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点地,你总得让我知道个明明白白,这言儿到底做了什么事让老爷气成这样吧!”
“做了什么事?”莫问恨恨地瞪着她道:“她做得出我却没脸说得出口!”
“娘……娘……”这时莫言儿幽幽醒来,看到了狰狞的莫问,先是吓得一跳,等看到了杜诗诗后,立刻呻吟着,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般欲爬向杜诗诗。
“别动,我的儿啊,娘的心肝啊,你到底做了什么事啊,让你父亲竟然如此不顾了亲情痛下杀手!你到底是犯了什么小人?让你父亲这般误会你?”杜诗诗一面哭着冲过去抱住了莫言儿,心疼的同时却还不忘了编排一下莫离殇。
“娘,女儿不知,女儿真的不知……呜呜,女儿一直跟着姐姐,却突然被清王……辰王……呜呜……女儿给父亲蒙羞了,可是女儿真是全不知情,如今发生此事,不用父亲打骂,女儿自知无颜苟活,娘,没有了女儿,你得自己照顾自己了,如今天气转凉,那会照顾父亲出征时落下病根每年冬季都会复发,女儿去了后,你一定要记得多穿衣服啊!”莫言儿三言两语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又说了些煽情的话,猛得推开了杜诗诗,跌跌撞撞地往墙上撞去。
杜诗诗听了先是惊慌失措,亦恨不得亲手杀了这个孽女,怪不得莫问会发这么大的火,色诱皇子,还不止一个,这可是满门抄斩的罪名啊!当下心中又气又恨又疼,但听到莫言儿的话却又心中一酸,不管怎么说,这女儿也是她生的,她亦是怀胎十月才产下的,不管她生这女儿时是怀着什么样的目的,但这却是她唯一的孩子,另外她转脸一想,即然这事皇上知道了都没有杀言儿,定是有些内情的,想到这里怎么也不会让莫言儿就这么撞上去,连忙用力拉住了莫言儿急道:“言儿,船到桥头总会直的,你千万不要做傻事啊!”
“娘,你让我死,让我死吧,我真是没有脸见人了,这么多的人看着,你让女儿怎么活啊!”莫言儿本来倒是装模作样,可是想到当时的情景又觉得还不如死了好,于是假戏真做倒真想死了。
于是她拼命往墙上撞,这杜诗诗拼命地拉,好在她受伤重了,倒敌不过杜诗诗的力量。
“让她去死,让她死了倒也干净!”莫问先是听了莫言儿说的话,对杜诗诗倒生了些怜惜,欲放过了莫言儿,待见她寻死觅活的,心头大怒,立刻又怒吼起来,心中恨道:这算什么?以死相逼么?
眼中戾气顿现,真的恨不得莫言儿就此死了,死了就成全了他的名声了。
就在闹得不可开交之时,钱管家匆匆地跑了进来对着莫问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莫问陡然一惊,眯着眼不确定道:“王爷府的人真的这么说的?”
“是的,说是王爷吩咐不得伤了二小姐的性命。”
莫问沉吟了一下,吩咐道:“你先下去,这事不许让府里任何人知道。”
“是。”
待钱管家走后,莫问眯着老奸巨滑的眼,盯着莫言儿看了半天,那打量的神情让杜诗诗与莫言儿毛骨耸然,一时间忘了拉扯了,变得手足无措,仿佛是等待死刑的人。
沙漏一点点地把时间漏走,空气中流动的是煎熬,终于莫问慢慢地走到了桌边,慢慢地坐了下来。
“我且问你,你为何会到御花园的菊院中?”平静下来的莫问终于恢复了理智,想到了其中的破绽。
“回父亲,不是女儿要去了,女儿只是感觉头昏面热就离席透了口气,没想到还没走到御花园的菊院,就被人点了穴道,然后就被扔到了菊花丛中,再次睁眼时,那辰王……辰王……就把女儿……呜呜……父亲,真的不关女儿的事,女儿再不知羞耻也不可能光天化日之下与辰王做下这苟且之事啊!”莫言儿哭哭噎噎,虽然断断续续倒也叙述得十分清晰。
听了莫言儿的话,莫问的脸色变得阴晴不定,眼珠更是眯成了一条线,射出凌厉的光芒,厉声道:“你是说有人把你送到了辰王那里,然后辰王又……”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