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名珩抬头,也正看到她手里的东西,脸色一下子就冷下来,问:“你在做什么?”那脸色阴沉的,好像暴风雨来临,吓得宋凝久手一哆嗦,差点将那盒子摔出去。
她张了张唇想要解释,在触及到他的眼神时突然领悟过来。如果真的若靳名珠所言,他不该是这个反应,那么解释只有一个,那就是她被摆了一道!
想到靳名珠走时看着自己的眼神,她就该有所戒备,可是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甚至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靳名珠就会害她。
“说啊,你在干什么?”靳名珩走过来,嘴里还有重复刚刚的问句,只是那眼神似要吃了她一般。
他高大的身影罩过来,宋凝久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却被他捏住了拿着锦盒的腕子,他沉着声音说:“我走时好像说过,不准你随便动房间里的东西。”
宋凝久百口莫辨,因为她已经意识到她就算说出靳名珠的名字也是于事无补的。不管他相不相信,他在意的仿佛仅仅只是因为她碰了他的东西。
靳名珩看着她,那双仿佛会说话的眼睛里诉满了委屈。可是他此时此刻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满腔里只有她乱动了自己东西的愤怒。
想到这里,抓着她腕子里的手不自觉地加大了力道,捏得她吃痛地皱起眉。
宋凝久不可能任他这样一直虐待自己,所以便挣扎,可是怎么也挣扎不开,仿佛他真要捏碎自己的腕子里似的。也怒了,带着委屈,嘴里便嚷嚷:“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一个盒子,我搁回去便是了。”
靳名珩看着她那副不知悔改的样子,将她拿着盒子的手拽过来,说:“那么着急做什么?既然这么好奇,当真该打开来看看才对。”
宋凝久看着他的眼睛,一眼望不到边际的黑暗,莫名的害怕,可是又挣不开。下意识地拒绝,说:“我不要。”
靳名珩却根本不会听她的,他的唇角虽然带着弧度,可是那么冷,冷得就像把刀子般锋利,割着她的面颊。
宋凝久被他拽过去,一下子就跌在床上。她不曾来得及爬起,就被他压过来的身子制住。
“靳名珩,你疯了,你到底要干什么?”宋凝久从来都没有这样害怕过。
她不知道她哪一点就触了他的逆鳞,让他的眸子里闪着失去理智般的火焰。他双腿跪在她的身体两侧压着他,然后将那个盒子打开。
她只听到哗啦一声,是那种类似于金属相撞的声音,定眼看去,竟是一副泛着冰冷的手铐。她眼中惊骇,因为不懂这样精致的盒子里为什么会有手铐这种东西,但更多的是莫名的恐惧。
“小久儿,你不是好奇吗?那就亲自感受一下怎么样?”靳名珩看着她问。
声音沉沉的,眼睛也不再有狂怒的火焰。可是瞳孔里漆黑一片,更加让人觉得害怕。
宋凝久摇头,下意识地想缩起身子。手腕却被他拽过来,咔嚓一声,那刻手铐触在肌肤上冰冷也抵不上心底窜上来的恐惧。
明明眼前还是这个男人的五官,他虽然平时轻挑,也曾经逼过自己。可是他会在自己生病无人理会时,带她去医院。他也会在姑姑欺负自己时挺身而出,甚至今晚他不打算在家吃饭,也知道提醒她在菜馆里多吃一些。
虽然那些举动不见得让人感动,可是从不会让她现在这般觉得恐惧。那么陌生,陌生的好像魔鬼附体的撒旦,她要挣扎,可是不管怎么挣扎还是被铐在床头。
两只手腕是被分开的,就那样越过头顶。这些还不够,他不再说话,只是那样的眼神看着她。指尖从她的脸颊摩擦着划过脖颈,然后一点挑开肩上的衣服。
明明是炎热的夏季,可是肩上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时,还是让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不是因为畏惧肌肤之亲,而是因为他眼中根本就没有**,有的只有冻死人的冰冷和死寂。
他是要惩罚她吗?
“靳名珩,你放开我,放开。”她生气地抽腿想踹他。
不管自己做了什么,她都觉得自己没有理由被这样对待。可是这时候的靳名珩虽然看着冷静,事实上已经失去理智。有些人喜欢笑,并不代表他就是快乐的,大多可能是因为掩饰心里的伤。
无疑,靳名珩就是这样的人。
他并不若表面看到的那样阳光,心里也许有着别人都没有的阴暗一面,很不巧,宋凝久今天就这样撞上了,碰到他不愿示人的那一块地方。
他痛了,自然也不会让别人好过。
宋凝久从来都知道他狠,可是他的狠与卓越相比应该是不同的。也的确不同,卓越的狠沾了血腥,可是今晚靳名珩让她见识到,有比沾了血腥很狠的手段。
她并没有踢到靳名珩,反而被靳名珩压制的死死的,他俯身下来,手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游移,称心折磨她一般,动作缓慢,直到她肌肤上不自觉地起了一层细小的颗粒。
“靳名珩,你放开我,别碰我。”她喊。
靳名珩不但充耳不闻,反而变本加厉,将她的衣服一件件褪下来。灯光充足下,转身她身上的就不留寸缕,就这样暴露在他的恣意的眸光下,令她感到羞耻难堪。
“怎么了?昨晚在床上不是挺享受的么?今天怎么就变成贞洁烈女了?”靳名珩问,那眼睛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令宋凝久感觉到更加无地自容。
“靳名珩,你混蛋,你别碰我,别碰唔”她越是挣扎,他就锢得她越紧,不止紧,还用唇堵上她骂人的嘴,舌强势地闯进她的牙关里,在她的檀口里翻搅,勾着她舌纠缠。
宋凝久躲不开,干脆狠心就朝着他的唇角咬了一口。
靳名珩吃痛地放开她,伸出舌尖抵了下唇角的伤口,也将那股血腥味带回了口腔里。低眸便对上了宋凝久的怒瞪着自己的眸子,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明明白白地闪烁着不服两个字。
“不要碰我,你只让我觉得恶心。”这种不被尊重也让她变得硬气起来,根本就不顾惹了他的后果。
恶心?
