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之外,且甚为奢淫,精血精气所孕的蛟丹当然更具淫性,因此也已随着四窜的丹气散窜充斥李玉龙体内各处。
并且也因真气及丹气经由双掌渲泄入两女体内后,也已使两女受到丹气中的淫气浸染,开始有了难以忍受的酸痒淫欲显现。
然而两女尚是处子之身,不曾经历过男女间情爱及淫乐之事,因此并不知是怎么回事,但是早已不由自主的紧紧倚靠李玉龙壮实身躯,轻扭缓揉舒解身躯内涌生的异样,并且娇靥泛红美目含媚,芳心荡然的轻哼出声。
当李玉龙处于经脉充涨欲裂的痛楚及昏迷中,虽然早已被淫欲浸身,而且昏迷中又岂会有何动作?
直到丹气获得渲泄且神智略微清醒,加之全身赤裸的两女皆紧贴在身躯两侧,处子幽香气味近在咫尺涌入鼻内,两侧肌肤紧贴扭揉不止的异样感觉,还有两女口中发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呻吟声。
在如此情况下,便是一个正常男子,皆会难以自制的被勾引起淫欲,更何况是一个已被淫毒所侵的人?当然已使李玉龙的淫欲骤然高炽。
因此突见李玉龙双目一睁,鼻息粗喘的低吼一声,双手已狂乱的急搂两女且将右侧娜姑娘压在身下,并且在两女激荡的呢喃呻吟声及反臂拥搂中,于是三人
再回说在洞道中攀爬岩堆的周雅琪姐妹五人,突然被剧烈震抖所震落的如雨大小坠岩骤然坠砸,顿时惊呼惨叫的被淹没在坠岩中。
待剧震已然静止,坠岩也已停顿,突见靠岩壁的一堆坠岩滚动,已然现出蓬头垢面衣衫破裂数处,且渗出血的两人。
“小梅!你没事吧?小秋、小冬、小荷她们呢?”
“啊!小荷!小秋!小冬!你们在哪里”
两人惶恐的四处张望及呼唤,突听一堆坠岩中有呻吟声传出,立时慌乱悲急的搬移坠岩,终于挖出了被坠岩砸中头部,已然香消玉殒的小荷,以及被小荷扑身罩护仅是略受轻伤昏迷不醒的小秋。
正当小梅悲泣的唤醒小秋时,周雅琪也已在另一方,将露出一只右腿的小冬由岩堆中救出,尚幸她仅是有数处砸伤,全身疼痛外并无大碍。
四女悲伤无比的围着小荷尸身,悲泣不止,悲叹小荷为何会遭到如此凄惨的命运!尤其是小秋,若非小荷在惊急中突然扑压至小秋身躯上,可能小秋也已被坠岩砸伤或砸毙了,因此更是悲伤欲绝的抱着小荷尸身悲号不止。
但是事已至此又奈何?再哀伤也哭不回小荷的生命了,因此只得由小秋抱着小荷的尸身续往前行,待找到一处安全之地时,再安置小荷的尸身。
半个多时辰后,四人终于逐一穿过一堆堆的坠岩,到达一扇半开的石门前,看清是一条下行洞道。
四人尚未及商议是否要进入洞道时,使听下方有女子悲泣惨叫的回响声传至,顿使四女惊急得毫不犹豫的相继掠入洞道内。
当然!也已进入了残尸处处血腥昧充溢的大山腹中,并且也已循声掠至阵阵寒气涌升的潭洞前,也已清楚的听见女子痛呼哀号声,以及一个男子的低吼声,由下方传至。
四女闻声,顿时惊喜无比的笑叫着:
“咦?啊是龙郎是龙郎的声音!”
“是公子!公子公子,你在哪里?”
“快快下去看看,便知晓了!”
“龙郎龙郎!贱妾姐妹来了”
而此时下方也已传出女子的尖叫声:
“救命救命哪他他疯了恩公,求求你放了涵姐姐她已痛昏了啊?不要不要了求求你恩公我不敢了求啊好痛!救命哪!”
在洞顶的四女闻声顿时惊急的相继纵入洞内,并且迅疾循声在洞中疾掠,终于已寻到伏身压在一个赤裸女子身上,粗端低吼狂乱耸挺淫虐的李玉龙,而旁边尚有一个全身赤棵胯间玉门血迹狼藉,已然昏迷不醒的姑娘。
“啊?公子天哪!你们快看公子的东西怎么变得如此粗长?公子你快停下来,这位姑娘已受不了的痛昏了!”
