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办法,你自己也喝喝看啊,看看,你到底有没有拿错药。”赫阑言半哄着说。
妖卿有些迟疑,他确信自己没有拿错药啊,只是赫阑言喝了酒后也没什么反应。难道是药下到酒里后不起作用了,没听墨说起过啊。“你喝了酒后,真一点感觉也没有?”
赫阑言单手支起自己的脑袋“你看我这个样子像是有感觉吗?怎么,怕啊。”酒里应该不是什么剧毒,不然她的身体早开始排出体内的毒素了。
赫阑言的样子的确不像是骗人,所以妖卿在赫阑言的激将法之下冲动的为自己倒了一杯酒“怕?我妖卿还朕不知道‘怕’这个字怎么写!”仰头一饮而尽。
“好!不愧是一宫之主,就是有魄力。对了,你到底给你自己下了什么药。”这叫做种豆得豆,种瓜得瓜。不好意思,她忘记说了,可能不是妖卿拿错药,而是她自己的问题。她的身体对一切药物都免疫。
“我对自己下了什么药?”妖卿疑惑地问,他不是对赫阑言下药了,现在怎么变成他对自己下药了?忽然,妖卿感觉到自己开始目眩,眼前的赫阑言化成了二个、三个赫阑言。而且每个赫阑言都笑得异常甜美,魅惑地正向他暗送秋波。
妖卿使劲儿晃了晃脑袋,不是说药拿错了吗,为什么赫阑言比他早喝酒却没什么反应,倒是他才下肚,情况就变得不妙起来?
“卿卿”远远的,传来的都是赫阑言娇腻的声音。
“你叫我什么?”妖卿试着张开眼睛,看清楚赫阑言,却发现眼前只是越发的模糊。
“我没叫你啊?”妖卿都已经东倒西歪了,这绝对不是酒力太过强劲,而是药力太猛啊。她很好奇,妖卿下的是什么药。
“卿卿”赫阑言的声音飘进了妖卿的耳朵了,钻进他的心里,妖卿身体晃了一下,来到赫阑言面前。但在妖卿的幻想里却是赫阑言主动接近他。
“卿,你为什么不理人家。”要妖卿看到此刻的赫阑言完全不同之前那么冷漠,眼里全是火热,烧的他想脱光彼此的衣服。“卿”赫阑言不已不饶的影响着他的理智,更过分的是赫阑言竟然主动倾上他的身,坐在他的怀里,圈住他的脖子,用香软的身体磨蹭他的。
“卿卿”单单一个字,就让妖卿感觉自己骨头都开始发酥,耳边萦绕着赫阑言香甜的气息。赫阑言使坏的在他的颈窝里吹起,再这么下去,他快坚持不下去了。怀里是赫阑言娇软的身体,鼻间全是属于赫阑言的芬芳,下身都已经蠢蠢欲动了。
现在的赫阑言就像是来自地狱里的妖精,让人心甘情愿为她掉入那无限的黑暗当中。
赫阑言眨眨眼睛,妖卿他在犯傻?好端端的就握住她的手,然后一脸的潮红,眼神迷离,看不清东西似的,却又执着的盯着她看。“喂,妖卿,你没事吧?”妖卿这个笨蛋,到底下了什么药,把自己弄得像个傻瓜一样。
“卿,你不想要我吗?”赫阑言说的话飘到妖卿的耳朵后,不但变了意思,还充满了挑逗的意味,让妖卿想要撕开两人身上的衣服,自己化身为狼。
赫阑言‘从’妖卿怀里站起来,妖娆的扭动着身体,玉指绕啊绕,从不盈一握的柳腰,到迷人深邃的玉峰,接着直接沿线滑上红唇,就像是一颗熟透了的樱桃,只等着他去采撷。玉指又撩过白嫩的玉颈,精美的锁骨,然后卡在了衣结中间不动了。
那层华服就像是包裹着精美礼品的外包装,而衣结便是最华美的蝴蝶结,就待他上前,一层一层,慢慢拆开。
赫阑言的手就搭在衣结之上“卿,人家好热,想要把衣服脱了,可是这个结怎么也打不开。你帮人家解开好不好。”红唇微启,惹人怜爱“你不接的热吗?卿,还是你不想帮人家解开衣服。”媚眼如丝,娇糯软语。
想,他怎么不想,他现在最想的就是狠狠撕毁两人的衣服,然后好好‘教训,教训’这个总惹祸的小妖精!
