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没有打扰到你。”莱昂进来后看到奥尔巴赫在认真看牌,便说道。
“你已经打扰到我了!再等一会儿!等一会儿,埃兹你干嘛这么快把他带进来。”奥尔巴赫继续盯着牌同时大吼道,他打桥牌的时候最讨厌别人打扰他。
埃兹则是吃了个哑巴亏,本来就是奥尔巴赫让他见到莱昂就把他带进来的,现在却又怪他带进来太快,只能说主教的脾气太难捉摸了。
莱昂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把上面的一些水渍擦掉,然后靠近牌桌扫了一眼,又看了看奥尔巴赫手上的牌,说道:“别打了老头子,没机会了,你的叫牌还是那样糟糕,你这样的牌怎么能叫到10墩呢?。”
桥牌这种非常依赖计算的纸牌游戏对莱昂而言简直就是小菜一碟的玩意,扫了一眼奥尔巴赫的牌,扫了一眼桌面,他就看出奥尔巴赫这手牌的优劣,并在脑子里大致算出其他几家可能出现的牌组情况,并且认定奥尔巴赫这把叫牌又出现了失误。
听到莱昂这么讲,奥尔巴赫气的把牌往桌子上一摔,嘴巴上叼着的雪茄也抖下几颗烟灰来,其实他自己也知道这把肯定输定了,完全打不到10墩,但是被莱昂这样戳破真的很没有面子。
“你就是个人渣!”奥尔巴赫愤怒地用指头狠狠地戳了莱昂一把,然后气呼呼地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大口地抽起雪茄来。
莱昂毫不在意,他坐到奥尔巴赫的身旁对他说道:“我有一个计划,可以从马刺队身上赚一笔。”一听到莱昂的话,奥尔巴赫的气好像立刻消了,他要莱昂继续说下去。
于是莱昂把昨天遇到普雷斯蒂和今天遇到维克西的事情告诉了奥尔巴赫,并点出马刺想要托尼-帕克的软肋。
奥尔巴赫抽了一口烟,虽然这一年多来他在努力戒掉雪茄,可是在伍德蒙特俱乐部不行,只要走进这里他就会闻到那股散之不去的雪茄香味,那是他多年在这里吞云吐雾,被吸纳进四周一切所散发出来的,闻到它们他就受不了。
“那个托尼-帕克到底怎么样?你有没有把握认定马刺非常想要他?”奥尔巴赫向莱昂确认到,他可不想被反摆一道。
“我确认,而且帕克确实是个很有潜力的小伙子,假如我们最终选择他,也会是个不错的选择。”莱昂对自己的眼光还是非常自信的,特别是在法国接触过这个小伙子后,他感觉到了帕克身上坚韧不拔的气质,这对他立足nba是有好处的。
“看起来**维奇也犯了一个错误,他不该在不知道我们底牌的情况下,轻易地就把自己的底牌亮出来,这是非常非常危险的。”奥尔巴赫似乎在为马刺感到可惜。
的确,在没有摸清对手底牌的情况下,轻易地把自己的底牌亮出来是非常不利的,不过显然马刺也是处于无奈,他们的牌太少了,可操作空间几乎为零,所求的就是个神不知鬼不觉。千不该万不该落到底牌最厚的凯尔特人手里,估计**维奇也是觉得与其死的不明不白,不如大胆赌一把,卑躬屈膝卖人情先把帕克搞回来。
奥尔巴赫坐在沙发上抽了很久的烟,一句话也没有说,他在静静地思考,不仅仅在思考如何从马刺那里榨取利益,也在思考如何让莱昂更好地坐上助理教练的位置,这才是这回让莱昂来的主要目的。
“那个维克西呢?”奥尔巴赫突然问埃兹。
“哦,他在外面,他想再次确认一下,他能不能进来。”埃兹刚才出去一趟招待了一下维克西。
“他带伞了没有,开车了吗?”奥尔巴赫又问。
“没带伞,也没开车,看起来淋了一点雨。”埃兹想着那个著名的主播现在正在门廊里被飘进来的雨淋得有些瑟瑟发抖,可还是很礼貌地询问能否进去。看样子虽然在报纸上两个人是死对头,但真正只有一门之隔的时候,维克西也胆颤了起来。就像埃兹自己第一次见奥尔巴赫时那样,畏畏缩缩的好像一个第一次上学见老师的小学生。
埃兹又看了看坐在奥尔巴赫旁边,翘着二郎腿一脸淡漠的莱昂,心想这个世界现在也只有他敢在老头子奥尔巴赫面前这样肆无忌惮了。
“嗯……”奥尔巴赫挠了挠头,想了想说道:“那就让他再等等吧,我还有点事要想一想,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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