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得真好看。”
几乎是理所当然的打听起画师来。
白芙蓉笑而不答。
众人纷纷不依。
“好芙蓉,你就告诉我们吧。”
“好姐姐,你已经独得天厚长得够倾国倾城的了,再私藏画师岂不是让我们不活了?”
一个一个,伶牙俐齿。
白芙蓉笑骂到:“好,好,好,告诉你们。唔,等她来了,我再叫你们来我房里画。不过,她难得来一回,所以价高者得之,你们出个价吧。”
约。
芸娘笑了笑:“改日可好?天晚了,我得回去了。”
白芙蓉非常迫不及待,但也不好强留客。
冬梅记挂着还有春秋两幅未画,问到:“阿芸你什么时候再来?”
芸娘实在订不下日子:“这个难说。”
冬梅把银票一把全都塞到芸娘的手上:“这是订金,下次你还给我画,可是说好了”
芸娘拿着两千两银票,感觉整个人都是飘的。
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赚到这么多钱,虽然上次在杜玉兰那里有弄来一万两,可是一直觉得那手段不是光明正大。
而现在这银子,才是实实在在的,是凭本事赚来的。
花着也心里踏实。
芸娘嘴角不自觉的就笑意飞扬
没想到在府门口前的巷子里,遇见了贺连城。
贺连城已经接连多日把轿子停在这里,每天把事情办完,就会不由自主的吩咐人把轿子抬过来。
即使见不到芸娘,这也是离她最近的距离。
贺连城恨不能在这条巷子造个房子长住。
守了多日,终于再次见到了芸娘,贺连城心花怒放,黑眸亮晶晶的:“芸娘”
声音里含了无数的相思和情意。
每夜都是想着眼前的容颜入眠,越想就越想见她,想拥有她。
生平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这相思又苦又甜,想着她时感觉很甜,可是见不到她时,心里又很苦。
芸娘直到此时看到贺连城,才猛然想起上次的那块玉佩尚未还给他。
因着娘亲的病,以及那恩人,这些日子过得十分的混乱。
真真把此事给忘了。
现在见着他也好,正好把东西还回去,只是那玉佩收在房间的柜子里,得回去拿。
芸娘抬头看了看天色,对贺连城说到:“你等我一会。”
贺连城含笑看着芸娘回府,目光灼热,痴迷。
芸娘回到院子,没有见到南风轻,但屋里的东西翻得乱七八糟的。
床头柜子里的东西都翻出来了,衣服东一件,西一件的。
屋子里跟遭贼了一般。
芸娘心里大惊,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打开右边的柜子,贺连城的那块玉佩不翼而飞了。
怎么会这样?
娘去哪了?
今天并不是去绣坊的日子,也不是去寺里烧香拜佛的日子,会去哪?
屋子是被谁翻成这样的?
不可能是贼!
那只剩下一个最坏的可能
芸娘左胸口‘突突’直跳,很是心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