只见靳名珩的狭长的眸子微眯,映着她那张仇恨似的脸,怒极反笑出来,只是那笑未曾抵达眼底,只会让人觉得更加冰冷。
他掐着她的下颌,问:“恶心是吧?宋凝久,本少今天就让你恶心个够,到底要看看你能恶心到什么程度。”
宋凝久被他捏得脸颊发痛,可是不管怎么痛,就是挣不开。他的唇再次压过来,吻很猛烈,狠狠碾过她的唇瓣,啃咬得她发痛。
舌再次勾住她的舌,因为下颌被他掐着强迫被张开嘴,所以无法再咬他一口。着着实实地在她嘴里扫过几遍之后,才放开快要缺氧的她。
唇沿着她的唇角落到了耳际,她的敏感带在这里,所以不用刻意撩拔,只要吮舔,就惹得她身子颤抖起来。
他的手掌握着她纤细的腰肢,嘴里吐着羞辱她的淫秽言语,问:“不是恶心?怎么还这么敏感?嗯?”
宋凝久咬紧唇,怒瞪着他。
她无法说话,因为他说的是事实。她也恨自己,可是这犯贱的身体就好像习惯了他的碰触一般。
还好他放过她的耳廓,宋凝久还没松一口气,颈间的肌肤就被他一口叼住,还好她咬着下唇才阻止了出口的尖叫。可是如果她以为靳名珩就此就会放过他,那就错了。
他松开她这块肌肤后,唇顺吮着她藏青色的血管吻遍了她全身的每一处肌肤。
如果他是猎人,一定是个耐性极的猎人。
他看着她在自己的身下渐渐瘫软,看着她难堪的扭动,可是他眼中一点**都没有,只带着那个眸间浮起的笑,穿戴整齐地冷眼看着她一点点沉沦。
没有什么比这一刻更折磨人,也没有什么比这一刻更羞辱人。
宋凝久看着眼前他那张变得陌生的脸,身体也终于渐渐冷怯下去,痛苦地闭上眼睛。
靳名珩却不肯放过她,他一件件褪了自己的衣服,肌肤相贴,他身体的温度冰得宋凝久一颤。
靳名珩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就那样毫无预警地。宋凝久下意识地咬紧了唇,阻止丝毫喘息从嘴里溢出来。
靳名珩伸手托起她的后腰,让她的身子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姿态紧贴着自己。宋凝久已经被他折腾的没了力气,也使不上力气,只急促地喘息着,手抵在他的肩上就是推不开。
靳名珩的唇亲吻着她的唇,说:“乖,叫出来。”眼眸虽然含笑,却似带着残忍的光。因为她此时此刻的感觉,不是感觉像被人剥了衣服在羞辱,而是真真正正的被人剥了衣服在羞辱。
宋凝久只瞪着他,那眼神真的恨不得撕掉他的肉一般。
显然靳名珩的心里也是不痛快的,谁让她又撞到了枪口上?他修长的手插进她缎子般的秀发间,然后慢慢滑到后背,一路向下
宋凝久受不住时,被他咬了下唇,那些羞人的呻吟就这样从唇间溢出口,那种耻辱感足以令她毁灭
很久很久之后,她才被放开,屋子里死寂一般的沉静,空气间也只有那种欢爱后留下的气味。
宋凝久双腕还被铐在床头,身子就那样光裸着缩在暗紫色的床被间,就连眼神都是空洞的。发泄过后的靳名珩,也并没有觉得特别舒坦。只倚在床头吸了口烟,才想慢慢起起身子,动手将她的腕子上的手铐打开。、
冰冷的金属因为有了她的温度,而变得温热,可是那白色的光映在靳名珩漆黑无波的眸子里,依旧是冰冷的。他拿了块干净的布擦拭好,就像珍藏的什么宝贝似的,将它重新放进那个锦盒里放好,然后转身去了浴室,深刻的侧面轮廓在灯光下照的如刀削般锋利。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宋凝久这才闭上眸子,眼底温热,长长的睫毛下蓄着水光。她却咬着唇,不准自己哭出来。她咬唇忍了一会儿,才试着动动自己的麻木的四肢,然后果断地从床上起来。
光脚踩在地上,弯腰捡起自己的散落在各处衣服,一件件穿起来,然后出了门。她没有别的想法,只是想远离这里而已,远离靳名珩在那个屋子里带给自己的羞辱。
“大少奶奶。”脚步有点急,迎面撞上从厨房里出来的保姆,看到她一身凌乱的,脸上又带着泪痕的样子有些诧异。
宋凝久此时的状况又哪里还顾得礼貌,便穿过客厅就跑出去了。
铁闸自然是早就锁上的,她这副样子并不想再被任何人窥见,那样只会增加她的难堪而已。还好靳家的院子够大,而且种了些灌木类的植物。
她出不去,也不想面对靳名珩,只想找个别人看不到的地方躲起来疗伤。
彼时的靳名珩发泄过后,也觉得自己过份了。在浴缸里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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