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磨踏探事去了。
左仲仪甚快潜往圣帮后院,利用关系,传消息予柳碧玑,约见桂花丛中。
柳碧玑乍见少主人回来,欣喜不已:“总也回家了。”复瞧及青逸飞,抚手过去,呵护于心。
青逸飞低声道:“圣爷是来问您,有关郭奇秀的事情,他怎么大胆敢留在圣帮?”
柳碧玑笑道:“你还是关心他哩?”
青逸飞窘道:“大家都关心。”
柳碧玑笑道:“说的也是。”转向左仲仪道:“他倒学了毒功,我怕众人道殃,所以顺了他,漕运那头,我让万青云去料理,局势还算稳住。”
左仲仪道:“阿秀所学毒功是何门路?”
柳碧玑道:“尚未摸清楚,也许得了某种毒秘方,让他有恃无恐,但左海瑞中毒却是事实。”
左仲仪道:“听说瑞叔武功弱了许多?”
柳碧玑道:“没见他施展,不过步伐迟钝,恐也准个几分,然照我观察郭奇秀能如此大胆进门,不只是毒功,他可能找到了靠山。”
左仲仪诧道:“是谁?”
柳碧玑道:“不清楚,有几次深夜,我发现掠空声,偷偷潜去,皆被逃开,随后郭奇秀即现形,照我分析,他们是在秘密会议,计划某事。”
左仲仪道:“会是谁?竟能躲过你的追踪,武功岂非在你之上?”
柳碧玑道:“不错,对方武功深不可测。”
青逸飞急道:“那还得了,得小心从事,先把那人找出来再说。”
左仲仪道:“如若高过姥姥,恐也不易找了。”
柳碧玑道:“会是烈九蛟?”
风及时道:“不是他,他仍在火蛟岛上,不可能现身内陆。”
柳碧玑道:“那就难猜了。”
左仲仪道:“一切静观其变,且看郭奇秀能玩出何花样?”
话未说完,忽有邪笑声传来,众人诧骇,正待隐藏,却见身穿白底镶金边缎袍公子朗朗挥扇而来,正是多日不见之郭奇秀,其已恢复昔日不可一世丰采,态度傲岸,面对左仲挑挑衅笑意不断:“圣爷么?咱又见面了。”目光泛邪瞧着青逸飞,意念淫晦。
左仲仪淡然一笑道:“你可丰采依旧,回到圣帮不知有何规事?”
郭奇秀笑道:“不瞒你说,还是那码事,请圣爷交出戒指,换我做做看,如此大家不伤和气。”
左仲仪道:“这么说,你已做好准备了?”
郭奇秀道:“不错,留着柳老太婆就是等你回来交出戒指,如此也不必控制左海瑞,他已过气,难成气候。”
左仲仪摸摸手中的戒指,笑道:“如若我仍想拥有它,你待如何?自认为抢得了?”
郭奇秀笑道:“试试便知。”
谈笑中猝地闪电欺前,玉扇猛打,看似平凡无奇,却隐藏牛毛毒针,满天花雨射来,不只攻击左仲仪,连同在场三人全包括在内。
柳碧玑见状急喝快躲,拉着青逸飞扑倒地面,风及时却难招架,楞在当场暗叫完了。
情急中忽见左仲仪大喝一声,衣袍突若气球猛胀,一股罡气波涛骇浪扫来,震得青芒散飞四处,郭奇秀亦难挡驾,跌退一步,吓得眉头直跳,对方先天罡气竟然高超至此地步,忒也下人!
左仲仪乍见毒针落击佳叶,发出滋滋焦黄腐蚀声,亦捏了把冷汗,若非姥姥先通知示警,恐遭暗算,淡声笑道:“你是跟苗疆九毒仙子学了毒功妖法?”
郭奇秀道:“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是否管用,且再接我一招试试。”
二话不说,玉扇突又耍劈过来,看似“力劈华山”简单招式,却另含诡质变化,果然及近七尺处,扇骨突然裂开,乍见淡烟射出,罩及数丈宽广。
左仲仪怎敢硬接,登时迫掌打去,淡红旗烟散开,发出淡淡醉香酒味。
柳碧玑见状急道:“是‘芙蓉醉烟,碰不得。”哪顾得挂树已长若腿粗,一手斩断,凌空旋转成风墙猛砸过来,迫得淡姻散退。
左仲仪趁此闪逃至丈远,避开此毒。
郭奇秀二击不中,冷哼道:“光是躲,算何英雄。”闪着恶念,说下毒方法,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