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根假阳jù就送给你吧。”留下这一句话以及床上的棍子,小黛与阿华离开了我的房间,而我则拿起那根假阳jù,学着小黛的动作,前后摩擦着,隔天,小黛朝我说:“翠姬,你会用那个东西吗?”我脸羞得火红,不敢面对下女那淫淫的眼神。
小黛拖着我走进下女房,平时我是不会到这种地方来的,但现在我不但来了,还半推半就地让她们把我身上的衣衫通通剥除。
“翠姬,你看这才是正确的用法。”阿华从抽屉中拿起一根假阳jù,插在床头的孔上,想不到这两个丫头居然胆敢在我家的东西上挖洞。确认过稳定度之后,阿华毫不犹豫地跨上床“滋”的一声,假阳jù齐根没入她的淫屄,接着上下套动了起来。
“啊!真爽小姐翠姬你能吗”阿华一脸舒爽的样子,同时对我示威着,我不甘示弱,冲口而出:“当然!”阿华与小黛笑嘻嘻地将我架上床,让我骑跨在假阳jù上,一副看热闹的样子,虽然有些惧怕,但我也已想体会阿华刚刚的感觉,趁着一股子意气,腰往下一沉,进去了一小截。
撕裂般的痛楚使我泪流满面,再也不敢动弹一分,可恶的两个下女还在一旁敲边鼓要我快点。“呜好痛”眼泪依旧不争气地流着,但我咬紧牙关,又将假阳jù吞没了一小段,却已然后继无力。
“翠姬还是多练习一下吧。”小黛将我拉下来,竟舔上我那羞人的地方。一阵阵酥麻涌上脑海,我又晕了,刚刚的痛苦飞到九霄云外,小腹一热,淫水像打开了水龙头般涌出,喷了小黛一脸。
“嗯哼爽好爽再舔再进去我快飞了”我浪叫着,丝毫没发觉两个下女已经交换了位置,现在是阿华舔着我的阴穴,而小黛她则把玩着我胸前高挺的乳峰。
“哎呀我快死了真的死了”我喘着气,年轻的肉体完全臣服于她们的手下。我晕了过去,她们仍不放过我,将我唤醒后又搞晕了数次,直至天光大晓。这两个下女竟把我搞了一晚上,害得我这天只能托病不上学校,免得让人发现我的异样。
最近两个下女都偷偷摸摸地不知道在做什么,干那档子事也不再找我。有一天我终于忍不住好奇心,蹑手蹑脚地跟着她们,看到她们走进房间,从门缝凑眼看过去,里面的情景使我很惊讶!
她们竟用家中养的一只白色德国种狗在干,那狗也很识趣,不会咬她们,反而像男人一样抱着她们猛插猛抽,弄得阿华哀声浪叫:“喔!唉唷!痛痛死我了”
“哦!唷唉停止止吧我的阴户将将要爆开了”如此反覆地乱哼着,约过了不下十分钟,她已半昏去了,那声音也变得更小了,连站在窗外的我,若不仔细听,也将听不着。
“哎呀我快要丢了”“亲jī巴哼哼!我痛快死了!哼哼我真畅快你不要出水呀!”阿华似乎忘记那是狗,而不是人。
其实她哼了半天,狗怎知道她的意思呢?我看她半睁开媚眼,小嘴巴微张着,细腰儿扭动着,肥臀向上顶着,两条大腿很吃力地压住小狗的臀部。狗不晓得阿华已丢了数次,还像一头难以驯服的野狗,不停地猛攻,仍然不能使他过瘾似的,镇波着、狂跳着。
像一头砍头的鸡在弹动着,我看在眼里,痒在心里,恨不得冲进去将他(她)们拉开,换我来和狗“干”一下子,不是多好吗?
理智告诉我,我不能如此妄动呀!狗到底不如人,那样和狗“干”岂不是不卫生吗?何况如果与狗交接之后有了身孕,而是半人半狗,那就灾情严重,为天下人所耻笑。
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那只狗喘着气,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软绵绵地倦伏在阿华的身上。在通明的日光灯底下,我很清楚地能看见到阿华的嫩白肉体,汗流夹背,她撇开的两腿之间黑丛丛的阴毛,刹时,混杂一团团的黏液。那黏黏的液体,正像泼上去的牛乳。我不自禁的摸下体,浑身发烧,一阵难受,阴水也不止地流
粗红红的狗jī巴,还是那么粗大,虽说已丢了而且没力气地卷伏在阿华身上,那粗肉柱却不见得缩小多少,如果是男人的。不是更好吗?我,我像在梦幻中与男人交媾,阴精也丢了又丢,真耐不住。
我只好跑回自己卧室,坐在沙发椅上,翘开二条腿往上勾住椅子把,把两片阴唇张得大大的,像一只饥饿的猛老虎,发出轰猛的声音,张开嘴巴正待吃人似的。小肉蒂一直跳动着,我忙将手指头插进去挖捣了一阵,才舒了这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