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那少妇叹口气道:“你不问我也会告诉你,但是我并没有名字
”
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沉吟了一阵,又道:“我有个名字叫杏儿,但那是小时候的乳名,现在如果说有名字,就叫路刘氏”
“路刘氏”
丁弃武喃喃了一遍道:“莫非你是路家的媳妇!”
路刘氏点点头道:“对了。”
丁弃武道:“那么,你丈夫莫非是路老英雄的孙儿路文杰?”
路刘氏瞧了他一眼道:“你对我也知道得很清楚,用不着我多说什么了。”
丁弃武道:“我也是猜出来的,因为路老英雄只有路文杰一个孙儿,如果你是路家的媳妇,那就只有这一个可能了!”
路刘氏甜甜的一笑道:“你很聪明!”
丁弃武突然面色一沉道:“如果我真的聪明,这其中问题仍然很多”
路刘氏点点头道:“不错。”
丁弃武道:“最大的一个疑问,是你如何能出入那黄烟弥漫的天皇阵?”
路刘氏道:“因为他们怕我。”
丁弃武道:“他们为什么怕你?”
路刘氏幽幽的道:“因为我快要变成他们教主的老婆了!”
丁弃武点点头道:“我明白了,你本是路文杰的妻子,但天皇教强占了华山大寨,迫你做教主的押寨夫人,是么?”
路刘氏面色微红,道:“我说过你很聪明,果然一猜就猜中了。”
丁弃武道:“你可曾失身与他?”
路刘氏低眉俯首,接着摇头道:“还没有。”
丁弃武道:“那么你答应嫁他了?”
路刘氏只摇着头道:“也没有”
微微一顿,又道:“如果我答应了他,也就不会这样自由了!”
丁弃武道!“这为什么呢?”
路刘氏道:“这很简单,男人们对于得不到的女人,会把她看得像九天仙女一般,但一旦弄到手,就会觉得一文不值,而不屑一顾了!”
丁弃武忍不住一笑道:“你到是世故得很!”
路刘氏面色一红道:“事实就是如此,而且,我钟情的是我的丈夫,自然不能失身给这贼子。”
丁弃武道:“但你怎会知道我的名字?”
路刘氏道:“那是听天皇教主说的,他说普天之下的人他都不怕,就是怕丁弃武一个人!”
丁弃武淡淡一笑道:“这倒蒙他看重了。”
路刘氏又道:“他似乎算到了你会来,所以才吩咐金总护法准备天皇阵来对付你”眸光一转,又道:“你可知道这天皇阵的厉害!”
丁弃武道:“的确不同凡响,但我还没领略到有什么真正厉害的地方?”
路刘氏扁扁嘴道:“真正厉害的地方,是会困住你,使你无法脱出阵外,至少困你十天,十天之中不吃不喝,就算铁打的金刚,你也受不了”
微微一顿,又道:“而且,那些黄烟叫五毒狼烟,都是有毒的东西,纵然你不怕毒,困上十天,也是够受的了!”
丁弃武笑笑道:“这些事你知道得倒是这样清楚。”
路刘氏嘴一笑道:“这是天皇教主告诉金总护法,被我偷偷听了来的!”
丁弃武道:“那么,五毒狼是有毒之物,为什么你会毫不在乎?”
路刘氏笑笑道:“天皇教主有解药给我。”
丁弃武点点头道:“这就难怪了,那么”
目光一转,道:“路老英雄与你丈夫走的时候可曾叮咛过你什么没有?”
路刘氏道:“没有,实不相瞒,我”
话到唇边,却又硬咽了下去。
丁弃武道:“事到如今,你有什么话都该明说,如果还要瞒着我,就不好办了!”
路刘氏叹门气道:“好,我说”
又停顿了一下,方道:“我跟文杰虽然成婚已经半年,可是从未同房,我还是处子之身”
丁弃武道:“为什么呢?”
路刘氏幽幽的叹口气道:“很简单,他不喜欢我,他喜欢的是姓白的女孩子”
瞧了丁弃武一眼,又道:“我也知道姓白的女孩子是你的妻子,而且她生了一个孩子之后,已经死了!”
丁弃武黯然点点头道:“不错,事实就是如此。”
路刘氏幽幽的道:“只怪我的命苦,嫁了一个不喜欢我的丈夫,一进门就守了活寡,现在巳碰上了这害人的天皇教主”
丁弃武道:“慢着,那天皇教主的真面目你可见过?”
