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夫妻只是望着冉父笑了笑,真诚的笑容,让冉父顿感无地自容;他将女儿嫁给他们的儿子,是有一定目的性的,而他们那般真诚的笑容,便显得他自惭形秽。
“伯父、伯母,玲珑和东韧兄出去约会了,不如我们早点将他们的婚事定下?”冉少林坐在下位,见气氛尴尬;便出声岔开话题,这几年没有什么交集,没想到王东韧那般厉害了。
以前他们经常见面的时候,他也不过是一个不争气的小子;没想到五年不见,他就能担起王氏那么大的跨国集团。
王氏夫妻互相对视一眼,王父抬头笑眯眯的望着冉少林与冉父:“不知玲珑愿不愿意呢?”他的儿子,可是爱玲珑爱的死去活来,偏偏玲珑看不上他家这个小子。
当初儿子被玲珑拒绝,从此回到公司;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天天沉浸在工作之中,没看到他交往过一个固定的女朋友,让他们担心了好一阵。
冉父微微尴尬,面对这对真诚以待的夫妻,他不知该如何回答。
冉少林见父亲之状,便主动出声:“玲珑当然愿意了,不然她也不会与东韧兄一起出门。”很牵强的理由,但是,却是唯一能够说服王氏夫妻的理由。
王氏夫妇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质疑,却不好多说什么:“那咱们找个时间,开个记者招待会,先订婚;然后将婚期公布,至于东韧与玲珑能不能走在一起,就看他们自己了。”
王父说这些话,为王东韧与冉玲珑留得了退路;同时,也是对冉少林的不信任,这个侄儿他们一直不看好,一天到晚游手好闲。现在冉兄将公司给他了,也没有管理好,还成了别人的手中之物。
而冉玲珑从小便被冉少林成熟、稳重,虽是女孩儿,却有着他父亲的坚韧以及沉稳;冉氏两兄妹,生错了时机。
“好,就先订婚;后天如何?后天是八月八日,正好是玲珑的生日。”冉父询问着王氏夫妻的意见,王氏夫妻纷纷点头,算作同意。
冉父顿时眉开眼笑,冉少林紧张的神经也同时放松;两家人便瞒着当事人,订下了这纸婚约。
“那婚礼定在哪一天?”冉少林迫不及待的询问着在场的三位长辈,能够将王东韧拉拢,再加上赫拉拉家族;还有黑道‘秦帮’这个黑道势力第二大帮派,那收拾沐寒墨便指日可待了。
王氏夫妻看了看冉父,冉父微笑以对:“他们迟早都要结婚的,不如早点定下来;以免夜长梦多。”话中有话,王父不好多问,只是尊重他这位好朋友:“婚礼定在十月一日吧!哪一天有纪念意义。”
“好,就定在十月一日;来来来,亲家,多吃点。好不容易能聚在一起,不能浪费了这次机会不是?”冉父端起身前的酒杯,举向王氏夫妇。
王氏夫妇勉强一笑,一同端起酒杯;回敬冉父:“来,喝。”儿子的事,就让他自己去处理吧!希望玲珑是真的愿意嫁给儿子,不然这门婚姻迟早会离。
双方都没翻看黄历,便径直定下了这门婚姻;王东韧是喜欢冉玲珑,而冉玲珑的心却不在他的身上,这一点看来,这个婚姻是不被欢迎的。
冉玲珑同王东韧踏进大厅,便见王氏夫妻与自家父亲相谈甚欢:“伯父、伯母好!”微微弯身,恭敬的打过招呼。
王氏夫妻听见打招呼的声音,便扭头一看;王母登时两眼一亮:“这就是玲珑吧!长得可真水灵,难怪能将我家儿子迷的团团转。”上上下下将冉玲珑打量了一番。
王东韧走前上,淡淡一笑:“爸妈,你们怎么来了?”出门前,他们都未曾到。
“东韧坐下说!”冉父主动招呼王东韧坐下,王东韧朝着冉父善意的笑了笑:“好的,伯父。”言罢,便拉着冉玲珑的手臂入座。
