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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雪莹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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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敬敬称你一声婉和公主。可是你却一心想害死我,我最不能容忍的便是你想害我给令狐薄戴绿帽子!”

    南雪莹失魂落魄地笑着:“像你这种贱人,已经嫁过一人,令狐薄娶你时便是穿了双破鞋,何为贞节情操一说?我从不后悔那般暗算你,只是后悔手段不够狠,后悔竟没让你成功在晋望之身下承欢!”说着转头对晋望之道:“晋望之,你真是个孬种,你心里是喜欢何清君的吧,否则你怎么会为了救她险些与刘匀松翻脸,我为你提供了那般绝佳的条件,你却没种要她,不是孬种是什么?”

    何清君淡定的看一眼晋望之,暗笑南雪莹当真是太抬举她了,对晋望之这种人来说,怎么会真心喜欢一个女子,顶多有几分好感而已,便是这好感,也不过是一时三刻的热度,正应了那句话,动情容易守情难。

    果然听晋望之道:“随你如何骂,本王只不过不喜欢趁人之危而已。”

    何清君弯腰悄声对她说:“南雪莹,想不想知道,你中的春药,是从哪里来的?”

    南雪莹其实也奇怪,她中的春药竟跟当时她给何清君的春舞合欢散差不多,她足不出户,是从哪里得来的?

    “这春药便是你当日给我下的春舞合欢散,我让梅草将茶叶滤出,茶水存放了起来,然后今日让梅草将你混了春药的茶水取出,只添了半勺水重新烧开,泡茶给你喝,药性虽然减了不少,但对付你这种没有内力的女子已经足够了。”

    南雪莹闻言脸上顿时变得五颜六色起来,欲哭无泪,欲笑张不开嘴,这叫什么,她竟给何清君准备了陷害她自己的春药,这才是真真正正的自己挖坑跳下去!

    “何清君,你好,真好,平时看着你傻乎乎的,想不到你才是真正的深藏不露!不过你也不用得意,你又以为你会得到什么好下场,不过是晚我一步而已。”

    何清君笑咪咪地接受称赞:“还是第一次有人说我深藏不露呢,南雪莹,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只是效果出乎意料的好,南雪莹,我当真要谢谢你的配合。”顿了顿又道:“虽然我从未期待自己会有什么好下场,至少是亲眼瞧着你走上黄泉路的,你就在黄泉路上慢慢地等吧。”

    南雪莹大概是又气又羞,竟一口气未上来,生生昏了过去!

    何清君错愕回头,望向晋望之:“难道我当真恶毒卑鄙到极点,竟把她气晕了?”

    晋望之目光复杂地盯着地上的南雪莹,看向何清君时,眸子已泛冷:“何清君,你竟连本王也算计,害本王沦为这尴尬笑柄!本王实在是……”想亲手掐死她,可是又碍于亲口在令狐薄面前发的誓言,还有和令狐薄的约定,只能将这一口恶气生生咽下。

    何清君自知理亏,露出狗腿讨好的笑容:“我真未想着算计你,意外,绝对是意外,不过因为你也身中春药,效果才更好。嘿嘿,恕罪则个,恕罪则个。”然后满足地抬头,原来江湖人也会有心计这东西啊。“就是帽子绿了点。”

    “何清君!”晋望之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叫道。

    “恕罪,恕罪……太子是成大事者,经此一事,皇上必对你心怀愧疚,总会偏向你多一些,也算失小得大,帽子而已。”

    晋望之俊脸再次黑下,手指痒痒,真想一下掐死她算了,也不知令狐薄怎么忍受她的,当初他怎么会对她生了几分情意?实在不值!当即冷哼一声,命院子里南雪莹的婢女进来,为她穿戴整齐,又命两名侍卫进来,将她背回自己的院子。