才这么想着,妖卿就一把抱起赫阑言,然后义无反顾的往床上走。他现在已经顾不到什么兄弟了,他只知道自己想要赫阑言,赫阑言对他也有意思,不然赫阑言也不会‘勾引’他。既然是两情相悦,他有什么好顾忌的。
赫阑言头上飞过一排乌鸦,妖卿不知道不对了,突然抱起她。吓得她楞了一下,然后扶着妖卿的肩膀,稳住身体。“妖卿,你怎么了,该死的!你下了什么药!”这问题肯定还出在妖卿自己下的药上,谁人想到妖卿会中自己下的药。
妖卿充耳不闻,把赫阑言的身体轻轻地放在床上,然后又以猛虎下山之势,饿虎扑食之力向赫阑言压去。
妖卿失去理智,不代表赫阑言也会任事情就此发展。赫阑言往左边一个翻身,躲过妖卿的猛扑。看到妖卿现在这种发情的样子,赫阑言即使再不懂得使药,也猜个七七八八。妖卿这个笨蛋,竟然给她笑**,想要趁她神志不清时,让她先成了斜墨的人。如此一来,她就非得接受斜墨不可。
当她赫阑言是什么人,她才不是为了什么贞洁名誉,就非得要嫁男人的女人。就算因为药物她真跟斜墨有些什么什么,她最多也就笑笑。做都做了,能怎么样?赖在一个男人身上?她更怕那个男人会赖着她。
妖卿也够可以的,她只是用了小小的激将法竟然就让妖卿喝下自己额外加过料的酒。看来,妖卿是属于那种沉不住气的人。
“呵呵,卿,你抓不到人家。”赫阑言的闪躲看在妖卿的眼里完全是男女之间的挑情,只是他现在欲火焚身,实在没有这个心情和情趣与赫阑言玩游戏,他只想快点泄完自己身上的欲火。
因为妖卿已经被药物所迷惑,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又是幻想。虽然赫阑言并不知道妖卿拿的药的药性是如何,但这种药,**不离十,就是些让人产生什么幻觉,然后浑身燥热,想要舒解之类的。
帮妖卿找个女人就会没事,反正妖宫女人多的是,她随便出去都能抓几个回来,样子也挺不错的赫阑言打定主意,自己既不会成为妖卿的解药,也不会让妖卿被药物折磨着。所以帮妖卿找个女人,这个办法最可行。
赫阑言一脚就把妖卿扑上来的身体踹了开去,不过,赫阑言有注意自己的脚力,把人踢死了可不好。毕竟这儿还是人家的地盘,她不能太嚣张了。“你等下,我马上帮你找‘解药’。”从床上起来,准备走到门口,拉个宫女进来。
妖卿哪肯放过赫阑言,伸手就拉住赫阑言的手臂。对于赫阑言来说,男人的力量在她面前是多么的微不足道,所以在妖卿的拉扯她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不管不顾,赫阑言顺势拉回自己的手,却听得‘撕拉’一声,整个袖管在两位大力士的拉扯之下,被弄断了。
赫阑言如白玉般的藕臂在灯光的照耀下,闪出诱人的光泽,让妖卿晃到了心神。
对于妖卿如狼似虎的眼神,赫阑言没有放在心上,中了药物的男人,随便见到一个女人怕都会扑上去。妖卿只是这么盯着她看,算是在理解范围之内吧。赫阑言不算害羞之人,她一直就想吸妖卿的血,所以在妖卿面前露个胳膊,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你好好躺在床上,我会找人来的,放心,不会让你死的。”那种药,如果妖卿得不到女人,会死吗?这个应该也要看药的种类吧,只怕妖卿的媚药是从斜墨那里拿来的。真是这样,就会比较麻烦。斜墨被称为墨神斜,他的药来头都不小,厉害着呢。假使,妖卿中的是斜墨制出来的药,就麻烦了。
“不要走,不要走。”药效已经开始完全发挥,妖卿脑子里现在连幻觉都没有了,有的只是一团无法发泄出来的火,燃烧着他整个身体,还有心灵。他想要水,想要冰,以解掉这一身的火热。他感觉在自己的前方就有一团非常清凉的东西,只是这东西离他越来越远。
心急的妖卿,迷蒙着眼,就猛抱向那团清凉,好舒服,好软啊。妖卿用脸蹭着清凉,这种舒爽的感觉让他心灵上发出赞叹。真好,他不要放开清凉,可单单这样拥抱还不够,他想要更加亲近这团清凉。