“血燕”惊异焦急的呼叫声,顿时引得小秋等三人,惊急的望向爱郎耸挺迅疾的胯间。
果然发现姐妹几人早已熟悉,原本已甚为粗巨的那根宝贝。现在竟然变得更为粗巨,虽然尚看不出有多长,但是仅是高耸抽出之时便已如同往昔,那么再加上隐在紧窄玉门内的
此时忽又听小秋惊急的叫道:
“咦?不对,大姐,龙郎听到我们的声音竟然不理不睬!而且看他的神态似乎已神智不清了,恐怕龙郎他他大概是中了什么毒了?”
此时小冬也已急声说道:
“啊?你们看,龙郎身上烫得如同火炉呢,而且口内还喷出一股腥臭怪味,一定是被什么异物迷失心智了!”
“血燕”周雅琪当然也已看出异状,但是此时哪有时间多问?因此立即叱道:
“咳!你们都别说了!还不快解衣接替她们?否则她们都会被公子弄死了!”
于是四女已顾不得旁边尚有一位蜷缩身躯、昏迷不醒的姑娘,慌急的一一解衣且强拉起爱郎,救出了面色苍白气若游丝的姑娘。
在身侧的小梅三女,万万没料到跟随爱郎将近两年,早已适应爱郎粗巨之物的大姐,竟然仅在初次遭遇便已承受不了的惊叫推拒爱郎!
尚幸小梅三人早在师门习艺时,便曾阅习过一些淫功秘籍,知晓如何应付男人大小不同的玉茎?应以何种姿势减低粗巨之物的冲顶深入?如何才能使男人在不知不觉中泄出元阳?因此小梅立即接替了周雅琪。
但是她们怎知曾由秘笈中阅过的淫功,也仅能使自己较一般女子高明些许,虽然可应付天生异禀的人,却难应付身习异功的人。
而李玉龙自幼便习练“九阳罡气”及“混元罡气”以及吸阴补阳的“九龙吸水玉御功”已然将胯间之物,练得异于常人,较天生异禀之人更胜数分。
一年半前,便连驰名全国,花名久久不坠,天生异禀且习有异功的汉阳城“万花阁”的“小桂花”皆在半个多时辰后,便拜倒他胯下,可见李玉龙又岂是寻常之辈?
再加上此时的李玉龙已遭蛟丹淫气所侵,使胯间玉茎更是粗巨近倍如同驴、马巨物,而且更为坚挺得如同火烫铁柱。
小梅虽也懂得利用各种不同姿势,使粗巨更甚往昔约有一尺两寸余长的巨物深入体内不到一半,但是粗如儿臂的巨大玉茎,如同一根火烫粗铁柱一般,劲狠的插入她玉门内时,立时使她有种撑胀撕裂的痛楚,并且将她撑胀得双眼上翻,一口气险些接不上来。
而且疾如擂鼓的冲刺,更加重了敏感的穴肉磨擦,因此小梅双眼上翻,咬牙强挡中,仅只刻余便已鼻息粗喘尖叫连连的狂泄出元阴。
而且极度舒爽的快感尚未消减,却又被未曾停止的劲疾挺耸,使舒爽感只升不坠,急速高升,不到一刻又已狂泄出元阴,因此再也忍受不住的颤哼急呼换人,由难以相信的小秋急忙接替了小荷。
且说当小荷接替小秋受爱郎的巨物时,在旁忧急观望的小冬,突然发觉原先便曾嗅到的清香味,此时更为浓密的沁入鼻内,而且使疲累数日的倦怠之意大消,因此心中甚为好奇的循着香味来处行去。
途中只见岩壁及地面上,长有一丛丛如同矮花丛,颜色不同且形状不一的亮丽长晶枝,并且也发现亮丽晶枝丛,有不少被压撞断裂散落满地,使地面上皆满布着五光十色的光彩。
循香穿过十余株完整的晶丛,行至另一方也长有不少亮丽晶树丛的岩壁前,发觉壁角处有一个将近一尺余高的小岩洞,而清香味便是由小洞内涌溢出来的。
蹲身细望内里景状认为尚可伏身钻入,于是便拾了一根紫色长晶柱,才伏身缓缓爬入小洞内。
在曲折不定且时宽时窄的洞内爬行约四丈多深,竟然进入一个有柔和白芒映射,高有三丈余宽有四、五丈,黑白岩石交错的岩洞中。
再仔细一看,黑的仅是寻常岩石,然而白色的竟是巨大的雪白柔玉。
并且在地面上的一大片白玉中,尚有一片乳白色的水池,池水周围尚长有密密麻麻层层相叠,一片片大大小小的雪白灵芝,清香味便是由池水及雪白灵芝之方,散溢出来的。
“咦?这是什么怪水及灵芝?怎会如此清香?而且是在如此雪白的柔玉上啊?白玉如乳汁一般的池水雪白灵芝?莫非这池水及灵芝竟是只曾听闻不曾一见的天下奇珍‘玉乳’及‘玉芝’不成?”