路刘氏点点头道:“见过了。”
丁弃武道:“他的模样如何,在你眼光中他该算个什么样子的人物?”
路刘氏忖思了一下道:“他很英俊,也很年轻,又有那样高的武功,该算是个很了不起的人,只是”
丁弃武打断她的话道:“既然如此,为什么你不干干脆脆的做了教主夫人?”
路刘氏正色道:“好马不配二鞍,烈女不嫁二夫,虽然路文杰不喜欢我,那是我命苦,但这是父母之命,媒灼之言说合的婚姻,注定了我一辈子姓路!”
丁弃武道:“如遇那天皇教主再逼你呢?”
路刘氏道:“大不了一死了之,反正我是不会失身于那贼子的!”
丁弃武点点头道:“芳驾是个烈性的女子,在下十分敬佩,现在,我还要问你一件事”
路刘氏道:“什么事啊?”
丁弃武道:“华山派中门人弟子也有数十人之多,天皇教霸占了华山大寨之后,这些人去了那里?”
路刘氏道:“他们都被囚在后寨的地牢之中。”
丁弃武道:“如果你真的恨天皇教主,仍然立誓要做路家的媳妇,那么你立刻带我去找他们。”
路刘氏摇摇头道:“不行。”
丁弃武淡然一笑道:“为什么不行,是否表示你”彤刘氏打断他的话道:“你别误会,天皇教主离开之后,虽然使我自由活动,可是只有那地方不准我去”
微微一顿,又道:“我何尝不想把他们放了出来,我试过许多次,但都被他们挡了回来。”
丁弃武道:“但有我与你一齐,情形自会不同。”
路刘氏道:“你想凭你仍武功打败他们?”
丁弃武点点头道:“不错,以我的武功而论,只要你肯合作,可以顺利的放他们出来,也可以顺利的把这些天皇教徒打跑,恢复华山门户”
微微一顿,又道:“而且我会向路文杰说明你的贞洁不二,使他喜欢你,与你做一辈子恩爱夫妻!”
路刘氏摇摇头道:“不行,路文杰不会相信!”
丁弃武道:“我可以向你保证,他会听我的话,而且,你也同样的可以向他证明”
目光转了开去,又道:“你不是处子之身么?”
路刘氏忖思了一下道:“你说的他对,不过”
丁弃武笑笑道:“还不过什么?”
路刘氏道:“这件事太重大了,我不能不仔细考虑一下!”
丁弃武点点头道:“好吧,你可以仔细考虑,不过,天亮之前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
路刘氏道:“我会的,天亮之前我一定做个决定。”
夜很静,小楼上尤其静得出奇,路刘氏平静的坐着,显得十分温柔。
丁弃武暗忖:路文杰虽是江湖道上的少年豪杰,但有这么一位温柔美丽的妻子,也应该知足了,面对如此美妻,竟然半年不曾同房,不能不说是一件怪事,难道路文杰竟然无此艳福。
自然,他也有说不出的怀疑。
他不曾听说过路文杰成婚,这是最大的疑点之一,其次,路刘氏能从容进出天皇阵,把他带到这小楼之上,更是不乏情理。
有心人擅于用计,使他不能不提高警觉。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左右,两人都不曾说过一句话,时光在沉默中慢慢溜走。
终于,路刘氏微吁了一声道:“这件事实在叫人难下决定,我的心乱极了,简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好!”丁弃武平静的道:“你可以慢慢的想,用不到着急,反正天亮还早,不忙!”
路刘氏皱皱眉头道:“我从来不喝酒,但是现正我却渴望喝两杯酒解闷!”
丁弃武笑笑道:“我了解你的心情,如果你要酒方便,你可以随便喝罢。”
路刘氏道:“你不想喝么?”
丁弃武道:“如果好,我当然也可以奉陪两杯,但如果酒不好,我就没有胃口了!”
路刘氏道:“你喜欢喝什么酒?”
丁弃武笑笑道:“什么酒都可以,只要醇的就好。”
路刘氏也轻轻的一笑道:“听说这里有一种名酒,叫做女儿红,不知你喝过没有?”
丁弃武道:“如果是陈到六十年以上的,自然就是好酒了,不过,这种陈酒不是太多!”
路刘氏道:“华山大寨有的是东西,也许不会没有好陈酒?”
