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手,黑白分明的眼瞧着他,问到:“快点干什么?”
贺连城含糊不清的说了句什么,芸娘没听清。
满头雾水。
贺连城拉着人,大步往屋子里走去。
芸娘回头,看着没关的大门,最后左手一拂,大门自动关上。
到了屋子,贺连城直接把芸娘往床上压。
芸娘眼明手快,非常利落的一个翻身,从床上一跳而起,才没有被贺连城压在身下。
恼怒极了,手掌一拍,把贺连城拍成了人事不省。
终于清静了,不过还是满屋子的酒味。
芸娘恨恨的,用力踢了床上一动也不动的男人一脚后,才火愤愤的离去。
到了院子,看着半圆的月亮,还是上火。
这一夜,芸娘睁眼无眠,而且脸色越来越难看。
第二天早上,贺连城头痛欲裂的醒来,勉强爬起床喝了半壶开水后,才感觉好受了些。
屋子里静悄悄的,不见那熟悉的身影。
一边按着隐隐作痛的额头,一边高声叫到:“芸娘,芸娘,芸娘”
无人应答。
贺连城撑着身子,在屋子里转了个圈,真的没人。
打来水,自顾自的洗了个冷水脸,感觉好受些了,才出门去隔壁问胡星兰到:“看到芸娘没有?”
胡星兰正坐在院子门口,边晒着太阳边剪喜字,见着贺连城问,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芸娘早早的就提着篮子出去了,应是去买菜了。”
贺连城抬头看了看刺眼的阳光,去买菜怎么还没有回?都什么时辰了。
胡星兰见恩人脸色发白,难受的模样,问到:“可是醉酒难受?我煮了解酒汤,要不要喝一碗?”
贺连城点了点头,胡星兰立即丢下手中的剪刀,去了灶屋,没一会端了大碗热气腾腾黑幽幽的解酒汤过来:“这可是我家秘传的,铁手每次喝醉了,喝一碗就好了,他昨夜喝得比你还多,现在都去后山打柴了”
贺连城无言的接过,闻着刺鼻的味道,深呼吸一口后仰着脖了全部喝下。入口有些辛辣,可是进了肚子却感觉一阵舒爽,感觉好多了。
道过谢后,贺连城也不回去,直接往巷子外走去。
一路上,惹来人争先相看。
贺连城皱着眉,终是走出了巷子,再往前走了一小段路,眼前人影一闪,是阿布,恭恭敬敬的请安:“公子,杜姑娘正在市集上。”
果然不愧为身边最贴身之人,还没有开口,就知所问为何。
贺连城挥了挥手,阿布眨眼间就消失不见。
市集离此处并不远,走路也不过半刻钟的路程。
但市集街却是长长的一条巷子,而且各式各样的叫卖此起彼伏,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贺连城想了想后,去了临江阁,要了二楼最好的位置,边喝茶边漫不经心的看着楼下的热闹。
目光最后在楼下的一处江湖卖艺停顿,表演的上胸口碎大石。
一个大汉躺在地上,胸口一块看起来极重的石头,而有人正抡着捶子,眼看着就要砸下,却被人叫了停。
声音十分清脆,正是芸娘,脸上笑意盈盈的,可贺连城就是觉得她笑容意泛着冷意,来者不善!
眼眸动了动,她要如何?
不自禁的,就看得目不转睛。
只见芸娘笑着说到:“小女子对这胸口碎大石十分的好奇,是真的砸下去不会死人么?这铁捶是真的么?大石头是真的么?”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也议论纷纷了起来,不泛置疑。
贺连城低笑,这是要砸场子啊。
那大汉高声说到:“当然是真的大石和铁捶,不信可以过来检查检查。”
芸娘还真的蹲下身检查了起来了,摸了大石头又拎了拎铁捶,最后说到:“我摸起来都像是真的,可还是有些信不过,不如这样,让小女子来砸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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