    “回去为你们主子梳妆打扮一下,好送她上路。”晋望之不带感情的吩咐着两名婢女。

    那两名婢女哭着领命回去。

    何清君瞧着晋望之,暗叹,毕竟是同床共枕过的夫妻,他态度竟然这般冷淡,果然是薄情之人。

    一个时辰后,宫中太监带着毒酒来太子府,一刻钟后太监回宫复命去了,太子府传出“太子妃暴毙”的消息。

    晋望之假仁假义地去带着其他妃妾送太子妃一程去了。何清君则双手合什向王母娘娘祷告恕罪去了,默念冤有头债有主,南雪莹之死真的跟她无关,也不管王母娘娘信不信,反正她是祷告了。

    祷告完后,她大步去找梅草,却见梅草吓得瑟缩在她小厨房的灶台下,灶台上放着两只茶壶。

    “梅草,你这是怎么了?”

    梅草也是个善良的孩子,自知闯了大祸,忙扑过来跪在地上,哭起来:“清姑娘,奴婢不是故意放错茶水的,只是不小心,奴婢真的是不小心,将应倒给太子妃的茶水,也倒给了皇上和太子,待奴婢想起来时已经晚了。”

    “呃,这个……”何清君有些为难了,梅草办事不小心,本该罚她,可也算歪打正着,总算没坏了大事。

    还未等她说话,便听院子里有人尖细着嗓子高呼:“何清君,快出来接旨。”

    何清君愕然,要她接旨?顿知不妙,这晋皇够狠,果真想杀她灭口,好将所南雪莹之死全推给薄王妃,忙对梅草道:“你快从小门溜出去找太子求救,要快,不然我可能真的要性命不保了。”

    梅草立时点头起来,抹抹眼泪,悄悄溜出去。

    何清君整了整衣衫,顺手将肉案上的剔骨尖刀藏于袖袋,又抓了一把面粉藏于袖袋,其实她是想抓胡椒粉来着,无奈那东西虽然好用,却味道太大,容易让人闻见起疑。

    斯条慢理地走出小厨房,望向院里,顿时泪奔,晋皇,你姥姥的,一点余地都不给她留!只见陪宣旨公公一起来的果然是刘匀松!好好,你个刘匀松,你是处处不给她留后路啊!刘匀松的武功和师父、令狐薄等人不相上下,她岂是对手?只有束手被擒的份儿。

    何清君镇定地走到院子中间,那公公喝道:“还不跪下接旨?”

    “天晋皇帝又不是我南宛的皇帝,我凭什么要跪?不跪!”

    “你”那公公气得无须的脸色通红。

    “好了,公公宣旨吧。”刘匀松发话。

    “慢着。”何清君道:“刘匀松,你们想杀人灭口?”

    刘匀松冷笑:“既然银矿的下落你死都不肯吐露半字,又害死了太子妃,你还想活命么?”

    “害死太子妃?当真好笑,明明是你们天晋皇帝妄顾伦理人常,与儿媳妇通奸,无颜面对天下人,竟赖在我头上!别忘了,我还是南宛的薄王妃!”

    “薄王妃?哼,你到地府做你的清秋美梦去吧,我们今日处死的只不过是陷害太子妃的一名太子侍妾!”刘匀松转身对那公公道:“不用宣旨了,直接灌毒酒!”

    何清君大叫:“慢着慢着,刘匀松,好歹咱们还是同属一门,就算不顾同门之谊,也不必这般恶毒吧?”

    刘匀松哼了一声:“老夫与乐山的人没有任何关系,不要跟我套关系。想活命拿银矿之秘来换!”

    何清君暗哼,就算她说了,照样是死路一条,当她二傻么?她假装纠结苦恼的思索了一会儿:“好好好,关于银矿……”她手指悄悄摸向袖袋:“我也不能全部就说出来,说了你岂不是还是会立时杀了我?你过来,我先悄悄跟你透露一点……”

    刘匀松冷哼一声,女子而已,都是贪生怕死爱慕虚荣之人,不足成大事!以为她当真畏死,想一点一点地说出来保命,便向她走近两步,何清君悄声道:“那吴山银矿啊,我在那里布了个迷幻阵,师伯……暗器来了!”