丁弃武道:“既然芳驾决定要喝,就去取来吧!”
路刘氏点点头,立刻走到楼梯口,向下轻声叫道:“小红、小芳
”
只听当下两个少女同声轻快的应道:“夫人,什么事啊?”
路刘氏叫道:“去替我拿一缸陈年女儿红,再弄几样可口的下酒小菜来!”
只听楼下应道:“是的,夫人!”
路刘氏又走了回来,含笑道:“小红、小芳是我以前两个贴身丫头,陪嫁过来的,跟我五六年了!”
丁弃武道:“嗯”路刘氏又没有话说了,等了大约一盏热茶的光景,只听小红小芳在楼梯口叫道:
“夫人,酒和菜都来了!”
路刘氏道:“摆在那里,你们去睡吧!”
小红小芳又同声应道:“是,夫人。”
此后就没有了两名丫头的声音。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丁弃武根本就没有看到两名丫头是个什么样子。
路刘氏由楼梯口把酒菜一样样的搬了过来,摆在了小几之上。
果然有四样精致可口的菜肴,一大坛芳香刺鼻的美酒。
丁弃武道:“这酒的味道嗅起来实在不错,只是一大缸太多了一些!”
路刘氏笑道:“喝不了没有关系,如果不够喝,那才真是扫兴呢!”
说着轻舒素手,斟上了满满的两杯,把一杯推到丁弃武面前,笑道:“听说一醉可以解千愁,我以前从来没喝过酒,不知这话对不对”
擎起面前酒杯,道:“来,咱们醉一醉吧!”
丁弃武也举起酒杯与路刘氏一饮而尽。
路刘氏果然像是从来没有喝过酒一坏下肚,立刻呛得咳嗽了起来。
待咳嗽一停,方才流着眼泪笑道:“喝酒真有意思,又甜又辣,叫人眼泪都流了出来。”
丁弃武一声不响,定定的看着她。
路刘氏笑笑道:“怎么了,这酒不好!”丁弃武道:“假货!”
“假货?”
路刘氏怔了一怔道:“你说这酒不是真正的女儿红?”
丁弃武道:“自然不是,不过,也算是难得的好酒,可惜配的成份不对!
路刘氏喃喃的道:“我不知道你说些什么,反正我觉得喝酒很有意思,很好玩!”
丁弃武道:“那么你可以喝个痛快!”
路刘氏果然把两怀酒注满,擎起杯来,甜甜的笑道:“来,再喝一杯。”
丁弃武淡淡一笑,果然又喝了一杯。
路刘氏放下酒怀,打个酒呃道:“我巳经有些醉了!”
丁弃武道:“你是该醉了”
微微一顿,又道:“这种酒不会喝酒的人一杯即醉,你已经喝了两怀,自然是会醉的了。”
路刘氏瞧了他一眼道:“我有些心跳,也有些气喘”
拍着自己的胸部,又道:“这里很不舒服!
接着把上面的衣纽解开了两颗,露出了大半截雪白的酥胸。
丁弃武皱皱眉头,没有什么表示。
路刘氏迷离着两眼,定定的瞧着丁弃武道:“我不能喝了,你自己喝吧!”
丁弃武道:“我对酒兴趣不浓,不喝也罢”
微微一顿,又道:“其实这两怀酒已经很够了,但对我来说都起不了什么作用!”
路刘氏道:“为什么呢?”
丁弃武道:“说出来你也不会懂,因为这与定力有关!”
路刘氏叹口气道:“我是不大懂,不过,人总是人,丁少侠”
她做了一个慵懒的姿式,幽幽的又道:“听说你妻子死去很久了,是么?”
丁弃武道:“不错,而且还留下了一个孩子!”
路刘氏道:“难道你没想到该续弦,你该有个人伺候你、服侍你?”
丁弃武道:“嗯!我的确有这个意思。”
路刘氏道:“那么,你可找到合适的对象了?”
丁弃武摇摇头道:“没有。”
路刘氏幽幽的道:“像你丁少侠这样的人才要想讨个像样的妻子,实在不该是一件难事”
向丁弃武身边靠近了一些,又道:“为什么丁少侠不再讨一房呢?”
丁弃武叹口气道:“讨房妻并不是难事,但如找一个理想的就很难了。”
路刘氏点点头道:“不错,不知道丁少侠要选什么样的人才肯再娶呢?”