小冬惊异的低呼自语后,立即伏在池畔尝试的先饮了一口乳汁!
“玉乳”一入口,要时便觉口内极为清香,并且当清凉的乳汁流入喉内不久,便发觉腹内竟然涌生出一股清凉气团,缓缓扩散至全身各处,使得疲累数日的倦意已然一扫而空,神清气爽得精神大振。
“啊?竟然如此灵效!太好了!果然是天地少有的奇珍‘玉乳’,快拿给她们喝。”
于是狂喜无比的由怀内取出一只盛装着两粒丹药的小玉瓶,将丹药倒出,然后灌入“玉乳”
刚将玉瓶盛满“玉乳”且欲爬出小洞时,突又伸手摘了四片两个巴掌大的灵芝,才迅速爬出小洞外。
而此时洞外的周雅琪早已接替小梅,并且也已元阴狂泄两度,精神萎靡的败下阵来,但是却已不见小冬的踪影,因此只好再由小梅接替第二轮了。
因此当眼见不知去向的小冬已然返回“血燕”周雅琪立时埋怨的说道:
“咳,小冬,你方才到哪里去了?还不快点过来帮忙!公子到现在才泄出一次元阳,而且依然淫兴大炽的不曾停顿呢!”
“别急!别急!大姐你看我带了什么好东西给你们喝?快张嘴!”
“血燕”周雅琪眼见小冬手中拿着一只小玉瓶,以及四片雪白清香的芝菌,并且也已闻到一股浓重的清香味,因此好奇的问道:
“咦?好香喔!这是什么好东西?”
小冬立即欣喜的将玉瓶递往大姐口旁倒入玉乳,并且笑说道:
“咯!咯!咯!是‘玉乳’!是万金难求的天地奇珍‘玉乳’及‘玉芝’耶!”
当“血燕”周雅琪顺着小冬之意喝了一口后,顿时惊异且欣喜的笑叫道:
“啊?‘玉乳’及‘玉芝’晤哇!又香又凉而且太好了!全身精气为之一振呢!快快给大家都喝一口!”
于是当“血燕”小秋及涵、娜四女,皆相继饮了一大口“玉乳”后,果然俱都神清气爽的为之一振。尤其是已然被救醒的涵、娜两女,至少已有一天未曾进食了,因此意犹未尽的盯望着小冬手中,散溢着清香味的四片“玉芝”
当小冬意会的将四片“玉乏”分赠两女吃食时,已然精神大振的小冬,已欣喜的急声说道:
“大姐,据说有些天地奇珍,尚有解毒的功效,不知这‘玉乳’及‘玉芝’可否为龙郎解消体内异状”
“血燕”周雅琪闻言,立即顿首说道:
“嗯!不管‘玉乳’及‘玉芝’是否能解毒?至少对身子有益无害,不如让公子多喝两口试试。”
“啥!别说一口、两口了,便是十口、二十口也不成问题,里面还有好多好多呢,对了!也让那两位姑娘多喝一些,补补元气;还有,你们有没有空瓶罐?我再钻进去多装一些。”
此时小秋突然又开口说道:
“小冬,你快去接替小梅吧!大姐!你可曾注意到体内有何异状?并非是喝了‘玉乳’之后,而是之前与龙郎那个之后”
“血燕”周雅琪闻言时,仅是下意识的摇头欲言,但是突然神色一怔的又改口说道:
“没喔!对了,经你如此一提,我也发觉有些怪异了。公子神智失常以及那东西比往昔粗巨近倍且不说,当公子的双手搂抱着我时,似乎由掌心及玉茎的小口内,不断溢出炙热之气灌入我体内,但是却又不像以往合体双修时循行九阳真气再回返公子体内,而是留滞我体内不去了。”
“啊?果然与我一样,对了,小梅尚未喝‘玉乳’,且听她怎么说?”
