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些年过得有目众瞩的日子滋润,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现在隔三差五就受回憋屈。
而且,全都来自面前这厮。
不是自己不争气,而是这厮太心狠手辣了。
以前有名的正人君子,温润如玉,谁会想到会变成今日这样的吃人不吐骨头。
而且,还那么的不要脸燧!
大爷的,还好意思说什么记着今日的情谊,这明明就是威逼!
连利诱都没有!
萧东阳气得心肝都痛,可是又非常明白,此时若是敢不依着贺连城,还指不定他出什么损招呢猷。
其它倒是不介意波澜,这日子过得太风平浪静也没意思。
每天太平常,全身都没劲。
但是,波澜也是要有个度的,就怕贺连城没底限!
所以,还是不要冒险的好。
但心里很不痛快,一肚子火气,憋得真难受,都要内伤了。
却只能低头喝闷酒。
看着贺连城脸上的笑意,萧东阳真想打人。
可是又打不过,不是顾忌贺连城的身手,同他打一点都不怕,大不了两败俱伤。
就怕那厮不屑动手,叫来他身边那叫阿布的,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那身手可是见识过的,一招致命。
萧东阳连呼三碗酒,辛烈的酒水一入肚,使得肚子里的那团火气烧得更旺,张牙舞抓的叫着要发泄。
忍无可忍时,决定不再委屈自己,太岁爷头上动土的往贺连城伤口上撒盐:“我瞧着杜芸娘还是对霍兄是非他不嫁的架势”
很有先见之明的语速说得极快,果然一句话未说明,就要贺连城杀人的目光中,住口了。
实在是杀气太重了。
看着贺连城阴暗下来的脸色,萧东阳觉得十分的解气,痛快。
极力忍着心里的快意,不让脸上隐现出来,低头倒酒喝。
终于有心情品酒了,小口小口的喝着,唔,果然是好酒。
贺连城身子紧绷着,散发出极强的想杀人灭口的意思。
暗红的眸子狠瞪着萧东阳,修手带茧的手食蜷起来在桌子上敲着,发出:“剁剁’‘剁剁’‘剁剁’的响起。
萧东阳虽然还是在小口喝着酒,可是再也没有了快意,全神戒备着,做好了准备随时可以跳起来逃命。
正隐忍着折磨时,听得门口传来敲门声,是芸娘:“面做好了。”
贺连城终于移开了紧迫瞪人的目光,起身往门口走去。
萧东阳全身松懈了下来,谢天谢地,终于虎口逃生了。
看着半开的门口,现出芸娘半张脸,萧东阳朝她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从来都没有觉得看到她这么亲过。
芸娘狐疑的看了萧东阳一眼后,退了出去。
见贺连城脸色阴沉沉的,估计战况激烈。
还是明哲保身的好,免得惹祸上身,低头走在贺连城身后,一言不发。
没想到还是受了池鱼之殃。
贺连城拿起筷子,尝了一口后,冷着脸到:“咸了。”
芸娘毫不犹豫的去提了开水过来,倒了一些到面里,再加筷子搅了搅。
猛一抬头,就见贺连城脸阴得能滴出水来了一样。
芸娘小心肝颤了颤,哀鸣还是被迁怒了。
小心翼翼的试探着说到:“要不,我再重做一碗?”
贺连城未置可否,芸娘只得端着碗再进了灶屋。
这回面出锅时,特意尝了尝,觉得咸淡正好。
可惜还是被鸡蛋里挑骨头了,说太淡了。
芸娘忍了又忍,默默的非常自觉的又再去重做了一碗。
边生火边上火,要不是刚刚拿人手短,真想揭竿起义。
摸了摸那张百两银票,芸娘的耐性又回了许多。
被来回折腾了好几回,终于贺连城才消腾了。
不过,那碗面总共他也没吃几口,心思重重的模样。
芸娘非常明智的保持沉默是金,免得祸水再次浇身。
勉强吃了几口后,贺连城说到:“走吧。”
芸娘抬头,追问:“去哪?”
贺连城拿眼扫了扫芸娘身上的男装,说到:“买衣服。”
芸娘才反应了过来,确实需要添置些女装,不过:“我自己可以去买。”
话音刚落,就惹来了贺连城跟勾子似的目光。
勾子带着刺,很是渗人。
芸娘其实话一出口,也明白了过来,自己这话最多算是临死前的垂死挣扎。
再用力挣扎,最后的结果还是不变,还是会死,还是会无用。
叹了口气,跟着贺连城走人。
一走出院门,就见阿布赶着马车在等着,他还是毫不起眼的模样,还是一脸的老实巴交。
芸娘想到自己受制的身手,连瞪了阿布好几眼。
可惜,他眉眼不变。
也是,对于手下败将,有几个看在眼里的。
芸娘只得又默默的垂下了头去,不过眉间多了几分郁闷。
刻苦学武多年,被人轻而易举就拿下,实在是心里不痛快。
芸娘眉间的阴郁闷闷不乐的样子,倒是惹来贺连城勾起了嘴角,最终忍不住轻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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