于是妖卿又开始拉扯赫阑言身上的衣服。赫阑言只觉得自己身上多了一只考拉,而自己则是考拉赖以生存的树。可妖卿的亲近让赫阑言又改观,说实在的,这不是一直考拉,而是一直小狗,而且这只小狗特别喜欢扯人家的衣服。
养过狗的人知道,狗真有咬衣服的习性。
推开粘人的“小狗”这只‘小狗’正处于发情期,所以得快点帮他找另一半就行了。只是不是童男身的妖卿的血味道会变差,到时候她肯定没有兴趣再尝上一口了。也罢,不能为了她的一口血,就让妖卿活活憋死吧。
赫阑言刚接触到门时,一股拉力,把她拉了回去。该死的,妖卿怎么会如此难缠,都放弃喝他的血,愿意帮他找‘解药’了。还缠着她。小心她来不急帮妖卿找‘解药’,妖卿还真得憋死。堂堂一个妖宫宫主,因为找不到女人,抒发欲火,而活活折腾死,说出去还不笑死人。
为了避免‘惨案’的发生,她当然有义务去帮妖卿找女人。不过得先解决妖卿,被他缠得太紧了。直接打晕他,不行,待会儿她倒帮妖卿找来了女人,而妖卿却自己呼呼大睡,叫不起来,还不是得死。不制住妖卿也不行啊看到妖卿压过来的红唇,赫阑言用手隔开了妖卿的吻。要知道,当初会被牧冰吻到,那是因为她当时对牧冰也算是有点感觉。不然,凭她的本事,只要她不愿意,这世上还没男人能沾到她的身。妖卿不用,她与妖卿今天才一次见面,除了对妖卿的血很感兴趣外,就没有别的意思,想占她的便宜,还是三个字:不可能!
用手弹开妖卿,也没管他受没受伤,这是他家的事,她只需要帮妖卿找到女人,解了药性就可以了。但是妖卿‘锲而不舍’的精神,让赫阑言同样很头疼,被药物支使住的妖卿一心想要死死扒住那团可以解除他燥热的清凉,只有那团清凉好像是活的,一直在反抗他。这让一向高高在上,别人对自己唯命是从的妖卿很火大。
要不是他现在没有闲工夫,不然他铁定先要好好‘教教’‘清凉’,在妖宫,宫主最大,所有人都必须听他的!
赫阑言并不知道妖卿的‘自以为是’,倒是对妖卿的纠缠不休很是头痛,怎么都扒不开缠着她不放的妖卿。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了,想当然而,赫阑言看向门,便看到了斜墨的身影,开得好不如来得巧,正主儿出现了,也就不用麻烦她再去为妖卿找女人了。
“你们在做什么!?”斜墨震惊的看着抱成一团的赫阑言和妖卿,他不敢相信自己最好的兄弟跟她最爱的女人抱在了一起,谁能告诉他,到底反生了什么事。前一刻,妖卿还在劝他放弃对赫阑言的感觉,说赫阑言不是好女人,为什么下一秒,妖卿自己却死死抱住赫阑言不肯松手。
“我们在做什么,我还想问你呢!”天知道,斜墨做了什么稀奇古怪的药,妖卿服下后才会这个样子“你来得正好”“妖卿!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吗!”斜墨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唯一的好友,竟然也会跟他抢女人“赫阑言你不是已经嫁给了牧冰了吗,怎么可以跟妖卿在一起鬼混!”
“谁跟妖卿鬼混了。”赫阑言平静的陈述着,没看到妖卿粘着她,而她却是千方百计想要把妖卿推开。整不明白,长在斜墨脸上的那两窟窿要来做什么。
斜墨心痛极了,赫阑言的镇定,妖卿的死缠,即使在看到他突然的闯进,却没有一点要松开的意思。为什么,为什么妖卿也要跟他抢赫阑言,他不明白。“妖卿,希望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斜墨愤怒的拉开妖卿与很蓝燕。
对此,赫阑言是求之不得。
“妖卿,我问你,你跟赫阑言是什么一丝?”没有从妖卿嘴里得到答案,他还可以骗自己,给他们找一个醉酒的理由。
“赫阑言?”失去‘清凉’的妖卿感觉自己极不舒服,然后抬起有些迷茫的眼看着斜墨“你是墨赫阑言,我、我喜欢赫阑言,我想让赫阑言做我的宫主夫人!”