已然喝了数口“玉乳”以及狼吞虎咽的吃了两片“玉芝”精神大振且胯间创伤恢复不少的涵、娜两位姑娘,此时也己听清三女之言,因此皆内心思忖着:
“啊!依她们对恩公的称呼,以及毫不顾忌也无羞意时与恩公合体泄欲,因此可知她们不但与恩公熟识,而且关系甚深,可能是妻妾身分,如果真是如此,那么我该怎么办?万一她们”
“她们她们一定都是恩公的妻妾,否则岂会毫不顾忌的与恩公那个?她们会怪我吗?会鄙视我吗?”
因此涵姑娘尚未待小梅开口,已然表示善意的急忙接口说道:
“诸位夫人,小女子两人恩公原本在上方山腹时,并无异状,但是潜入寒潭就是此处诛除恶蛟后,就全身发烫,昏迷不醒,后来掌心有股炎热真气自动涌入我们体内才逐渐清醒,尔后便形同疯狂就是诸位夫人方才见到的情形了。”
涵姑娘话声方止,娜姑娘也已急声接口说道:
“还有还有!诸位夫人,我俩原本功力甚差,但是自从恩公掌心有一股炙热真气,劲疾不断的涌入我们身躯内后,此时只觉体内有一股炙热气团散窜不止,而且而且好似涵姐姐你会不会有心浮气躁,而且似乎有有想搂抱恩公的冲动?”
涵姑娘闻言,顿时全身发烫,芳颊霞红,羞怯的望了望周雅琪一眼后,终于低声说道:
“啊?羞死人了是是有有些”
周雅琪及小秋、小梅闻言后,似乎心中皆已有了恍悟。并且又听小秋喃喃自语说道:
“唔这就对了,龙郎除了神智不清及躯体的异状外,口中尚不断的呼出一股腥味,由此可知龙郎必是误吞了什么异物?恶蛟这位姑娘是说此洞内有条恶蛟?这是怎么回事?姑娘可否详说一番?”
“可以可以,是这样的现在那条恶蛟已被恩公诛杀,而且已被压在下方的坠岩堆内了!”
当三女耳闻涵、娜两女详细说明经过情形后,周雅琪姐妹终于知晓了经过情形,也才恍悟山洞的剧震及崩塌原因,便是恶蛟乱窜乱撞所引起的。
小梅闻言后,本是怔怔的沉思着,突然便开口说道:
“古晋‘葛仙翁’所着的‘抱朴子’中,曾述及天地异物奇兽,据载,蛟性寒、甚淫,因此龙郎定是误吞了恶蛟身躯内的某物,以致如此,但此时且不必多思,还是尽早使龙郎恢复神智才是。”
而此时的李玉龙,因为汹涌如涛的丹气在他体内劲疾四窜时,竟然在他昏迷中,已将他的李玉龙双脉的“天地双桥”冲通,所以真气与丹气已然在任、督双脉贯通,顺畅无比且迅疾的循行着。
但是腹内已然涌溢出的丹气太庞大且太强劲了,因此已使他全身经络充涨得炙热欲爆,痛楚不堪,尚幸及时因淫欲涌生,奸淫涵、娜两女时,体内劲疾四窜的丹气及真气,已有部份灌入两女体内,略微舒解了经络欲爆的痛楚。
尔后又有四女在惊骇悲急中,也已一一解衣接替了两女,才使李玉龙能尽量的发泄淫欲。
周雅琪四女早已非处子之身,而且常与爱郎合体双修神功,因此较能了解李玉龙的身体状况,协助他连泄两次元阳,才解消了淫欲,并且因丹气及真气逐一分渡入四女体内,也舒解了他体内经络欲爆的痛楚。
最重要的是四女本身功力已不弱,而且皆习有由“玄阴神功”及“凝血玄功”汇合成的阴寒心法,因此真气更为阴寒。
因此当四女不断承受爱郎掌心、厚唇及玉茎,迅疾渡入体内的炙热丹气及真气时,体内的阴寒真气也如同往昔双修一般,自然而然的渡入爱郎体内循行,逐渐调合了李玉龙体内的炙热丹气。
再加上在众女不惜元阴狂泄,且时饮“玉乳”恢复体力,也口含“玉乳”渡喂爱郎吞服,如此三管齐下,已使部分寒气涌入他脑内,而使他清凉的逐渐清醒。
李玉龙逐渐清醒中,已然发觉全身经络中,皆已被澎湃强劲的炙热气团四窜充沸,而且连任督双脉的“天地双桥”竟也不知在何时已然贯通?而且已无须刻意行功,任、督双脉内的真气及不明的炙热气团,已能迅疾且顺畅的自行循行不止。
但是唯一不适的是,此时竟有难以自禁的淫欲充斥全身,而且发觉自己正伏压在一个赤裸女子身上肆淫,待惊急的仔细睁望之下,才发现身下女子竟然是小冬!