    她暴喝一声,头上玉簪飞射向刘匀松,刘匀松是谁,那是她师伯!武功本就胜她一筹,当然也只是一筹而已,并非何清君就无招架之力,与他相斗,总得百余招外才会败下阵来。刘匀松反手便去接玉簪,正要说一声“雕虫小技”,忽觉眼前一白,一股白粉糊住双眼,遮住视线……

    何清君动若闪电,手中的剔骨尖刀“噗”地刺进刘匀松左胸,刘匀松右手夹着玉簪,满面白面粉,被面粉糊得睁不开的眼睛这下彻底睁开,永远合不上了大概死不瞑目啊!“扑通”一声,直挺挺地仰倒向地面,左胸口插着那把剔骨尖刀!

    那公公见状惊恐大叫:“不好了,杀人了!刘师傅被杀了!来人,来人!”

    何清君拍拍手上的面粉,往旁一跳,倏地伸指点了两下,那公公立时保持一种怪异姿态定住,嘴巴张得大大得,手里还端着一杯毒酒。

    何清君小心取过酒杯,弯腰倒入刘匀松微张的嘴里,然后伸手抬手他的头,让毒酒顺下,笑咪咪地道:“师伯,是晋皇给你赐的毒酒,不是乐山的弟子要杀你,我师父可不会自戕赔命给你,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伸手拔了那剔肉尖刀,将刀尖上的血迹在刘匀松胸前衣服上擦了擦。

    晋望之便在此时迈进院里,身后还跟着一大队侍卫,那队侍卫应是听到太监的尖叫声,赶过来捉拿她的,一进院子就将何清君团团围住。

    晋望之挥手轻喝道:“全部退下!”侍卫立时退出院落,堵在门口候着。

    晋望之惊恐看着正在刘匀松身上擦拭尖刀的何清君,再转目盯着刘匀松直挺挺的尸体,俊脸失色,失声问道:“何清君,你竟然杀了我师父!”

    何清君将尖刀甩向远处的常青树下,缓缓站起,反问晋望之:“如果有人要杀你灭口,你反不反击?”

    晋望之瞪着她,厉声道:“可是他是我师父,是忠于我父皇的保镖,在父皇眼里,他就跟兄弟一般无异,你杀了他,父皇岂能放过你?又让本王如何救你?”

    何清君冷眼相对:“太子殿下,照你的意思是,因为刘匀松是你师父,因为刘匀松是你父皇的保镖兄弟,瞧见他杀过来,我就得伸长脖子等着他砍吗?若只等着太子殿下相救,那此刻躺在地上的就是我何清君了!”

    晋望之痛心地望着师父的尸体,恨恨地道:“你可以先制住他,等本王来救你!”

    “太子殿下太高抬我了,以我的武功若能制住刘匀松,便不会被他劫来天晋了。你父皇明知我是南宛摄政王的王妃,却仍默许刘匀松劫我来天晋,为了吴山银矿,你父皇早已将两国关系置于脑后了,不管能不能得到银矿之秘,他必定都会杀我,我为何不能自救?”

    晋望之拔了刘匀松手中的剑,起身便挥!何清君纵身躲过,正准备来个鱼死网破,擒了晋望之逼文二嫂交换钥匙,却见那名被她点了穴的公公哼都未哼一声,扑通倒地,颈间鲜血直流。

    “你……”

    晋望之收了剑:“这公公回宫必会如实禀报父皇,本王与你联手之事,不如索性灭了口。”

    何清君讶然,还是他够狠!原来成大事者,是不在乎无关紧要的小人物的性命的。目光转向门口:“那些侍卫呢?”

    “他们是本王的侍卫,谁敢多嘴?”晋望之目射狠光。

    何清君:“……”呃,她忏悔,她不该动了擒他的心思,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那现在怎么办?”