妖卿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听得赫阑言喷出刚入嘴里的水,什么?妖卿喜欢她,要让她当宫主夫人,开什么玩笑!妖卿不会是被斜墨的药毒坏了脑子吧?
斜墨不敢置信的看着仍在犯糊涂的妖卿,刚刚妖卿说自己喜欢赫阑言,他还说想要娶赫阑言,让赫阑言当妖宫的宫主夫人!斜墨连退了三步,人都傻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妖卿会对赫阑言存这种心思。
别人不了解妖卿,他却很了解自己的兄弟。妖卿除了对公里的夫人还有一些尊敬外,女人从来都入不了他的眼。妖宫宫主夫人的位置,有多少女人都觊觎着,曾有女人主动勾引妖卿,妖卿却不为所动,还冷冷的嘲讽那个女子:这么差的身材,也敢拿到本宫主面前来炫耀,你不怕丑,本宫主还怕伤了自己的眼睛。
为此,那个女人就再也没有信心出过房门半步,最后抑郁而终。
妖卿不喜欢女人,甚至可以说讨厌女人。他本来以为妖卿这辈子或许不会有女人了,即使是有,也只是为了能让妖家的香火能够继续下去。但妖卿不会动情,他没有心,也没有爱,因此没有女人能让妖卿心动。
可现在全都不一样了,妖卿竟然懂得什么叫喜欢,知道了自己想要什么样的女人,而这个对象竟然还是他的心上人。
“赫阑言,我问你,你对妖卿也有感觉?”虽然妖卿承认自己喜欢上赫阑言,但赫阑言还没有表态,如此一来,他还有希望。不到黄河,他不会死心的。
“你说呢?”赫阑言用一个模棱两可的反问句,轻松地把皮球踢还给斜墨,别说她坏,她也是为了斜墨好。
斜墨神情很痛苦,因为他知道,以赫阑言的本事,除非她自己愿意,否则这世上应给没有人能靠近她。所以说,赫阑言对妖卿也是有感觉的?“牧冰呢,你不是嫁给牧冰了!”
“那又怎样呢?”嗨,她只能继续玩迂回战术,让斜墨自己去瞎想一些事情的结果。
“赫阑言,你明明已经嫁为人妇,还跟妖卿不清不楚,我对你太失望了!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这让人情何以堪啊!伤他最深的,却是他喜欢的女人和最好的兄弟!羞愤难当的斜墨甩门离去。
人尽可夫?呵呵,想不到斜墨骂人还挺有一套,才出口就用这么毒的话来攻击她,可惜她没有半点感觉。
看到斜墨依然转身离开妖宫,赫阑言不知道,斜墨会不会因为今天的事,尔后能放弃对她的感情。如果真能放弃这段无果的感情,也算是好事一件,只是还没有解毒的妖卿有点麻烦。
看着还迷迷糊糊的妖卿,赫阑言突然很期待妖卿情形过来,知道一切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若她没有猜错的话,今天妖卿本来是想让她喝下加了料的酒,等到她药性发作之后,这时斜墨正好来了。接着妖卿便离开,成就她与斜墨之间的玉事。
只叹造化弄人啊,她没被药迷倒,而妖卿却神志不清,更当着斜墨的面承认自己喜欢她。晕晕,关系真够乱七八糟的。
为了避免妖卿再扑到自己的身上,赫阑言拿出一颗七彩金莲,扔进了妖卿的嘴巴里。虽说七彩金莲是用来解天下百毒的,可它能不能解媚药啊?赫阑言的确不是很了解妖卿下的是什么药。若换成一般的媚药,七彩金莲是无用的,但从斜墨那儿拿来的药却是能解的。
为什么?斜墨自视甚高,普通药,他从不屑带在身边,也不愿意去做。所以他做出来的媚药也是剧毒无比,单单男女交欢是无法完全解掉妖卿身上的毒的,反而她用七彩金莲之后,倒是省去了很多麻烦。
吃下七彩金莲的妖卿幽幽清醒过来,赫阑言则是一边悠哉的喝茶,今天真正伤到斜墨的是妖卿这个自以为是的好兄弟。她只是说了一些不清不楚的话,斜墨怎么想,理解成什么意思,就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她从头到尾都没说过自己喜欢妖卿,她嫁给牧冰之后还朝秦暮楚之类的话。
妖卿感觉到眼前一片刺目,微微睁开眼,看到的是斜墨的房间。他怎么会在墨的房间,为什么他的头好痛,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吗?妖卿用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然后从地上站了起来,就看到赫阑言坐在一边正喝茶“你为什么在这里?”
