她回到了当初,中间没有了那些痛苦的过去,没有了古清辰。
原本以为能一辈子到老的,原本以为能让初九做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
没想到功败垂成。
也罢,也罢。
初九,只愿我死后,你不要恨我。
初九,只愿我死后,你能去我坟上烧一柱香。
初九,只愿我死后,你会记得曾经世上有过一个十七。
初九,只愿我死后,你能幸福。
相信古清辰能给初九幸福。
他,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良人。
在这一刻,宋兰君最大的庆幸,就是留下了唐佛祖的性命。
当初看着他那张和古清辰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脸,是动过杀机的,不过幸好留了下来。
心思百转后,宋兰君说到:“我想再见初九一面。”
见古清辰沉吟不语,宋兰君郑重承诺:“我不会伤害她,我只是想再看看她。”
古清辰沉思了许久后,终于应允。
宋兰君同古清辰回了臣相府,因着张子车那一掌,他脸色腊黄如纸。
而月寻欢看过南长安后,对张子车说到:“他失血过多,凶多吉少。而且手筋脚筋已废,即使能撑过这一劫,活下来也是个废人了。”
要是依月寻欢的意思,一切给南长安干脆,一了百了。
他活下来,就是隐患,就是祸害!
张子车看着浑身是血的南长安,心里裂裂的痛。
“请尽最大的所能,让他活下来。”
月寻欢不苟同:“子车,你应该知晓他留不得。”
张子车声音低沉:“我知道,可我希望你能救他。”
月寻欢想了想,没有再说什么,给南长安包扎了伤口。
张子车一看就是铁了心,反正现在劝不了他,不如要古清辰来做定夺,他是他大哥。
看着南长安的血止住了后,张子车穿上明黄色的天子之衣,走了出去。
众人见了,皆跪:“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张子车抬手:“平身。”
血腥的宫变,臣相大人败。
宋东离再醒来时,全身火烧火烧一般的痛。
她睁开眼就看到了苏莫语,只见她一身富贵,穿着十分的得体。
这不像是南长安败了,如果是他败了,她是他的宠妃,绝无可能她还能活得好好的,应该是阶下囚才是。
什么也顾不上,问到:“是谁胜了?”
可是被割了舌头,说出来的话根本就不清楚,只是‘呜啊’之类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