    “在文二嫂回来之前,将尸体处理掉。”

    “呃……太子殿下,晚了……”何清君转头,只见文二嫂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双目直直盯着刘匀松的尸体。

    晋望之与何清君相视一眼,突然一齐暴起,同时攻向文二嫂!

    只是何清君忘记,她的右脚被锁,活动范围受限,人跃至半空中,因为用力过猛,被镣铐一拖:“扑通”一声,从半空中摔下,趴在地上!

    幸亏她反应快,双掌地上一撑,就地一滚,总算没像南雪莹那日一样摔个狗吃屎!急忙狼狈爬起,大叫:“太子,将她逼进院里!”

    晋望之转身堵在门口,连攻数剑,对门口的侍卫喝道:“将她拿下!”众侍卫听命一齐从外向里逼进。

    那文二嫂武功也够强,一阵疾攻,竟卖了个破绽,足尖在一名侍卫头上一点逃脱了!

    何清君急得团团转,可惜她现在根本就是鞭长莫及,只能大叫:“快捉住她,别让她跑了!”她若跑了,钥匙就没了!

    晋望之想的却是她若跑了,父皇必知道他暗中护着何清君,当即大喊:“追,别让她跑了!”

    众侍卫转身涌出院门,晋望之持剑便欲追击,却见文二嫂如御神风般倒退入院,不禁大骇,闪身避过。

    只听何清君惊喜大叫:“千岁大老爷!”她的声音异常兴奋,甚至有些轻颤,拖着长长的镣铐奔向文二嫂的方向。虽然夜色下,瞧得不清楚,可是她就是认定是令狐薄逼回了文二嫂,那气息……那气息,她感觉得到,就是令狐薄的!

    “千岁大老爷,钥匙在在脖子上!”

    晋望之定睛一看,苦笑,果然是南宛的摄政王令狐薄!只见他左手负背,右手扼着文二嫂的喉咙,如御神风般飞奔院内落下,那双凤目紧紧粘在何清君身上。

    他听到何清君的话,伸指点了文二嫂的穴道,毫无男女之防地扯开文二嫂的胸衣,拽下她胸前挂的钥匙,淡声问何清君:“杀不杀她?”

    文二嫂眼中恐惧更甚,人便是这样,若是打斗中,一剑被杀了,痛快而死倒没什么,就怕莫名其妙落入一个武功高深莫测的人手里等死!他的武功实在是太高了,比那个何清君不知都高了几何,不过一招便紧紧扼住她的喉咙,让她无处可逃!

    明亮的月光下,何清君杏目盯着那神祗般的男子,淡淡地笑着,极浅的笑容,却宛若那罂粟花般娇艳致命,又若那月宫仙子般清雅,晋望之竟不由得也看得痴了。

    此时,夜色下的院落十分寂静,只有轻轻的春风吹过,和何清君剧烈的心跳声……何清君悄悄抹汗,夜色幽秘,月光朦胧,别后重逢,多有气氛!咳咳,基本可以无视脚旁的两具尸体……难道就只有她心跳如擂吗?难道那个暗地里热情如火的冷峻男人在这种时刻下,竟然冷静自持到连心跳都能控制?

    她撇嘴,不甘心,凭什么她这般激动,他就可以冷静自持?

    令狐薄目光落在她右脚踝上,剑眉紧蹙,一个疾步过去,弯身单膝跪在地上,将钥匙插入镣铐中,小心轻柔地打开镣铐,将那镣铐解下丢到一旁,然后伸出大手轻轻揉着她的脚踝,轻声道:“清君,是本王无用,竟然弄丢了你。”

    本来还在笑着的何清君,闻言突然眼角一酸,她被劫关他何事,是她自己无用,再说,就算他是神仙也不可能事事都考虑的那般周全。一行清泪滚落脸颊,浸入衣襟……眼角湿润,嘴边却情不自禁翘起,努力想说句应景的体惜话,岂知一张口,竟说道:“千岁大老爷,属下惶恐!”

    令狐薄愕然抬头,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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