“我为什么在这里?”赫阑言好像听到天大的笑话似的,不是某某人请她来,她会来到斜墨的房间?难道斜墨的媚药还能让人失忆?“你不记得之前发生的事?我为什么会在斜墨的房间?”
“之前”妖卿努力回想着,然后脑海里闪过一些片段,赫阑言似乎是他找人请过来的,为的是撮合墨与赫阑言,只是后来又发生什么事呢?他记得自己一直坐在房间里等赫阑言,他忽然想起当时自己的心情。
赫阑言一来妖宫,他就摆出一副自己很讨厌赫阑言的样子,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其实对赫阑言很有好感,也可以说他爱上了这个还没见过面的女人。只是碍于墨也喜欢她,所以他只能压抑自己的感觉,他可以负尽天下人,却不能对不起墨。
所以等待赫阑言的那段时间是漫长的,也是痛苦的,特别是当赫阑言跨进这道门,又由他亲自为赫阑言倒上下了药的酒,看着赫阑言喝下去。这个过程当中,心里一直都有把刀在不停的割啊割。他告诉过自己,他只帮墨这一次争取赫阑言的机会,如果墨还是错过了赫阑言,那么,对不起,赫阑言会是他的。
只是这个想法有点异想天开,当赫阑言成为墨的人后,墨怎么可能会放开赫阑言的手。可是后来后来,赫阑言喝下那杯酒后,并没有什么反应,于是赫阑言问他是不是他拿的药有问题,并用言语相激,让他也喝下了杯中的酒,再接着,又发生了什么事?
喝下那杯酒后,赫阑言没什么反应,但他呢,他喝下酒后的记忆变得零零散散,记不全了。
妖卿一脸的糊涂,赫阑言当然知道妖卿大概是忘了酒后的事,就由她来提醒下吧。“你喝下酒后,就开始变得很奇怪。”先是用怪怪的,都能冒出火的眼睛看着她,还抓住她的手,吃嫩豆腐。
“嗯”印象里是有这种感觉,他眼前的赫阑言变得不一样了,眼睛里可以滴出水,风姿妖娆的走到他面前,还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不可能啊,与赫阑言接触不深,但从一眼后,又从墨平时的只字片语当中,他了解到,赫阑言绝不是这种轻浮的女人。墨又是人中龙凤,她都能拒绝,不看一眼,她又怎么会突然向他示好呢?“再然后呢?”
还再然后!再然后,妖卿就欺上她身了。“你莫名其妙的把我抱上了床。”
“我把你抱上了床?!”天啊,他妖卿会做出如此轻佻的举动?可模模糊糊中,他的确抱着一具女性的身体,然后轻轻地放在床上,当时的感觉,他格外的怜惜怀里的女人。那个女人就是赫阑言?妖卿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它们曾经抱过赫阑言了?
抱她上床还是小事,后来妖卿还想扑倒她呢!不过,这段,她不想说了,因为与斜墨无关。“是,你把我报上了床,可我自己下了床。就因为这样,我也猜了个七七八八,你到底在酒里下了什么药,于是我想帮你去找解药来着。”
“你去帮我找解药!”媚药的唯一解毒方法,便是行男女之欢,赫阑言说帮他找解药,也就是说要帮他找女人?“你想帮我找女人?”
“不然呢。”自家宫主中毒了,当然是由你家的宫女来解毒,还是宫女的荣幸呢。
“再来。”有没有做过,他当男人的,自然有感觉,虽然媚毒是解了,可那种肿胀感还在,明显他还没有发泄过。如果赫阑言真让他随便找个女人解毒,他非得把那个女人大卸八块,再把赫阑言狠狠的教训一顿!他妖卿的女人可不是谁都能做的!
