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既需要良心,又要有千条妙计’。我现在是想做能制服坏人的好人,那我绝对不能迂腐……话又说回来,如果我真是那种完完全全的高风亮节的人,公台老哥您又会不会助我一臂之力?”
陈宫楞了楞,随即再次大笑道:“当然不会!如若义浩真是那种迂腐……哦不,是过份的高风亮节的人,老夫只怕早死了多少次了。”
陆仁又笑了笑,然后正色道:“公台老哥,我虽然无意于建号……哦,无意于某些事情,但我想做的事情却也小不了,所以可以的话,还望老哥能够倾力助我这一臂之力。”
陈宫点点头:“义浩不弃,老夫自当从命。而且我现在也觉得你想做的事,一定会‘某些事情’更有意思。”
陆仁凑近了一些,低声道:“天下英雄,又何需以帝王之名而自缚?”
陈宫了然的笑了笑,不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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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与陈宫的会谈,接下来如何犒军、怎样酒宴都不必多提,只说犒军两日之后,陈宫与甘宁、邓艾等人忙着计较下一步该怎么走,陆仁终于抽出了时间,来到了锦州城吕玲绮的居所看望吕玲绮。一进到内院,貂婵迎将来,却是二人相对无语了老半天之后,貂婵才轻叹道:“你总算肯过来看看玲绮了。”
陆仁无奈的亦叹道:“没办法啊,有些事我不能不顾忌着点……吕丫头现在怎么样了?”
貂婵回望了一眼吕玲绮的闺阁,再次的摇头长叹道:“你要我怎么去说?我只能告诉你,吕丫头全身下,能断的骨头几乎都断了。算是不幸的万幸,不能断的骨头到也一根没断。当时的吕玲绮挨的是乱蹄齐下,能有这种结果真的是万幸。这丫头也真是不要命,临战之时竟然将铠甲卸下!这是幸好她身还有一套特制的橡胶内甲,挡得住寻常的刀斩矛刺,不然的话……”
陆仁这几日已经有从旁人那里听说到当日吕玲绮是如何拼命激战的事,这会儿也只能是不住的摇头。再望了一眼那边的闺阁,陆仁轻声问道:“现在如何?我能不能进去看看吕丫头?”
貂婵点点头:“你早该来看看吕丫头了,进去吧。”
此时已是午后,陆仁坐在了吕玲绮的榻侧。望着榻的吕玲绮,陆仁很想发笑,但却又着实的笑不出来。细看此时的吕玲绮,全身下尽是石膏与绷带,咋一望简直和木乃伊没什么分别。在陆仁的对现代社会的记忆之,只依稀记得自己在穿越前常常会在那些搞笑片里看到这样的情形,而这一类“木乃伊”的角色一出现,随之而来的往往会是哄堂大笑。可是真到面对的时候,陆仁却真的是笑不出来。
也许是刚吃完午饭没多久,人很容易犯困,而伤病之人更是如此的关系,吕玲绮这会儿仍在沉睡。陆仁见状也不愿吵醒吕玲绮,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望着吕玲绮发呆。身侧的貂婵几次想次叫醒吕玲绮,都被陆仁抬手拦了下来,然后再轻轻的摇头,示意貂婵让吕玲绮这样睡着。
眼见着吕玲绮伤成这般模样,陆仁可以想像得到当日的决战有多么的激烈,吕玲绮当时又是在如何的玩命。现在决战已过,还是让吕丫头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这样过去了不知有多久,吕玲绮“嗯唔”了一声,迷迷糊糊的睁开了一条眼缝,看那样子知道是睡得久了想翻个身什么的,并不是真的睡醒了。只是这眼缝一睁,吕玲绮自然望见了静静的坐在榻旁的陆仁。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觉还没睡醒,人有些晕晕呼呼的缘故,吕玲绮居然没有反应过来,双眼也随即再次的闭。
陆仁见状无声微笑,人也在微微摇头,到是身侧的貂婵真的看不下去了,用力的干咳了两声。
陆仁想拦没能拦住,而这边的吕玲绮被貂婵的干咳声一提醒,人也突然反应了过来,急忙睁开了双眼再次的细看过去。这一望之下,吕玲绮惊呼道:“陆、陆叔!”
