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悠悠然的喝完半壶茶的时候,霍风香一咬牙:“好,我去拿帐本。 ”
下意识的说成‘拿’帐本,不想用那个刺耳的‘偷’字。
这样的心思,贺连城岂会不知,不过他觉得十分可笑,这跟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有什么两样谄?
本来就惦记别人的荣华富贵,想占为己有,却又听不得别人说熹。
真是贪心不足,贺连城脸上似笑非笑:“那就有劳霍小姐了。”
霍风香心里乱糟糟的,既然事情已经说完了,也就没了再坐下去的心思。
突然想看到钟良辰,想跟他说说话。
半个时辰后,霍风香在叉路口截住了钟良辰,他眉头紧蹙,很是心不在焉的样子。
钟良辰见到霍风香,直接问到:“怎么好好的会突然提出让我今后不再管帐了?”
霍风香羞羞答答的看了钟良辰一眼后,低下了头去,两颊升起红云,轻声细语到:“我已经见过贺连城了,他说你不在霍府也无妨,我寻着机会把帐本拿出来就是。”
边说话边贪婪的用眼角余光去看钟良辰,不知为什么,总觉得看不够似的。以前这样同样的脸,每次看了就觉生厌,可现在却跟上瘾了一样。
钟良辰并没有注意霍风香的眉眼含春,他正在为刚才的谈话心急,直到此时听霍风香这么一说,才松了一大口气。
但马上心又提了起来,霍家对帐本一向看重,保管也十分小心,而且每天晚上收工和早上上工时,皆会清点一次帐本,就是为了防止丢失。
更何况,那些帐本肯定不只一两本,若要真神不知鬼不觉,哪那么容易。
偏偏又不能出丁点差错,否则皆会前功尽弃。
看着霍风香,眼里满满皆是担忧:“你要小心些。”
钟良辰本意是关心事情败露,而听在霍风香的耳里却是对她的关心,心里跟吃了蜜一样,甜滋滋的:“放心,我会见机行事的。”
钟良辰挂心听到的另一件大事,想了想究竟问到:“听说杜芸娘住进了府里?”
听到这个讨厌的名字,霍风香心里跟吃了苍蝇一样的难受,神色几变,堪堪维持住了刚才的甜美:“她用毒誓威胁霍玉狼住进了府里,不过你放心,她不是问题,自有人不会坐视不管。”
钟良辰没有再说什么,直接告辞走人,想去见贺连城。
看着钟良辰大步离去,霍风香恼得直跺脚,在这吹了那么久的冷风,就是为了等他,为了同他说说话,他倒好,没说两句就要走。
真是闹心!
要是像以往,钟良辰让霍风香这样不痛快的话,她早就喝斥了。
可如今,她只得憋着气,目送人远去。
最后狠狠的重重的把脚下的一枚小石子一脚踢出老远后,霍风香打道回府。
受了这一肚子气,总得找人发出来才是,这个人选非杜芸娘莫属。
如若不是她阴魂不散,今早岂会那么落了面子。
一回府,霍风香直接问到:“那杜芸娘在哪?”
得知芸娘此时正和霍夫人在一起,霍风香顿了顿后,才去主屋。
刚刚打起帘子,就听到了霍夫人愉悦的笑声:“经你这样一配色,好看多了。唔,我这里有一幅绣得差不多的上山虎,唯有眼睛处不敢轻易下针,怕毁了整幅画,不若你试试?”
芸娘知道,这是在考量女红,怕是想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谁都知道,绣动物最难的就是眼睛,如若绣好了,那整幅就都活了,如若一个不慎,那就是‘画虎不成反类犬。”所以一直以来,这类的绣品卖价高不高,最关键处就是看眼睛。
当下也不推迟,仔细看了看画后,去挑了几样绣样出来。
穿线下针,几个来回穿梭间,就把老虎的眼睛绣好了,立即给人感觉到了森林之王的霸气,虎虎生威。
霍夫人看了,笑意满满,果然女红极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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