“咦?小冬,怎么我怎么会如此?你”小冬闻言,顿时惊喜的笑叫道:“啊?醒了龙郎清醒了!”
正在探讨爱郎为何会如此的五女,耳闻小冬惊喜的笑叫声,顿时也惊喜的同时围至。
“公子!你还好吧?体内是否尚不舒服?”
然而李玉龙虽也惊喜伴侣们皆在身侧,但是却立即说道:
“琪妹你们都在?喔不行!我现在体内经络中有充涨欲裂的劲气奔窜,而且欲念难禁,要立即渲泄才行,你们别吵我。”
李玉龙清醒后,虽然尚不知是怎么回事?但是已忍不住体内充斥的欲念,立即搂着小冬行功导引四窜充溢体内的炙热气劲,并且已可行功射出元阳,解消了些许淫欲。
但是仅是小冬一人,又岂能承受得了李玉龙突变的旺盛淫欲?因此依然由姐妹四人轮流承受爱郎的巨物,助爱郎逐渐解消了淫欲。
当李玉龙在清醒中分别与四女合体泄欲之后,也已发觉体内澎湃汹涌的真气,已渡入四女体内甚多,终于解消了经络的充涨感。
而且也已发觉任督双脉“天地双桥”贯通之后,无须提气行功,真气己能自行迅疾循行,不断将散窜全身经络中的怪异热气融汇入真气中。
虽然尚觉下体玉茎依然坚挺得有些胀痛,而且淫欲也未曾完全消止,但是已连连泄出四次元阳,所以已能忍住胯间玉茎充胀的不适,也已能忍住了蠢蠢欲动的淫欲。
李玉龙心境逐渐平复后,缓缓回思先前的经过情形,终于想起自己定然是误吞了恶蛟喷出的内丹,尔后内丹在腹内逐渐散化四窜经络中,才会使自己变得如此的。
了解了原由后便甚为放心了,而且眼见四女皆满面欣喜之色的围在身侧,虽然未见到小荷,但已甚为欣喜的与众女相谈别后情形。
于是,在四女又喜、又悲且泪流满面的相继述说后,才使李玉龙知晓了四女如何进入此山腹以及小荷不幸亡故之事。
李玉龙乍闻小荷不幸命丧,顿时大吃一惊得双目泛红泪光浮动,虽然悲伤小荷之死,奈何已成事实,再悲伤也无济于事,因此只能安慰四女保重自己,莫要再悲伤了,待会儿便可为小荷筑坟安葬,且将小荷尊为亡妻,也不枉她无怨无梅,陪伴自己浪迹蛮荒野地的情意。
另外也已回思起之前的经历,似乎在神智迷茫中,曾抓着两女行淫之事,因此双目怔望着低垂首羞坐远处的两女,神色惶然的欲言又止,不知该如何启齿询问?
尚幸“血燕”四女循声进入洞底寻得爱郎时,已然望见爱郎神智迷乱,且狂猛无情在两女身上肆淫的情形。
因此当姐妹四人接替了两女,且逐一救醒两女后,也已详细的询问此间情形,知晓了一切的始末。
既然涵、娜两位姑娘的处子之身,皆已被爱郎强淫剥夺,有了亲密的肌肤之亲,因此爱郎已不能弃两女而不顾,定当要承担两女清白已失的责任,于是立即诚心邀两女加入姐妹的行列,以后姐妹六人可共事一夫。
涵、娜二女得知四女的心意,当然是芳心激动得又羞又喜,且毫不犹豫的应允与四女结为姐妹,成为恩公的妻妾之下可是尚不知恩公的心意如何?
