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起鸟,又想到一事,看桌上有个大茶壶,抓起来猛灌一气,感觉下腹发胀,嗯,这下是真差不多了,上床去,小红是仰躺着的,见他上床,给他个媚笑呢,于异可不跟她笑,把她身子一翻,屁股向后,小红呀的一声轻叫,她到是个有经验的,自己就把腿屈起来,雪白的大屁股翘得老高,不想于异一看,差点儿莠了鸟儿,小红那胯弯里,黑乎乎一弯,两片皮儿,便仿佛屠桌上摆了三五日的剩肉,都黑透了,于异情不自禁就想到了叶晓雨,叶晓雨那地方,白白嫩嫩如新出锅的馒头,一抹新红,鲜艳滋润,就如刚带红的水密桃儿,两下比较,真个天上地下。
不过还好,于异的师父是野物,他一下就又想到了母狗,不都是这个样子吗,这一下想得通了,便又把劲儿鼓起来,扶着鸟儿对准了,一下捅了进去,不由就是一呲牙。[]
所有人都只说,女孩子第一次是会痛的,却没有人说男孩子第一次会怎么样,其实啊,男孩子第一次也未必就很好过,起码于异这会儿的感觉就不是太好,或者说,很不好。
这里有几个原因,第一,他其实还没开窍,那话儿胀起来,不是欲望,而是玄功。第二,他那话儿太大——大撕裂手不但长双臂,也长鸟。第三,他动作粗鲁不苟言笑,小红不开心,下面没湿润。于异的大鸟从小红的干缝里硬挤进去,而且又急又快,他那鸟儿又是第一次,嫩着呢,这一下会好受?
不说他,便是小红那久经战阵的老蚌也受不了,呀的一声痛叫,回头来看:“客官,轻着些儿个。”
“别动。”于异手一伸,按住了她背,吸了口冷气,下面鸟儿麻麻辣辣呢,暗叫:“这个可比胀尿痛多了,到也怪事,偏偏那么多人喜欢进妓院,敢莫都是生得贱,不夹一下不痛快?”
且不想那么多,便运尿意,不想却是尿不出来,原来他那话儿胀大了,外面还加上小红一个肉箍,把尿道挤紧了,自然尿不出来了,于异憋了一会儿没憋出来,没办法,便抽出来,这一松,尿意一胀,一股尿箭便往小红肉壶里射去。
小红觉出不对,扭头一看,顿时尖叫起来:“呀,你怎么在我身上撒尿?”
于异撒得正痛快呢,小红这一叫一动,可就撒得满屁股都是,小红越发尖叫起来,她却是个泼辣的,拼命挣扎,反手更来抓于异:“你个变。态,竟然在老娘身上撒尿。”
于异当然不可能给她抓着,但她这一叫,于异立时就觉出了不对,他只是不懂,可不傻啊,如果这事正常,小红不会是这个反应,小红反应如此激烈,就说明这事不正常,套路不对,打反了拳。
于异尿撒到一半,急急收起,裤子一搂便跳下了床,一抓衣服,翻身就从窗子里窜了出去,他也不回客栈了,三纵两纵便直接出了城,一面跑,脑子一面就越发的清醒了:“这事不对,公狗干母狗是干母狗,干完了才欢欢的撒一泡尿,可不是在母狗肚子里撒尿。”又更进一步想到:“公狗干母狗是下种,要生小狗的,男人干女人当然也一样,撒尿可不能做种,啊呀,错了,错了,这人丢大发了啊。”一时憋不得,就是一声狂嚎。
可到底错在哪里呢?他却怎么也想不明白,姿势肯定是没错了,进的洞应该也对,女人的风流窍就在那里,他不会再认为是在膈肢窝里,但问题是最后一步,进去了干嘛?他不明白。
这是性教育的缺失给于异上的最生动的一课,当然,杯具的绝不止于异一个,这种嘀笑皆非的故事,到处都有,因为九州大地都一样,性是忌讳,父母不言,师长不教,有钱你可以脱裤子去嫖,但绝对不能从嘴上问出来——嫖妓是风流,请教是下流,这真是最独特的存在。
于异一通乱跑,看见一条大河,停了脚,站在江边发呆,又糊涂,又觉得丢脸,便在那里傻住了。
江边泊着一艘客船,这时里舱中灯亮了,进来一男一女,那男子四十来岁年纪,矮而胖,挺着个大肚子,衣着华贵,手上戴着老大一个玉板指,似乎是个富商,那女子约摸二十七八岁年纪,穿着打扮同样不俗,姿色也相当不错,两人到舱房里,那富商搂着她,便是一顿乱摸,那女子咯咯笑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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