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澜听了亦感觉到不对,他回头对淑妃恼道:“哭什么哭,有什么事跟母后说就是了,母后自会禀公处理的。”
王太后听了冷冷一笑道:“皇儿这话说的很对,哀家虽然老了却不糊涂,什么事该怎么处理还是有分寸的。”
沧海澜听得王太后话中有话,有些尴尬地一笑。
莫离殇走上前去,对着沧海澜行了个礼道:“父皇万安。”
沧海澜正有气没处撒,见莫离殇遂瞪了她一眼道:“都是你的好夫君,尽给朕惹事!”
莫离殇听了低下头默不作声。
王太后听了不喜欢了,她寒声道:“离儿的夫君是谁?是西秦的太子,俗话道养不教父之过,明月有何不对,皇儿当自已检讨为是,却怪起离儿来?”
说完对着莫离殇道:“离丫头啊,来,祖母给你赔礼道歉了,子不教母之过,皇上错怪你,却是皇祖母教导不好。”
“离儿不敢。”莫离殇立刻乖巧地低下头,她口中只说不敢,却不为沧海澜辩护分明是暗指她迫于威仪有理不敢申张!
沧海澜听了更是心中有气,但看到王太后护着遂也只能作罢。
他语带埋怨道:“母后您总是护着明月,可知明月闯出了天大的祸事来?”
“天大的祸事?”王太后嗤之以鼻道:“西秦有外敌入侵了?还是有人要谋朝篡位了?”
沧海澜一涩,讪然道:“这倒没有。”
王太后彼有深意地看了眼沧海澜道:“皇儿不是哀家当着晚辈的面上说你,这一国之君当是崩泰山于面前而不倒,既然真是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你是皇上你就得稳着,你就是西秦的天,西秦的神,你要是先乱了阵脚,你让你的臣民如何能安然处之?今儿个离儿也在此,哀家也是说给她听的,早晚明月要继承大统,这离儿也应该学习着如何处理紧急事务才是。”
沧海澜听了面带愧色道:“母后教训地极是,儿臣是太过于急燥了。”
“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才是为君之道,为明君之风度。”王太后深谙与沧海澜的相处之道,虽然沧海澜为人优柔寡断但毕竟是皇上,一味的打击会引起他的逆反心理,而他还是比较孝顺的,所以打一把掌给一甜枣吃才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果然沧海澜听了脸色变得缓和了,他轻声道:“其实今日儿臣来此主要向母后寻找帮助来了。”
王太后听了却柔声道:“呵呵,哀家都黄土埋脖子的人了哪还能帮你什么?”
“母后谦虚了,儿臣自小得母后教诲,总觉得母后就像一本书,拥有着无限的睿智与众多的经验,永远读不完呢。”
王太后晒然一笑道:“呵呵,皇儿这么夸着哀家,哀家要是不应了你倒成了哀家沽名钓誉了。”
听得王太后同意,沧海澜心中大喜,可是脸上却现出忧色道:“明月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把文丞相家的嫡小姐文菲儿送到了怡红院中,让她卖笑十日,文丞相刚才在儿臣的御书房里痛哭流涕,恨不得撞死在墙上了,儿臣感丞相之忠诚,亦恨明月之顽劣,但明月自小受到母后宠爱,儿臣想问问母后如何处理此事!”
王太后冷笑道:“文丞相可曾告诉你明月为何如此之做么?”
“未曾!”
“哼”王太后猛得用力捶了捶凤头杖,斥道:“那文菲儿目无法纪,公然带着暗卫在宫里招摇过市,还对离儿不敬,一个外臣家的女子竟然敢指着鼻子骂当今的太子妃,试问皇上,要换你这口气是你是忍还是不忍?”
“啊?竟然有此事?”沧海澜听了大惊,他看向了莫离殇道:“离儿,可有此事?”其实他心里却是信的,他当然知道文菲儿比较刁蛮,而且对明月一直痴心不已,以前在宫里也是为所欲为,但他念着文丞相与淑妃的面上对她是睁一眼闭一眼,谁想到她竟然对莫离殇动起了手,这不是捅了马蜂窝了么?怪不得明月会这么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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