“再来?哪有的这么多再来。我还没开门,斜墨就先打开门进来了。”妖卿等了半天的正主终于出现。
“墨看到了什么?!”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样。
知道妖卿心生自欺欺人的想法,赫阑言邪肆一笑,妖卿不想面对,她偏要妖卿面对,算是给妖卿所做之事的惩罚吧。竟然把主意打到了她头上,想用一杯酒,就让她上了一个男人。士可忍,孰不可忍!“斜墨一进来,就看到你死死的抱着我不肯放。”
“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了?”他当时只是被药物迷惑住了,所做的事情,都不是他能控制的。
“误会,什么叫误会。斜墨可是有亲口问你本人是什么意思,你却回答,你喜欢上我了,还想让我做宫主夫人。”说的如此明白,斜墨想误会都误会不了啊。
“什么?我说我喜欢你,还想让你做我的宫主夫人?!”
点点头,对于妖卿,她不想再浪费更多的唇舌。话已经讲得很明白清楚了,斜墨也走了。
“墨呢?”墨听到这话一定非常生气。
“走了。”
“走了?!你怎么让墨走了呢!”墨肯定是误会了,也不是,他的确喜欢赫阑言乱了,乱了!
“斜墨想要离开,那是他的人身自由。”她无权干涉。
“该死的!”妖卿没再说什么,起身就往外赶,他是喜欢赫阑言没错,也决定如果斜墨没有把握机会,他就会抢回赫阑言。可现在事情的发展已经偏离了它原先的轨道。他要找墨说个清楚才成。
斜墨走了,妖卿也走了,倒是她这个与妖宫没有半点关系的人还留着。那有怎么样,是妖卿“请”她留下来的。正好,她在妖宫也有事要办,现在先回房间休息下,等到天黑之后,要不要来个夜探妖宫呢?有了山壁上的地图的帮助,想要夜探妖宫并不是什么难事。但还是有个问题,她要找的是一个已经活了一百六十五岁的老女人,现在应该还保持着青春少女一般的模样。
这个受害人还没确定下来,她夜探妖宫之行就没什么意思,还是先从宫女口里打探一下,谁活了一百六十五岁后,再找机会下手。最好这次能从四个受害者之一的嘴巴里得到血滴子的下落。“来人啊,带我回去。”
由于妖卿吩咐过宫女要好好伺候赫阑言,那些小宫女自然不敢怠慢她,连忙领着赫阑言回她的房间。回到房间后,赫阑言关上门,倒头便睡。从魔欲花林一路走来,她很累了。
妖卿一直追出宫外,也没能看到斜墨的身影,他想了想,墨应该是离开妖宫了。看来,他失去甚至很长时间,不然也不会追不到墨。妖卿无意间看到在妖宫门前的那两棵柳树之上,其中有一棵树上有什么东西。走近一看,原来是有人用刀在上面刻了字,褐色的树皮被揭去,露出里面的白杆。
我走了,等我能接受你和赫阑言之间的事后,会回来祝福你的。
看到这句话,妖卿的心更痛了,几时受伤的人是墨,墨却还顾着他们之间的情意,并没有因为他的横刀夺爱而与他割袍断义。毕竟两人是兄弟,不管因为什么事,他们都不想失去彼此这个兄弟。
其实在刻这些字时,斜墨很痛苦也很矛盾,他从没想过妖卿会与自己抢赫阑言,但事实又摆在他的面前,不由得他不信。那晚,他丢失了赫阑言的画像时就有些怀疑,妖宫是什么地方,岂是小贼敢来。那么又有谁敢拿他的画。当天,只有妖卿陪着他,想到妖卿拿去赫阑言的画像时,他心里就不舒服。
不会的,妖卿怎么会偷偷收起赫阑言的画,这不像是妖卿会做的事。如果真是妖卿做的,妖卿又是抱着怎样的心态把他心仪之人的画像藏了起来。想到一个可能,斜墨当时就心慌了,因为他不知道如果妖卿也喜欢上赫阑言的话,他该怎么绑。跟妖卿抢?他有什么资格抢,赫阑言又不喜欢他,还嫁给了牧冰,他早就没有机会了。
本就是一段苦练,再加上一个妖卿,斜墨是苦上加苦,直到他在妖卿的房里真的看到自己失踪的画,才确定下来,妖卿对赫阑言也有着不一样的感觉。
妖卿喜欢赫阑言,而赫阑言也一反常态,当他问她与妖卿之间的关系时,赫阑言并没有否认什么。如果赫阑言与妖卿真是两情相悦,他还能做什么!让他现在就祝福赫阑言与妖卿,对不起,他办不到。所以他选择离开,等到他能接受的一天,他就会回来,祝福他们。
斜墨与妖卿内心乱如麻绳,赫阑言却心静神闲,还能入睡。
除了妖卿与斜墨之外,还有一个人的内心也很复杂,不,它不是人,它是一条蛇!