双方家长见他们关系似乎还不错,王氏夫妻终于释怀了笑了;同时,也是真心祝福他们,希望他们能够结合。毕竟,双方是世交,能够亲上加亲,大家都乐观其成。
“东韧啊!刚才我们和你伯父,还在谈你们的婚事;还怕玲珑不愿嫁给你,如今见你们关系如此之好,我们也放心了。”王母喜气的笑着道出被请来的目的。
王东韧轻轻一笑,将视线落在冉玲珑身上:“爸妈,婚期定在哪一天?”方才进来时,便听见他们再谈论;冉玲珑也是听到的,她的反应并不大,想来也不会拒绝这门亲事。
“傻儿子,看你乐的。”王母慈爱的目光,落在王东韧身上;心中深感欣慰,儿子也要谈婚论嫁了,他们很快就能抱孙子了:“八月八日是玲珑的生日,你们先订婚;十月一日便办一场盛世婚礼,成就你们这一对佳偶。”
王父犀利的双眸,有意无意的观察着冉玲珑的神情:“东韧,娶到玲珑是你的福气,以后可要好好对她啊!不要让她受委屈了。”一句关心玲珑的话脱口而出,玲珑感激的望着王父片刻,便低下头。
这场婚姻,由父母说定,现在她不讨厌王东韧;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既然父亲和哥哥都希望她能嫁给他,那就嫁吧!迟早都要嫁人的,嫁给一个爱她的人,总比嫁一个她爱,而不爱她的人好。
王东韧朝着自家父亲笑了笑,轻轻点头;王父再次将目光落在冉玲珑身上,看来冉玲珑并不是很愿意嫁给他家的这个小子,以后还得不少变数啊!
林峰与奉天誉闻声,携带简小白赶到医院时;沐寒墨身上沾染上的血渍已经干枯,紧紧的粘在他的外套上,一股腥臭的血腥味儿散发出来,让人泛呕。
奉天誉看着沐寒墨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异常平静,不禁有些担心;走到他的面前,拍拍他的肩膀:“大哥,别担心,鬼医进去了;嫂子不会有事的。”
简小白看着沐寒墨身上的血渍不敢靠近,只能跟在奉天誉身侧;她也不认识林峰,没有人可以和她说话,她唯一能抓住的浮木,便是奉天誉。
祁甯看着前来的三人,没有一人注意到她;不禁幽幽叹了一口气,娃娃出事,他们心中也着急吧!却还要去安慰那个更加着急的人。
林峰来了,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沐寒墨;片刻之后,感觉到一束目光投射而来,扭头,与那双倔强的双眸对上,不禁失了神。曾经玉晴跟在他的身边,也有过这样的眼神,倔强、坚定,不屈不饶。
迈开修长的大腿,走到祁甯的身边:“你知道怎么回事对不对?”只有她看着老大,此处也只有她守在手术室外。这人他见过,是嫂子就读那所学校的学生,老大还提前预定下了她。
祁甯对上那双深蓝色的眸子,轻轻点点头;轻启唇瓣:“是三年八班的学生,叫秦鹰,听说他是黑道势力上的太子爷。”脑中回旋着秦鹰曾说过的话,便再次想到娃娃倒在地上的那种恐惧感,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秦鹰……”林峰细细俎嚼着这个名字,奉天誉扭头看着祁甯:“秦鹰为何要动嫂子?”一个陌生人的片面之词,不能轻信,最好还是等嫂子醒来,再确定。
祁甯莫名的摇摇头:“不知道,我看到娃娃的时候,她就倒在血泊之中;而秦鹰说了一句话‘贱人,不就是玩玩你嘛!跑什么,现在自食恶果了吧!’。我想是秦鹰想非礼娃娃,娃娃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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