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我先去谈,若妥善你再出面。”说完快步奔去。
左仲仪暗叹又如何能说妥,避于一角。
青逸飞甚快行抵布庄,先往里头窥探,果然见得刘光霞正和一名顾客交易,瞧其谈得津津有味?恐也心甘情愿为之。
青逸飞并末立即打扰,待顾客走后,未见及左胜超之下,始敢出面步入店中,纵是来解说,心神竞然悍动难安。
刘光霞以为顾客上门,亲切笑道:“姑娘您要”突见青逸飞,骇然吓着:“是你?”往日记忆一一浮现,既酸且疼带点恨。
青逸飞笑道:“是我,圣爷派我来找你的!”
刘光霞猛地掩耳:“不要谈他,不要来打扰我的清静。”泪眼已盈眶。
青逸飞见其反应激烈,受伤恐深,暗叹一声,道:“圣爷是守诺之人,他仍关心你,至于跟你爹的事,只是争一口气。”
刘光霞又斥:“请你走开,我不要听!”终伏柜泣不成严。
青逸飞想安慰,但除了那句“圣爷愿意娶你”外,恐一切皆假,然此话又怎说得出口,暗叹一声,道:“霞姑娘,没人轻视你玩弄你,别想不开,圣爷也甚想见你,但看来你是不愿了,那改天吧,至于你开布庄,是和左胜超合伙?她可是圣帮左海瑞之子,正串通你爹去斗圣爷”
刘光霞怎听得进去,直道别烦我,请你快走,泣声更炽。
青逸飞无奈,道:“那我告辞,自己小心”也不敢说来日再见,终拜别而去。
刘光霞只顾悲泣,末作任何反应。
青逸飞甚快奔回巷角,左仲仪急问:“如何?”
青逸飞道:“还能如何?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左仲仪轻叹:“都是我惹的祸”
青逸飞道:“走吧,人家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也不想见你,留在此已是多余。”
左仲仪道:“左胜超之事说了?”
青逸飞道:“说了,但看她幸福经营布庄样子,似是找到寄托,往后如何发展,谁也管不着了。”
左仲仪喃喃说道:“幸福就好,有寄托就不会胡思乱想两人走得心情亦甚低落。
至于刘光霞在悲泣难忍下,也无法做生意,干脆关了,直往弯月口奔去,回到疗伤港湾。
在左仲仪往苏州处理事情时,圣帮总坛已起变化。
左海瑞引军和漕帮决斗,却在李卫出面制止下,气冲冲返回圣帮,他已拟定第二波攻击,全然不把李卫放在眼里,当然此次将在暗中进行,免受对方告官干扰。
左海瑞更为库金空虚烦恼,嗅骂左仲仪奸狡可恶,竟然盗金而去,然嗔恨于事无补,故主意又转至郭奇秀身上,圣帮真正资产全在他手中,不去迫他,向谁要去?故又直往佑宁居找郭奇秀算帐。
郭奇秀被囚得骨头发酸,甚是难受,然受制于左海瑞,外头又重兵把守,实无计可施,好不容易听及左海瑞进门,终也嘘口气,终快解脱了。
左海瑞见人即喝:“走吧!库金若找回来,饶你一命,否则有你好受。”
郭奇秀道:“属下定全力配合。”
左海瑞二话不说,押着他,直往钱塘江口行去,且登上圣兴号,风及时已被捕,换来另一批舵手,故甘心听令左海瑞。
为抢时间,巨船立即出发,后头另跟两艘,乃为运回库金所备。
至于郭奇秀则被押往底层密室囚禁,左海瑞亲自看守,免其脱逃。
郭奇秀武功并未受制,只是不敢正面和左海瑞交锋,然既出了船,和内陆断绝,纵有帮众数百跟来,亦是在另两艘居多,此乃天赐良机,脑门一转,有了主意,他原即探过火焰岛,那头毒蛇甚多,他早跟江湖术士学得了耍毒方法,原想用来对付蛇群,然越玩越有心得,竞也收集各种毒药,以备不时之需,尤其他又从烈九蛟那里盗得用毒秘典,近日下苦功研究,竞也获益匪浅,终能派上用场。
对付左海瑞此种自大高手,下毒乃最好手段,郭奇秀故将毒物抹在戒指上,准备暗算对方。暗道:“此毒乃名“七步难行”听说中毒之后,只走七步即行不了,用来控制这老贼,倒是好方法。”
纵知毒性却从未用过,决心一试下,郭奇秀突地闷呢装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