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征闻言愣了一下,说道:“不至于吧,这王屋山从未听说过有什么修道门派啊?”
李群再次无奈的说道:“师兄,这王屋山虽然没有修道门派,但是儒家鼻祖孔子却是在这座山上,这些灵兽可能是他养的,我们还是快走吧。”
王征犹豫了一下说道:“这里的灵兽内丹极好,就这样走了,有点可惜了,我们再打一只便走,如何?”说完不待李群反对,便想着山中走去。
李群见王征和极为师弟都跟上去了,不由得跌脚叹了一口气,向几人追去。
追到王征之后,李群便对王征说道:“师兄,那儒家弟子遍及天下,在世俗的影响极大,我们打杀他山中灵兽,恐怕会惹怒人家啊!”王征不耐烦道:“师弟,这王屋山这么大,难道都是他家的?或许这山中的妖兽,根本不是儒门之人所养,不过是人们尊敬他孔子,所以没有前来打杀而已。”
却是阎王注定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这李群不停的劝解王征,让王征早点回去,若是王征听李群所言,不再在此打杀山中灵兽,或许他还有一线生机,可惜王征却是心中贪念作樂,终将性命葬送在此地。
就在王征将一只梅花鹿打伤,让一群师弟练练手,将那只梅花鹿折磨的半死不活,李群见王征还在玩,顿时怒上心头,说道:“师兄,此地不宜久留。师兄竟然还有心思再次玩闹。若是你们再不快点。我可就要先走了。”
王征知道靠自己一人,却是不好带这些师弟,便说道:“好了!好了!这就结束,不过是一只妖兽,有必要那么紧张吗?再说了,我蜀山派来这里收集内丹,却是看得起他儒家,他儒家在世俗影响大又怎么了?惹上我蜀山剑派照样让他灭教。”
李群说道:“师兄!儒家的大神通者也有不少,未必就比我们蜀山派弱。而且这是在儒门的的大本营,谁知道这山上有多少儒家修士。你我这点道行。转眼间便会成为飞灰。”
王征听到这句话,却是打了个冷战,他只想到蜀山剑派的强大,却忘记了自身的弱小,他地道行,在地仙界实在是算不了什么。若是儒家的大神通者遇上自己,恐怕自己连转世的机会都没有。
想到这里。王征便准备将那只梅花鹿杀死,然后离开王屋山。就在王征准备祭起手中的飞剑,将那只梅花鹿斩杀的时候。
从半空中传来了一个声音“匹夫尔敢。”接着一股大力,便将蜀山剑派众人抛开,摔在地上。王征等人都有一身道术,可是却和凡人一样。摔倒在地,摔了个鼻青脸肿。
王征等人从地上爬起来。一脸的狼狈,见对面那人手提着宝剑,穿一身布袍,一身俗世侠客装扮。此时那人正从怀中取出丹葯,喂给那只受伤的梅花鹿吃。
王征从地上爬起来,喝骂道:“汝那汉子,你使的是何妖术,将道爷暗算。”
王征此话一出,不要说李群。就是那几个还没有入仙道的弟子,也是一阵的尴尬。想道:“我蜀山怎么有这样地弟子。”
那汉子却是未曾理会王征,专心的为那只梅花鹿治伤,直到将那只梅花鹿的伤势处理完毕,那汉子才站起身来,看向王征几人。
那汉子转过身来,王征几人看见此人的长相,却是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世上还有如此丑陋的人。只见这人额低口窄,鼻梁低矮。顶上黄发稀疏,一对吊丧眉像两把笤帚挂在脸上。颌下一把乱糟糟的长须,就像一堆杂草一般。
此人正是孔子七十二门人当中,以率直重诺而闻名的澹台灭明,也是孔子地弟子当中,仅有的几个以武力闻名之人。
台灭明在人间之时,就曾单身只剑斩杀两条恶蛟。此时道行高深,一剑既出,则天地为之变色。连清虚都对澹台灭明的能力赞赏不已。
台灭明在外游历甚久,今日回山之时,却见到山中的灵兽被人杀死,盗走内丹。顿时大怒。心中卜算一卦,便知道原委,忙驾云向这边赶来。正好遇上王征欲杀那只梅花鹿,便挥袖将这几人打飞,让他们吃了一个不小得亏。
王征看清楚澹台灭明的长相之后,便大笑道:“你这份长相,也敢出来见人,不怕半夜吓死人吗?不过也难为你父母,怎么能够生出你这种极品货色来。”
李群闻言心中一惊,想道:“坏了,儒家讲究的是忠、孝、节、义四字,这王征辱及此人父母,恐怕此事无法善了。”想到此处忙向澹台灭明看去。
只见澹台灭明闻言脸上怒色更胜,对王征说道:“这王屋山中地仙禽灵兽,深受我儒门教化,早已去除凶性,也不曾危害人间。你等是那家弟子,竟然如此歹毒,将我山中仙禽灵兽杀死甚多?”
王征讥笑道:“禽兽便是禽兽,又怎么可能被人教化,这些禽兽即将成妖,成妖后会对人间造成多大的危害,我蜀山弟子向来以除魔卫道为己任,见到这些妖兽,自该将他们斩杀,以免其成妖后危害人族。”
台灭明怒道:“汝等将它们体内地内丹取出,这又如何说?”
王征说道:“我等取丹,一则是因为这妖怪的内丹,乃是天地之间的灵气所化,功效可比人声灵芝,我等降至取出和葯,也是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二则这妖物的内丹里面有着强大的力量,若是被其他禽兽误食此物,则点开灵智,成
,危害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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