丁弃武笑笑道:“至少要像你这样的人物。”
“噢”路刘氏满面春风的道:“你觉得我合你的理想?”
丁弃武笑道:“你美丽、温柔、大方、贤淑,是女人中最符理想的女人,自然合乎我的要求!”
路刘氏纵体入怀,叫道:“丁少侠!”
丁弃武抚着她披肩的秀发,道:“怎么?”
路刘氏伏在他的怀中道:“那么你就娶了我吧!”
“我娶你”丁弃武苦笑一声道:“我固然很想娶你,但这都是无法办得到的事!”
路刘氏幽幽的道:“为什么?”
丁弃武道:“难道你想不出来,你是有夫之妇,而路文杰又是我的朋友,我如何能够娶你!”
路刘氏叹口气道:“如果你是真的喜欢我,你就不会计较这些!”
丁弃武摇摇头道:“喜欢你是一回事,朋友又是一回事,我不能做出对不起朋友的事来。
路刘氏幽幽的道:“既然这样,我们”
丁弃武道:“怎样,你还有什么好的办法?”
路刘氏道:“既然你我遇见,就算有缘,不要辜负了这缘份,我们今夜”
丁弃武握住她的素手道:“今夜怎样?”
路刘氏道:“我愿意把我的身体献给你,你”她话并没有说完;已经出了变化,原来丁弃武把她的手拧向了背后。
路刘氏负痛叫道:“丁少侠,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丁弃武道:“你不是要把你的身体献给我么?”
路刘氏道:“我是要献给你,但你”丁弃武道:“既然你的身体已经献给了我,那就要随我怎么样了,我喜欢这样!”
说着手上用力,把她反转的手臂往上硬掀。
路刘氏负痛叫道:“别别对我这样,快放开我!”
丁弃武道:“这算是求饶么?”路刘氏叫道:“是求饶,我在向你求饶,快放开我。”
丁弃武道:“要我放开你不难,但是你要说几句实话。”
路刘氏道:“说,我说,不论你问什么我都说,你快些先放开我!”
丁弃武道:“只要你说完,我会立刻放你”声调一沉,道:“酒中下了些什么药!”
路胡氏咬咬牙走道:“春药。”
丁弃武道:“这是谁出的主意!”
路刘氏道:“是金大为,他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才叫我用这种方法”
丁弃武道:“那么你根本不是路家的媳妇了?”
路刘氏道:“是的,但路文杰与我成婚三天,他就不要我了!”
丁弃武进:“好吧,这些丑事我也懒得问你,现在我再告诉你一句,快些带我去找华山派被囚的门人弟子!”
路刘氏道:“没有用,我根本不知道他们被囚在那里。”
丁弃武道:“我有办法使你知道。”
说着把她右臂又往上用力一掀!
路刘氏杀堵般的叫道:“别这样整我,我是真的不知道,你杀了我也是没有用处!”
丁弃武点点她的左右肩并穴,方才放开她问道:“你究竟是谁的姘妇,是金大为的,还是天皇教的?”
路刘氏摇着头道:“谁也不是,我只是被掳之人,那金大为想利用我而已!”
丁弃武道:“金大为也许很喜欢你吧?”
路刘氏苦笑道:“这我可不知道。”
丁弃武忖思了一下道:“在你这小楼里虽然十分舒服,但我仍然有些吊不惯”
目光一转,道:“咱们走吧!”
说着站起身来,拉了路刘氏就走。
路刘氏喃哨的叫道:“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丁弃武笑道:“咱们先随便走走,因为我从没有到过华山大寨,不妨在各处转转,另外,也随便找找华山派被囚的门人弟子。”
路刘氏左右肩并穴被制,双手下垂,已经失了作用,在丁弃武拖拉之下,只好脚不点地的向楼下走去。
楼下正呆立着小红小芳两名侍婢,见丁弃武与路刘氏走下楼来,两人都圆睁大眼,一副吃惊之色,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路刘氏叹口气道:“你们为十十么还不去睡?”
小芳呐呐的道:“夫人,你”路刘氏道:“不必管我,去睡吧!”
小红小芳同声应道:“是”
两人当真走出了房间之内。
院中很静,那是一个小巧的花园,栽了不少各种各样的鲜花。
微风过处,花香袭人,使人有一‘种恬静的感觉,丁弃武不禁微微吁了一口长气。
路刘氏也叹口气道:“我们的计谋都失败了,我已经被称控制,你还叹什么气?”
