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吻
吻,
是开启爱情的鑰匙,
有些狂乱、有些迷眩,
温温热热、缠缠绵绵,
尤其恋人间的吻,
彷彿可以持续到一生一世
可岑万万没想到,耿皓耘居然来真的!
“皓耘!”
“闭上你的嘴。”耿皓耘掏出证件往登记人员的方向丟去。
可岑急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心乱地阻止登记人员。
“小姐,你等一下,给我十分钟就好,我把事情解決一下。”她決定和他谈清楚。
“十分钟?”耿皓耘嘲謔地扬起眉,有意曲解她的话。“女人,你把我看
得太扁了,至少也得两、三个小时。”
娇美的容颜因他大胆而曖昧的口吻而羞红“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哪个意思?”
“我们冷静的谈谈,好吗?”她试图安抚他。
冷静?是谁让他冷静不了的?
“没这个必要,我用你的方法谈了这么久,结果是什么?是差点气死自己!
我想,就算再谈到天亮,我们也达不成共识,所以,现在该我用我的方法
来谈了。”取饼证件和房间鑰匙,他硬是拉着她进电梯。
上楼找到了房间号碼,他进房关上门。“现在你唯一能选择的,是想留下一个美好的记忆,还是要我礪王硬上弓?”
“皓”她吓傻了,乱了方寸。
“别皓了,没用。”他双手环胸,直盯住她。
“我别乱来,你会后悔的。”此刻,她没紧张的语无伦次实在是奇迹。
“我已经说了一个晚上,懒得再多说什么了。”他瞅着她,不甚满意的蹙起眉头,抬手为她除去有礙观瞻的眼镜,审视了三秒钟,再度轻巧的动手取下
她固定在发中的发夾,让长发如瀑布般流洩而下。“今晚我要你用最真实的自
己来面对我。”
然后,他出其不意地一把拉她入怀,来势洶洶的吻如火般烙下,激情的烈焰教她眩惑而意识迷濛。
这个吻带着饥渴的需索,熊熊情焰狂燃而起,烧炙得两人浑身滚汤,有如扑火燃烧的蛾。
她意乱情迷,在他像火燄般靠近她时,她便已迷失了自我,记不起该有的反抗,只想永远沉醉在他的缠绵爱怜中。
愈来愈濁重的呼吸,乱了彼此的心跳,双双跌入柔软的床铺,他离开被
他吻得红摹暗拿倒宕桨辏闳鹊拇交蛩汗獯鬀男厍啊?br>
愈来愈大胆激情的举止,令她心头慌了起来“别皓耘,别这样”
酥软无力的娇吟,不似抗拒,反若令人欲火沸腾的羞涩邀请。
他置若罔聞,更为狂热的爱抚令她玲瓏曼妙的娇躯。
当帖身的內衣被他抽离身躯时,她惊呼一声,想阻止他接下来的放肆举动,却完全使不出力,整个人虛软无力,她甚至发现自己竟不知羞的将身子紧
攀住他,双手扣紧了他的肩膀。
她发觉自己也成了一团火燄,渴望与他交融。
“告诉我,你也是爱我的”他粗喘着,因情欲烧灼而变得感性低沉的
嗓音在她耳畔低迴,勾起了她灵魂的悸动、勾起她心湖难抑的情潮漾漾。
“我不想落个强暴的指控,告诉我你也要我,一如我吶喊着要你的灵魂”他呢喃着,轻轻啄吻她雪白的颈项。
“我我”她已意乱情迷,只渴望徹底为他燃烧自己。“是的,我早就完整交出了我的爱、我的灵魂,我是属于你的,我愿意属于你”他再也按捺不住,他的唇占据着她的咽喉,双手盯往下滑,溜进她最私
密的核心,而她只能任他霸道的挑起她內心深处激情的火焰
“噢,岑,我的爱”他撼动不已,不愿再有所顾忌,让两个没有交集的生命完美融合
当痛楚尖锐地直达脑际,她倒抽一口冷气,惊痛地低呼一声,他的唇马上烙下,啣去她甫出口的低吟,辗转而温柔的吻她。
“岑,我最心爱的小女人──”她纯洁得令他怜惜。
靶受到他满腔撼动心魂的爱怜,她回以幽柔如梦的绝美笑容。
完了!他知道他万劫不复了!深陷的灵魂早已不可自拔,他注定为她沉
沦,一辈子逃不开缠系心头的情丝及深鏤骨血的痴爱眷恋。
她逐渐舒缓的神情告诉他,她已好多了。
他不再迟疑,徹底释放体內压抑得痛苦的激情,教她领会两情相悅的美好,他们是如此相契相合,好似生来便是一体,交缠的身躯,共同谱写一段亙
迸唯美的浪漫弦律
云雨巫山,此情缠绵。
当一切再度归于寂静,他凝望怀中不言不语的她,耐心等待她打破沉默。
可岑始终没有直视他的勇气,让她爱的男人成为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并
没有错,她不后悔,但,今后她该如何面对他?难道真相信他们的感情足够维系一生?
