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了百余精骑,挥枪跟着骆启霖杀向长鲁帅台。也好,擒贼先擒王!破釜沉舟!宫中的西门挽清和师兄才有更大机会回来。
疯狂厮杀的战场,一小队精骑成一纵列,伏低身子,策马狂奔,卷起一路沙尘,挥剑挑枪,势如破竹,向长鲁阵营杀了过去。
满弓之箭已离弦,他们此时已没有回头路,必须杀了西门无涯!
惜羽的将士见主帅与王爷开始领兵破阵,一路如入无人之境,也都士气高涨,向长鲁阵营高歌猛进。
骆启霖与苑苑一路杀到离长鲁主帅台十丈远处,这十丈是最难跨越的地方,因为防守最为严密,兵马最为强壮。
帅台上的西门无涯,满面冷笑看着冲杀过来的两人。这么急着送死,他就成全他们。
对着前方领兵激战的二人大声道:“二位不必着急,朕会为二位备好棺材的。惜羽主帅和四王爷战死沙场,为国捐躯,这是多振奋人心的消息。哈哈哈哈……”
笑罢,面目转而阴狠,大喊道:“给朕抓活的!”这两人数度让他长鲁蒙羞,他要将他们折磨致死!
骆启霖和苑苑听他如是说,交换了个眼色,心照不宣,继续奋力杀敌。奈何,长鲁帅台前将士众多,他们有些寡不敌众,渐渐露出颓相。
两人又奋力杀了百余长鲁士兵,终是力不从心,稍后便先后被捉。
西门无涯见势,大声叫好,“给朕带上来!”
前方领兵与长鲁交战的玉秦见状,心中大叫不好!正欲去救他们,但又转念想起,苑苑跟他们说过:切记!无论她和王爷发生了何事,大家都不要管,只管拼力杀敌,他们自有对策。
他信苑苑!所以,他狠了心,不再看苑苑他们,只一心杀敌,越战越勇。他不会让她失望!
骆启霖和苑苑便被十几个人压上了帅台,一脚踢跪在西门无涯面前。
“哈哈哈哈”西门无涯大笑,目光猥琐阴狠:“朕还以为惜羽的四王爷和苑二公子真有三头六臂,不过是朕的手下败将!朕今日就要攻破你惜羽的西北大门!朕那好弟弟做不到的事,朕今日就要做给天下看!”
缓缓从椅上起身,踱到二人面前,捏起苑苑的下颚一抬,目光阴狠:“朕还以为是个多了不得的绝色,把西门挽清迷得神魂颠倒,连长鲁大计都不顾了。不过如此!”捏着苑苑下颚狠狠一甩,苑苑脸被甩得一偏。
她无所谓的笑了笑,缓缓转过头,毫无畏惧的看向西门无涯:“西门挽清再不济,也不如你西门无涯卑鄙,弑、父、篡、位。”
“你!”西门无涯被激怒,狠瞪着苑苑,扬手“啪”一个巴掌甩在苑苑脸上。这是他大忌,也最恨有人在人前提起。因为弑父,朝中不满之人甚多,他现在根基不稳,急需证明自己。
“哼,西门无涯,你就这点本事?只会欺负女人。”一旁的骆启霖冷声哼笑,轻蔑的眯眸看着西门无涯。
苑苑看了骆启霖一眼,垂眸,不再出声。
西门无涯被他一说,也发现自己的失态,压了压怒火,恶狠狠瞪着骆启霖,伸手挑起他下巴,笑容猥琐:“你这么有本事,还不是被朕抓了。”
骆启霖与他对视,嘴角挂着丝嘲讽,还有几分妖异。
西门无涯另一手手背轻轻摩擦他脸颊:“真是可惜了这张脸,要不在你死前,朕让你快活快活?”
骆启霖眸中闪过厌恶,眯了眯眸,“西门无涯,一国之君竟无耻至极,有你在,长鲁破国不远。”
“哈哈哈哈”西门无涯松开骆启霖下颚,仰头大笑,“朕倒要看看是你惜羽破国还是我长鲁破国!”
骆启霖和苑苑但笑不语,任他最后疯狂。
二人的无动于衷,刺激了西门无涯,恶狠狠瞪着二人,两个将死之人,得意什么!
“不妨告诉二位,朕那与二位勾结的好弟弟,此时怕是已躺在棺材里等你们了,朕让你们三人在地下互诉衷肠。”
闻言,苑苑眸一缩,西门无涯知道西门挽清与他们暗地里来往!那师兄他们……
“真以为你们做得天衣无缝?他西门挽清能在朕身边埋眼线,朕就不能如法炮制?”西门无涯笑脸阴沉,“朕宫中为他备了大宴,只等他上席!”
苑苑眸中漫起惊慌,转头看向骆启霖,似在追问。
骆启霖全当未见,只盯着西门无涯,眼中杀意开始漫延。
帅台前方还是一片兵荒马乱,帅台上却似与世隔绝,一片诡异的清净。
台上两人互不相让的对看时,一支羽箭“嗖”的破兵而来,冲破这片诡异,直捣西门无涯,速度之快,让人不及反应。
等西门无涯发现时,只来得及狼狈一闪,羽箭“噗”的穿透他左肩胛,力道将他带翻在帅台上。
帅台上瞬时一片慌乱。主帅唐吉立即高喊:“护驾!”
骆启霖和苑苑见时候已到,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从地上跃了起来,夺过身边长鲁士兵手中的刀剑,迅速结果了帅台上一众士兵,台上就只剩下唐吉、西门无涯和他们二人。
局势瞬间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