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焦了下摆的衣服,走到了洞口。
不想再听后面的‘可是’。
芸娘长叹了一口气,天意弄人,到底是有缘无份。
看着贺连城高大的背影,逆着光站在洞口,芸娘有些恍惚。
只希望他能放开,不要再执意于自己。
否则他要真的死了心想同玉郎断袖,还真不知会是怎样的天翻地覆。
山洞里的二人,再没有说话,一时洞里只剩下柴火烧得‘劈里啪啦’的声音。
也不知道是什么木,烧起来很响,但同时也散发出阵阵清香。
说不出的味道,不过很好闻。
过了半响,风从洞口吹来,坐在火堆旁的芸娘都觉得寒意入骨。
看着还笔直站在那里的贺连城,说到:“过来把衣服烤干吧,莫要染了风寒。”
贺连城抬头看了看已经越来越小的雨,弯腰把烧焦的下摆撕去一截后,大步离去。
芸娘目送贺连城的背影越渐远去,最后成为一个黑点消失不见,心里有些沉甸甸的难受。
待雨停了后,芸娘也打点妥当了自身,从洞里走出,在原先的亭子看到了玉郎,还有霍风香。
二人看来没淋雨,身上干干爽爽的。
不过,杜玉兰和吴小姐不在。
霍玉狼说到:“还怕你去树下躲雨被雷劈了去,所幸你找着了地方躲雨。”
被雷劈,可不是么。
要不是贺连城,还真被雷成外焦里嫩了。
霍风香张嘴就问:“有见着贺公子没有?”
芸娘到底是摇了摇头:“没有。”
霍风香很是失落,闷闷的小声嘀咕到:“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被雨淋着。”
一场大雨,把树上的桃花打落了大半,一时满地残藉。
大家赏花的兴致也没了,陆陆续续的散去。
芸娘几次张望,都没有看到贺连城。
应是已经下山去了。
回到霍府,芸娘张罗着霍玉狼喝过姜汤后,又下起了倾盆大雨,接连下了好几天。
因着下雨,霍玉狼一直在书房办公。
又到月末,都在看帐本。
钟良辰因此,也被叫了进来。
从刚开始,钟良辰只是做霍府府里的生活帐本,可他能力了得,人又忠厚老实,得另相相看。
慢慢的霍府越来越多的帐目,由钟良辰经手。不管是大帐还是小帐,过他的手都是做得极漂亮,从没有出过错。
因此,现在钟良辰已经是霍府的红人,连管事先生都要对他客客气气的了。
因着他的有能力,原先破败的院子已经修整过了,也请了老婆子照看。
芸娘看着钟良辰一步登天,觉得有与荣焉。
看着钟良辰,抿嘴一笑后,继续低头磨墨。
磨好墨后,见霍玉狼杯里的茶水只剩一点了,赶紧续杯。
在照顾方面,可谓是无微不至。
待得把帐核对完后,霍玉狼笑到:“辛苦钟先生了。”
钟良辰抱着帐本站起身来:“应该的,份内之事。”
临走前,抬头看了芸娘一眼,意思很明显问她明天休假要不要一起回去。
芸娘眨了下眼,算是回答,早就想看那两个小家伙了。连续两个月未曾见到了,应该又长高了不少。
霍玉狼捏了捏眉心,说到:“准备出去一趟。”
芸娘欢快的应到:“哎,好。”
跟着到了玉树斋,见到了萧东阳。
此厮,一见面就阴阳怪气的笑。
芸娘:“”!
霍玉狼哪壶不开提哪壶到:“身子可大好了?”
萧东阳的笑容七零八落了。那天丢脸过后,就再了不曾踏进霍府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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