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誉在医院守了简小白一个上午,最后,简小白的父母来了以后,他才离开医院。
回到公司,直奔总裁办公室,未敲门,直接推门而入;便见沐寒墨将娃娃抱在臂弯中,教她使用电脑,耐心的为她讲解。
看着这一幕,顿觉刺眼,不禁出声打断他们:“老大、嫂子,我回来了。”说完,未理会沐寒墨以及娃娃的反应,便来到沙发前坐了下来。
娃娃扬起甜美的微笑,扭头看着奉天誉:“怎么样?”简单而略有隐藏的询问着,奉天誉看了看娃娃,脸上吊儿郎当的摸样不复存在:“老样子,估计得睡一辈子了。”说的轻松,而心却是异常沉重。
沐寒墨深深看了他一眼,将他眼底的沉重收入眼底;搂着娃娃纤细腰肢的大手,紧了紧,暗示娃娃不要多问。娃娃似乎明白了沐寒墨的意思,只是看着奉天誉,不再开口。
沐寒墨嘴角的笑,由始至终都未消减:“天誉,别太担心,鬼医在研究救她方法。”迟早会他的摸样,似乎回答的他。
一样的失魂落魄,面对别人却要故作轻松;一样的有苦说不出,苦水全往肚子里咽。
“谢谢大哥。”奉天誉的一句话,让沐寒墨的身体怔了怔:“我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疏离了?”他们兄弟之间,可是从来不说谢字的。
奉天誉勉强的笑了笑,点点头:“是天誉的错。”坦然的承认错误,现在的奉天誉好似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不会笑、不会闹、不会调侃的男人。
娃娃深深的望着奉天誉,想从他的表情上看到他以往的表情;现在的奉天誉才真实,她眼睛没有恢复之前,他究竟是怎么样一个人。爱笑?爱闹?爱调侃?为何现在一点影子都找不到了。
现在的奉天誉也怪可怜的,以前她可怜,每天吃不好、睡不好;现在还是一个字也不识几个的文盲,至少她还有老公,这个无所不能的老公。
奉天誉呢?没了简小白,像是失去全世界一半;心情沉重,再多的财富、再大的权利都不能唤回他脸上的笑、开朗。只剩下骨子里的冷酷,依然存在。
奉天誉感觉到一股探究的光芒,紧随着他;心中明了,这个办公室中出了他们三个人还有谁?大哥是不会这般专注而探究的看着他,唯一会这样做的人,就是嫂子。
有时候,他也在想,嫂子是苦尽甘来,先苦后甜;可是,他不是,他是一直寻寻觅觅,第一次以为喜欢上一个女孩儿。而那个女孩儿却喜欢上了别人,让他落寞了好一阵子。
如今,爱上一个女人,她却又安安静静躺在医院;成为植物人,让他情何以堪?
收回思绪,打破满室的寂静:“大哥,冒充嫂子的那个女人找到了吗?”也不知道是谁那么大胆,连嫂子都敢冒充。
沐寒墨沉默片刻,淡淡的摇摇头,俊美无暇的脸庞上挂着的笑,消失无踪;面无表情,一双深邃的鹰眸之中盛满阴鸷:“下午应该就能查到。”只要在这个城市,他想查的人,还没有查不到的。
“磕磕磕……”三声敲玻璃门的清脆响声响起,沐寒墨抬起头,敛去眼底的阴鸷,冷声轻启薄唇:“进。”
门被推开,一名年过七旬,苍老的老人家;在一名身材高大挺拔的男子扶着走了进来,沐寒墨与娃娃一见此人,便主动起身,迎了上去:“爷爷,您怎么来了?”难道是太闲了?
娃娃立于龙腾的右侧,沐寒墨的站在娃娃身后;娃娃的双臂缠着龙腾的手臂:“爷爷,您怎么想着到公司来了?您应该叫舅舅和哥,带您出去看看中部的。”爷爷不在中部,难得来一次;却为了她来回跑了两次,让她的心泛起暖暖的热流,久久流淌。
龙腾炯炯有神的双眸,看着娃娃那张婴儿肥的脸蛋儿;心中一片柔软,左手附上她放在他手臂上的小手:“想我的小孙女儿了啊!你们回来也没有和爷爷好好聊聊。”慈爱而温和,亲切的拍拍她的手背。
“来,爷爷我们到沙发上去坐着聊。”娃娃刚说完,她的手,便脱离了龙腾的手臂,整个人被沐寒墨禁锢在怀中:“你现在是有身孕的人了,不能乱动,乖乖的,舅舅会搀着爷爷。”心中酸酸的,却又不能说出口。
龙腾看了看沐寒墨,无奈的摇头低笑,杵着拐杖,来到沙发前;奉天誉主动让出位置:“老爷子,您坐。”说着,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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