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但是没人能反驳他的话。他要自己走,她就该识趣地走,不然自己肯定没好果子吃。
靳名珩看着她将门替自己关了,转头看向旋转而上的楼梯。亲爱的未婚夫,她还真叫得出来。
唇角含着玩味的笑,起身,单手插在口袋里上了楼。
不用想那个小女人也不会在卧室,推了推她选的那间客卧,居然还锁门了。
“开门。”他敲了下两下门板。
里面的宋凝久理他才怪,想着他居然带女人回来这么没节操,哪里对得起姐姐?小脸气嘟嘟的,将自己晾的衣服收起来。
外面半天没动静,她想他进不来肯定也去睡了,便准备换衣服睡觉。只知道上衣刚脱下来,门口便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她开始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等到反应过来时靳名珩已经推门进来了。
“啊!”她吓得尖叫出声,赶紧拿了衣服挡在胸前。
她刚刚脱了上衣而已,只穿了粉色的蕾丝胸罩。掬着身子下意识地往后缩,胸前雪白娇软已经挤出一道诱人的沟壑。
靳名珩目光掠过,吹了声口哨走进来。
“你来干嘛?”宋凝久问。
一边问一边还顺手抄起柜子上的陶瓷瓶,面色不善地看着他,仿佛他只要走过来,她就会砸下去,却不知自己只有一只手抓着衣服挡在胸前,青光已经全泄露出来。
靳名珩有恃无恐地走过来,戏谑地看着她说:“来安慰一下我的小未婚妻啊。”
宋凝久知道他在呛自己临上楼前说得那一句,本来是想提醒他自己是有未婚妻的人,这会儿听着他明显戏谑的语调,脸颊明显有些微微地发红。
不过想到他公然带女人回来,她小脸一下子就气愤起来,冷着声音斥:“出去。”
结果靳名珩不但没出去,人偏偏越走离她越近。他站在远处不觉得,走近后那身高整个把她罩在阴影下,真是压迫感十足。
宋凝久拿眼睛瞪着他,握紧了手里的瓷瓶。
他的指尖拽了拽了她的胸衣肩带,问:“我的小未婚妻,你穿成这样是想诱惑谁呢?”
宋凝久被他放肆的目光惹火了,扬手就真敢朝着他的后脑砸过去。
结果,自然是没有得逞。
靳名珩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看都没看,手一抬就准确扼住了她的腕子。而且这厮手下一点儿也不留情,捏得手腕生疼,一点儿力都使不上。
他才慢条斯理地将她手里的瓷瓶拿过去,摆在桌上,装模作样地摆着食指喟叹:“这可是清末的古董,慈禧老佛爷用过的东西,砸了多可惜。”然后又睨了她一眼,说:“再说,女孩子温柔一点比较讨喜。”
宋凝久冷哼,都懒得争论说你凭什么教训我。只问:“你到底要干嘛?”
这深更半夜的,她练了一天舞很累了,可没他有精神。
靳名珩拿眼睛又上下扫了她一遍,唇角微翘着吐出三个字:“去主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