在凤灵山某处隐藏的地方,发出阵阵白光,照的周围如白昼一般,‘喷’的一声,一块顽石爆开,转而出现一条巨大无比的大青蛇。那条大青蛇扭曲着自己的身体,拼命想要摆脱什么,每一下都极用力,痛苦异常。
‘嘶’的一下,在蛇的头部裂开一道缝,接着从蛇身开始,褪出一层透明的废壳来。有了开始,后面就好一点。大青蛇,静静的躺在那里,刚才的挣扎让它用尽了力气。一个时辰后,蛇皮自动褪到了蛇颈之后。
这条大蛇,便是小青儿。
小青儿累倒在地上,突破自己最后二层的修为,已经让它费了很多的心思,所以这层‘障碍’它暂时没有办法主动弄掉,只能等到它体力稍稍恢复后才能继续。
又过了一个时辰,蛇皮已经褪到了蛇身中间,这时的小青儿已经恢复一些元气,然后又开始驱动身体,运用灵力,加速蛇皮的蜕化。金光一闪,小青儿又化身为人。只是现在的小青儿与以前的小青儿有所不同。
以前的小青儿如五岁孩童一般,明眸大眼,可爱的不得了,现在的小青儿已经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一般。只是脸上还有一份青涩,但眼里却全是不相称的成熟与睿智。它吃了血菩提之后,已经在凤灵山上修炼了近三个月,在这三个月的时间里,它从来没有感应到过言言。
言言为什么都不找它,进入闭关修炼期间,本该一心一意的,但它满心都是言言的一颦一笑,有一次还差点为此走火入魔。它常想,若是在这三个月的时间里见上言言一面,它就不会这样了。肯定是太久没有见到言言才会让它险些进入险境。
现在它已经上升一段灵力了,可以去找言言了。言言是坏人,它闭关之前,明明有跟言言说过,只要她呼唤,自己一定出现。它每天等啊盼啊,可言言就是一次也没有叫过它。既然言言不找它,它就去找言言。
小青儿双手合拢,口里念着咒语,当日在离开之时,它曾经给过言言一片自己的蛇鳞,蛇鳞与它是相通的,所以能通过蛇鳞找到言言。小青儿讶异的睁开眼,言言果然已经不在言城了,幸好它让言言带着自己的蛇鳞,不然它都找不到言言了。
想到言言真有一直带着自己的蛇鳞,小青儿就开心的甜甜的笑了,浅浅的酒窝与以前的一样可爱。
小青儿摇身一变,化成一缕青烟消失不见了。
赫阑言美美的睡在妖宫之内,魔欲花林里的几日风餐露宿让她疲惫不堪,趁此机会,她正好可以好好养养精神。因为接下来,她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赫阑言睡得正香甜之际,突然感觉到房间里多了一双眼睛在看着她。不能怪她,她的确想毫无心机的睡一觉,只是在赫阑家那段日子训练出来了,不论在何时何地,她都不会放下十分心来休息。
不过,这双多出来的眼睛并没有什么恶意,反而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朦胧间睁开眼睛,赫阑言看到了一张可爱的娃娃脸,而且她非常眼熟呢“小青儿?你回来了?”原来是小青儿啊。好像有段日子没见可爱的小青儿了。
看到赫阑言难得犯糊涂,小青儿贼贼的笑了,这个样子的言言好可爱噢,虽然睁开了眼睛,却没有看清它已经不是原来的它了。“言言,小青儿回来了,重新回到你的身边了。”言言真的好美噢,比化身为人的妖精还要美上百倍,艳上万分。弯弯柳黛眉,樱桃小红唇,吹弹可破的婴儿肌肤。
看得它都有色色的想法了。小青儿坏坏的想到,只是几日不见,它对言言的感觉又加深了不少。它是真离不开言言了,等它修炼成*人之后,就能和言言做人类口中所说的夫妻了,到时它也就能对言言做一些‘坏’使其能够。吸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