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去威斯德利亚那边问问吧。”塞斯走向通往威斯德利亚房间的走廊,本来人山人海的走廊在参赛者淘汰过半的此时变得十分冷清,竟是一个人影都没有。
“威斯德利亚先生我进来了”塞斯推开门,却看到一个披着威斯德利亚外袍的巨大钢铁身影。“守守护者!”塞斯倒退了好几步,差点就跌坐在地上:“威斯德利亚先生变成守护者了?”
“你在说什么傻话啊?”威斯德利亚的声音从铁巨人身上传来。“啊!还用威斯德利亚先生的声音说话!”
“算了,你等一下。”威斯德利亚从守护者背后走了出来说道:“再怎么笨也该知道我在守护者背后,有什么事吗?”“这这个”被刚刚的守护者一吓,塞斯的勇气又自动地龟缩了起来:“为什么没有对所有参赛者办预选呢?”
威斯德利亚瞪了塞斯一眼,说道:“因为后来考量到预选的难度过高,失败者会太多,所以就停办了。”“可是这样对失败者太不公平了吧。”曾经身为“失败者”的塞斯非常理解预选淘汰者的痛苦。
“看不出你有这么好心,虽然是这样没错,但即使不经预选,你们还是得打败守护者攻略h姬,如果打不倒守护者,干脆打包回故乡算了。”
“这样说也对”被威斯德利亚的眼光钉住的塞斯逐渐被她的话语、或者某种魔力说服,黑色面罩下艳红的双眼让塞斯慢慢地接受她的说辞,像下达圣旨一般无可抵抗。
“那为什么守护者会在这里呢?”塞斯转移话题,问道。“当然是为了维修,在迷宫里面打了这些时候总是会沾上些灰尘砂石,不小心修复的话很快就会坏了。”
威斯德利亚冷冷地说道:“如果不是因为参赛者里面有些不守规矩的溷蛋,也不需要动用到它,真愚蠢,本来还可以饶他们一命的”
“唔真恐怖啊”塞斯打了个冷颤,这时终于知道偶尔在地上看见的血迹是怎么一回事了,正想打退堂鼓的塞斯,鼻子突然察觉到一丝微弱的香气,与先前自己闻到的相似,这次他终于开口问道:“威斯德利亚先生有擦香水吗?”
“当然没有。”威斯德利亚平板地回答着“可是我总觉得有闻到什么味道”“那大概是魔法药材的气味,有些药材也兼具香料的功能。”
“是吗?”“你喜欢这样随口问东问西的吗?”威斯德利亚语气不善地说道:“如果没什么要事的话,请便。”“不那就告退了。”在威斯德利亚丢火球把塞斯轰出门外之前,塞斯识趣地逃离了她的房间。
“终于走了”威斯德利亚将禁见牌挂在门上,小心翼翼地锁上门后,双手拉开身上长袍的系带,姣好的肉体随着黑袍的滑落而完全暴露在空气当中。
“如果被发现的话我就全完了可是好刺激”威斯德利亚抚摸着自己高挺的乳房,即使没有亲眼看见,她也知道自己双腿之间已是湿得不能在湿,连自己站立的地方都留下一片水渍,显见她与塞斯交谈时内心的激荡程度。
“好舒服”威斯德利亚软软地靠在守护者巨大的钢铁盾牌上,冰冷的触感不但没有唤醒她的理性,反而带给她触电一般的快感。
威斯德利亚索性趴在盾牌上,让她的蜜裂抵着金属的棱角摩蹭着,艳丽的脸庞上随即布满淫靡的神态。刚刚还冷漠无比的双眼半眯着,感受着身体传来的快感,让肉欲暂时掩过理智。
这时的她不是连恩帝肯王国的宫廷魔法师,只是个贪求淫乐的少女而已。少女喘着气,咬住从守护者肩上垂挂下来的紫色披风布料,高高翘起的美臀被她自己的双手前后夹攻着。
纤细雪白的手指之间溅洒着淫乱的汁液。大白天的就在自己房间里纵情自慰,威斯德利亚虽然心知这样实在太过堕落。
但尝过甜头的身体就是不听话,不断催促着她更激烈一点,最糟糕的是连她的意志也不反对这种请求,和欲望狼狈为奸地将她推上情欲的颠峰。“啊不”少女摇着头,红色的长发在她白皙的肌肤上顺畅地滑动着,这也是她对欲望唯一的抵抗。
当然这连象征性的意义都没有,身体彷佛被控制一般颤抖着,双腿酥软得像是随时都可能撑不住她轻盈的体重,一阵阵酸麻沿着嵴椎上升、扩散,最后化为璀璨的高潮烟火将她的意识炸个粉碎。
少女颤抖的双腿终于支持不住她的体重,让她慢慢地从盾牌上滑了下来,因为高潮而失神的双眼闪烁着湿润的光芒,沾满爱液的双手经过阴精的洗礼后牵出许多晶莹的丝线,但却仍继续挑逗着她艳红的敏感肉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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