出于条件反射一般的习惯,吕玲绮慌忙的想向陆仁行礼,却忘了自己现在全身都是伤,根本动不得,结果这一动之下扯动了伤势,痛得一张脸都差点变形。
陆仁见状想伸手去按,却因为不知道哪里可以碰而停在了那里,还是跟在陆仁身后的貂婵反应快些,赶紧的越过陆仁来到吕玲绮榻前,伸出手去在吕玲绮身能碰的地方将吕玲绮按回榻。
过了一会儿,吕玲绮方才的痛楚渐褪,陆仁这才坐到了榻沿向吕玲绮摇头轻叹道:“吕丫头啊,陆叔现在才来看望你,你可别怪陆叔啊!”
吕玲绮咧嘴一笑:“哪能呢!虽然总是被你们‘丫头、丫头’的叫,可我又不是不懂事的小丫头了,只是在你们的眼还把我当成是小丫头罢了。这一仗刚打完,陆叔你赶来这里,要忙的事会多如牛毛,能今天来看看玲绮已经很早了。其实陆叔你再晚几天来看望玲绮都没有关系。对了陆叔,玲绮的精骑如何了?”
陆仁道:“当时你打得太狠了。你这丫头,穷寇莫追的道理你难道不懂吗?哦,我不是说当时你不该打,而是想说你当时打得太狠、太急了些。”
一旁的貂婵伸手在陆仁的背拧了一下,皱眉道:“义浩!”
陆仁会意,连忙改口道:“你的三千精骑折损了四百多,另外几乎个个都带了伤,短时间之内只怕不能再次参战。不过吕丫头你放心,这一战我们缴获的优良战马极多,现在亦正在征召新的战士,而且我准备给你扩编到五千骑。等你的伤好了,再带着这五千精骑去斩将立功。”
话到这里陆仁顿了顿,然后叹了口气道:“不过现在我还是要说你一句,你这丫头当时那么拼命干什么?那时你率军突入敌军,把敌军的编队打乱了也行了,干嘛非要拼了命的去斩杀对方来将?你知不知道你差一点可回不来了!你还年轻又没有成婚,万一有个什么意外,你要我如何向你秀姨娘交待?”
吕玲绮闻言沉默了一阵,忽然轻声道:“可惜陆叔父你不是……唉!谁让我有个那么不争气的老爹呢?”
“……”
陆仁复又叹了口气:“记得那时你向我请命带兵也是这么说的,可是我现在都不知道让你带兵阵到底是对还是错。你这丫头带着这样的想法,本身的性子又倔,一但有点什么情况会急着去玩命!”
吕玲绮咬了咬嘴唇,吱吱唔唔的道:“陆叔,玲绮没丢脸吧?”
陆仁又是一声轻叹:“你你那老爹争气多了。至少现在辽西这里的将士们都说你是‘有女如此,死有何憾’。”
“真的吗?”
陆仁用力的点点头……其实这话还没影,但陆仁想要造点势、传点流言出来不要太简单。
吕玲绮如释重负一般的松了口气:“总算没丢脸。”
陆仁很是无奈:“你这丫头啊……”
这时有侍女端着新熬好的汤药入室,陆仁顺手接了过来,执起汤勺亲自喂吕玲绮服药。而一向强烈倔强的吕玲绮,此刻也有如温顺的小猫咪一般,乖乖的把汤药全都服下。等喂完了药,吕玲绮望望陆仁,眼睛转了转忽然问道:“陆叔,我可以叫你一声老爹吗?”
这一声问话,差点没让陆仁把手里的汤药给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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