丁弃武笑笑道:“这地方很美,实在不该发生这种事情,但是竟然发生了,不是有些美中不足么?”
路刘氏苦笑道:“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微微一顿,又道:“反正我也是任人摆布的人,预计害你也并不是我的本意。”
丁弃武瞧了她一眼,道:“至少,你还是个有良心的人,只不过本性过于淫滥,才落到这步田地而已!”
路刘氏道:“随你怎么说吧,反正我对你也没有什么用处,不如还是放了我这苦命人吧!”
丁弃武摇摇头道:“不行,乏少,我还要知道你对那金大为有什么用处没有?”
路刘氏道:“他答应过要娶我,但这件事情没有办好,只怕也就吹了!”
丁弃武道:“这也难说,咱们逛一逛吧!”
说着拉丁路氏向花园外走去。
花园外是一道甬路通道,直通另外一重院落,但一切都是静悄俏的,听不到一点声息。
丁弃武收住脚步,道:“很怪!”
路刘氏道:“怪什么?”
丁弃武道:“夜太静了,金大为去了那里?”
路刘氏道:“也许他在拥被高卧,误认为我巳用软功夫已经服降了你。”
丁弃武笑道:“绝不会,当我们在楼上喝酒时,金大为和他的爪牙们早巳就知道得清楚无比了!”
路刘氏道:“知道了又能怎样?”
丁弃武道:“也许他会来救你!”
路刘氏道:“如果你希望等他来救我时降服他,这希望也许会落空”
微微一顿,又道:“只怕他今夜是不会来了!”
丁弃武道:“不论他会不会出现,反正我要试试看,其次,我更要找到华山派的门人弟子”
路刘氏道:“随便你吧,反正我已是你的俘掳,随便你怎么样吧!”
丁弃武忽然把声音放得低低的道:“你明白这一点就好,我不愿意折磨你,不过现在我却要试试这一桩办法是否有效”
路刘氏大惊道:“你”丁弃武急忙拦住她的话道:“你不用害怕,我要告诉你就不会认真使你受罪,只不过做个样子。”
路刘氏道:“你是说”
丁弃武道:“我伪装给你用分筋锁骨的手法,你也伪装痛苦得大叫”
路刘氏连忙点着头道:“我肯,我肯,只要不是真的要我受罪就行了。”
丁弃武微微一笑,沉声喝道:“贱人,这是什么地方?”
路刘氏瞧了丁弃武一眼,呐呐的道:“我不知道。”
丁弃武道:“你在华山大寨中住了这么久,连这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路刘氏道:“华山大寨的院落前前后后的不知道有多少,我如何能一一的记得,何况现在又是深夜之中。”
丁弃武道:“好吧,那么华山派的门人弟子可被囚在什么地方?你可知道?”
路刘氏摇摇头道:“我不知道。”
丁弃武道:“这样看来,你是一问三不知了?”
路刘氏苦笑道:“我是真的不知道,这也没有办法。”
丁弃武道:“但我有办法可以使你知道。”
路刘氏道:“什么办法?”
丁弃武道:“让你尝尝我分筋锁骨的手法!”
路刘氏咬牙叫道:“你就算杀了我,我也是不知道,没有办法告诉你!”
丁弃武笑道:“纵然你是真的不知道,我也要试试看,你且尝尝这分筋锁骨的味道吧!”
说话之间用手在路刘氏五阴绝胁的方位虚虚的按了一按,同时沉声道:“躺下去叫!”
路刘氏十分听话,果然莲的一声,装做摔下地去,杀猪般的叫了起来。
四外很静,既听不到人声,也看不到人影。
丁弃武也不禁有些怀疑了起来,难道金大为当真不在这附近?
大约叫了半盏茶左右,丁弃武又用手在她五阴绝脉的地方虚虚的按了一按,道:“停下来。”
路刘氏依言停止了呼叫。
丁弃武目光悄悄四外一转,道:“怎么样,现在还不肯说出来么?”
路刘氏道:“我已说过不知道,你把我弄死也是不知道。”
丁弃武沉声喝道:“大约分筋锁骨的味道还没有尝够,你再试试看吧!”
不待话落,又问路刘氏五阴绝脉的地方虚空按了一按,悄声道:“再叫!”
路刘氏不敢怠慢,只好又杀猪般的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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