因此当李玉龙惊急惶恐的望着两女时“血燕”周雅琪也已说出所见及所知的情形,并且也说明两女的心意及姓名来历、才使李玉龙的惶恐之心平复下来。
英气浮显的鹅蛋脸姑娘姓脚名英涵,师出“崆峒山”乃是兴庆城“靖远镖局”一位镖师的女儿。
另一位圆脸娇甜的姑娘姓区名唆娜!乃是贺兰“汉威马场”场主爱女,得师出“昆仑山”的娘亲教导。
李玉龙心知两女被妖妇掳来困禁寒洞中,险些被妖妇炼为“九阴金钗”也险成为恶蛟的裹腹之物,处境已甚为悲惨了,虽然侥幸余生,却又被自己狂乱的夺走处子之身!
因此李玉龙虽知两女皆已愿意成为自己的爱侣,但是依然是满面愧色的望着两女,终于伸出双手分搂着两女裸躯,表示了内心中的槐咎。
虽然并未听他开口说什么?但是两女已能感受到他的歉意及接纳了两女的心意,因此皆芳心又喜又甜的反搂爱郎,默认此身已属“他”的人了。
承担了两女失身于己的责任后,接续之事便是先为小荷筑坟安葬,以及要尽早离开此地,继续追寻那妖妇报仇雪恨了。
然而当七人至上方山腹,将小荷与天衍道长分别安葬妥当,并由秘道行至上方洞道后,才发现洞道内竟又因剧震引起的崩塌,多了不知有多少的坠岩堆?将洞道堵塞得滞碍难行,若要逐一搬移坠岩通行,不知将要耗费多少时光?但是又奈何?
而且此时李玉龙的腹内、尚有半粒未曾全然散化的蛟丹,依然不停的溢出强劲丹气,迅疾散窜至全身各处经络之中,使渲泄入六女体内的空虚再度充涨。
因此全身经络再度逐渐充涨,且又开始痛楚不堪难以忍受,而且丹气中涌生出的淫毒,也再度使他淫欲高炽得难以自制,只得急与六女就地肆淫解消淫欲。
而此时六女的体内,皆也散布着不少的蛟丹精气,因此也会在体内引生淫欲,尤其是眼见李玉龙已搂抱着小梅,开始激情的狂欢景况,以及由小梅口中内起令人心颤的呻吟哼叫声,也已将众女的淫欲一一激诱出。
尚幸此时李玉龙已然清醒,知晓如何才能尽早泄出元阳?如何才能使众女能忍受得了自己暴胀近倍的巨物?
于是在一个时辰后,六女皆是浑身汗水淋漓的横陈地面,喘息不止,相互解消了体内的痛楚及淫欲。
事后李玉龙也为此甚为懊恼,认为在如此情况下,纵然能寻得出路也不能轻易离去,定然要将蛟丹全然炼化,且不再有淫欲突生,才能放心的离去。
然而在六女已知山腹内有不少“玉乳”及“玉芝”可供众人服食提神解饥,在“玉乳”及“玉芝”未曾食尽,便无虑饿毙。
因此芳心中皆认为,只要爱郎能安然无恙的陪伴在身侧,何时离去也无所谓;因此俱都毫无异议的依顾爱郎之意,一方面在洞中炼化丹气一方面挖掘通路。
于是七人便将大部分时光用于修练内功,仅有息功之后,才耐心的合力搬移坠岩,只要一有岩隙便立即攀爬过另一方续行。
洞中无日月!由此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光?终于将洞道中的坠岩一一贯通,到达了妖妇居住的大山腹中。
可是“血燕”姐妹原先穿行入山腹的岩隙通道,竟然也已被坠岩满满堵塞住,因此不知又要耗费多少时光,才能将岩洞挖通脱出山腹?
尚幸此时七人已有了比先前更好的处境!
在此山腹中不但有卧处,也有日用之物,并且在一方岩壁处尚有一片小山泉,流注入一处洼岩内蓄成小水池,另一方岩壁处尚有粗简的火灶,以及不少储存备用的柴米、佐料。
只要将凌乱散坠的岩块清理妥当,便有了一个可供居宿及煮炊,如同“家”的地方,因此六女已欣喜无比的更为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