“皓耘──”幽幽怯怯地,她开口了。
“要说话就抬起头看着我。”
她鼓足了勇气抬头,望进他异常温柔的眼眸。
“这才对。”他满是柔情的在她额上印了一吻。
她的心头又是一漾。他对女人向来不假辞色,然而为了她,他做了太多
史无前例的事。以往,温文的他肯定不会有暴跳如雷、满口粗话的一面,更不曾对女人有过如此柔情的对待,他那如白纸般的感情世界干净得与她无异。
思及此,她喃喃道:“我该为得到你的第一次而感到榮幸吗?”如果那一票恋他成痴的女人知道了,她不被乱棒打死才怪
“我的老天!你该不会是在暗示我,我的技术差劲透了吧!”他故作惊诧,黑眸闪着不明显的促狹。
小脸又红了“不不是,虽然没有任何人可以比较,但稳櫎─已认定你是最好的。”她羞怯地道。
他低笑出声。“所以,我们是不是该讨论一下关于永远的问题?”
“我不要你负责。”应该说,她不要一个因负责而建立的婚姻。
“你恐怕没搞清楚狀況,”他力重语调,一本正经地瞪着她“我不是要对你负责,而是要你对我负责。”
“啥!”可岑傻眼了,他是什么意思?
“诚如你所说,我也把第一次给了你,你该知道,男人也是有貞操观念的,而始乱终弃这个词并不仅仅侷限于男人,我不希望这句话用在你身上。”
可岑眨眨眼,思考着这似是而非的论调“你的意思是”
“如果你还有点良心,就不能在春风一度后甩掉我,这样可是禽兽不如的行为,你知道吗?”他昧着良知说下去,如果不是定力太好了,在望见她迷惘的小脸时,他真的会大笑出声。
“可是这又不是我的错,明明是你先”
他马上打断她“是谁气得我差点吐血?”
就算脸皮再厚,她也没脸否认。但,她记得自己明明没说什么,怎么他会火冒三丈、暴跳如雷,气得只差没晕死过去!疑惑呀!有进步,终于晓得要內疚懺悔了。耿皓耘颇感安慰。
“好,既然如此,请你将心比心,你爱我有深,所以愿意以身相许?那么将心比心,我若无同样的心情,就不会想拥有你,也让你拥有我,你明白吗?男人也和女人一样,有相同的执着,一旦认定,便是永远,至少我是这样。”
“皓耘──”可岑轻唤,泪眼矇矓,她何其有幸,蒙他挚爱。
他深情的笑了──这回没有“变心的翅膀”
“我的爱,足够包容一切,何況,你是这么的美好。现在,轮到你来告诉我,你的爱够不够包容一切,包括众人的眼光?”
她没有迟疑,毅然点头。“我爱你,为了这份爱,我愿孤注一擲。”
“乖孩子。”他寵溺地一笑。
ok,摆平了,老爸果然英明,还是老人家有见识。
他随眼望了一下床头的钟“事实证明,我的话是对的,想十分钟搞定,女人,你太侮辱我了。”
“讨厌,你真下流。”她一脸酡红,又羞又嗔地将脸往他健硕的怀里藏。
“下流?你不也配合着我下流了一个多小时!”
“耿、皓、耘!”
“好啦!说正经的,”他斂去笑意“岑,我说过,我要的不只是一夜温存,让我们为彼此负责,也让行动证明我们打算坚持一生的爱情,好吗?”
“我我不是已经证明了吗?”她醉颜嫣然,语带娇羞。
“我不是说这个,你想到哪去了?”他失笑道“我是在向你求婚。”
“求求婚!”可怜的可岑又吓坏了。
“是的,求婚。”他坚定的道“不仅是对你负责,也对我们的爱负责,你愿意吗?”
他是用很民主的口吻在问,但事实上也打定主意,不容她有否決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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