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贵霜那边遇上了一个与当初的婉儿生得相似的女子?而且这个女子在贵霜那边的身份很不一般?”
这是荀彧目前唯一能想得到的可能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比较合乎逻辑。那边的蔡琰和陆兰在听过之后再次对望,然后就都点了点头,毕竟这种解释还算是说得过去。
再望向陆仁时,陆仁却苦笑道:“哪里是像?她根本就是婉儿!”
“怎么可能!?”
荀彧、蔡琰、陆兰都差点没跳起来。当年婉儿身故那是确定了的事,他们那可都是近在身边的当事者,很清楚婉儿是死透了的。现在陆仁冒出来这么一句,他们又哪里接受得了?
荀彧当时就出了声:“义浩你肯定是搞错了!难道说婉儿当初身故之事还能有假?好吧,就算是婉儿当初并未身死,事后也不知道怎么从墓里爬了出来,可她又怎么到贵霜去了?再一个,这都已经二十年了,婉儿如果当初没死的话现在都已是四十余岁的妇人,相貌上的变化不会小,你又怎么能……”
话到这里荀彧到是顿住了,然后就下意识的看了看仍然是二十几岁的模样的陆仁、雪莉、蔡琰和陆兰,话就没有往下说。陆仁这一家子老得慢那是人所共知的,陆仁为此到也没少玩手段来作解释。事实上别说是陆仁这一家子了,荀彧在习练了陆仁整出来的所谓的“吐呐养生之法”之后还不是快六十岁的人了,看上去还跟个四十来岁的人差不多?
好了,这些不扯,只说陆仁看荀彧停住了嘴,这才继续摇头苦笑道:“最初的时候我也和荀彧你是同样的反应,但是……唉!该怎么说呢?婉儿当初的确是死了,但事实上我并没有将她送入墓中,而是托我的一个同门之人将婉儿的尸身送回了师门,请师门中人帮我在师门之中厚葬婉儿。”
这里就得说清楚了,现在的陆仁又不是当年那个会因为热血上头就啥都不管的毛头小子。这次回来之后就关了自己三天是不假,但实际上陆仁也有在考虑这次的事情应该如何向外界述说。而雪莉一回夷州就又离开了三天,实际上是又去了一趟安息,进一步的收集情报去了。而到这个时候,陆仁的故事已经编好,自然就不能再关着自己。现在各方面的事情都那么多,自己如果还这么关着,到时候不出事才是怪事。
眼见着荀彧、蔡琰、陆兰都一脸的迷茫之态,甚至从神情中还能看出他们都在脑补着些什么,陆仁就只能是惨然的一笑,继续说自己编出来的故事:“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哦,我说的江湖是指争斗,我的师门其实也不像你们想像得那么好。反正简单点说,早年间我还在师门学艺的时候,虽然本事、地位什么的都很低,却因为一次意外帮助师门除掉了一个意图谋夺师门的家伙,但这个家伙却躲了起来,没有被师门拿住问罪。
“顺便再说一下,当初如果不是因为那次的意外而立下了功,我在师门之中充其量也就是个杂役。正是因为立了这个功,我才成为了外门弟子学到了本事,最后还得到了出山历练的机会。之后的事就不用多说了。”
这种解释算是比较合理的了,至少对荀彧他们来说完全接受得了。而荀彧在听完之后就沉吟道:“那个谋逆之人未能捕获?而有本事去谋夺师门的人,本身的本事自然小不了……义浩,你想说的是婉儿的事是不是与他有关?”
陆仁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接下来陆仁与婉儿,也可以说是夷州与安息之间必有一战,如果不把婉儿出现的事情给圆了说,那到时候很多事情可就不好解释了。最重要的是……在战胜了安息之后,陆仁还想尝试着抓住婉儿,并且把婉儿给变回去。可婉儿现在的性质差不多都能和纣王身边的妲己划上等号了,要是不事先就给婉儿留好退路,那么在战胜安息并且俘获了婉儿之后,将会等待着婉儿的就只能是那一刀。
默默的向荀彧点了点头再继续道:“那个家伙按辈份的话,我都得管他叫一声太师叔,身上的本事可不是闹着玩的。而我当初坏了他的好事,他又怎么可能会不记恨于我?所以也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秘法禁咒吧,葬在师门之中的婉儿被他给复活了……哦,雪莉之前离开了三天,就是回师门去查这件事。而在事情没有确定之前,我也不能……”
荀彧赶紧摆手道:“义浩你做的是对的,这种事情太过惊世骇俗,可不能为外人所知。一但轻易的为外人所知,那就天晓得会惹出来什么样的乱子。哦对了,那婉儿在贵霜是什么身份?”
陆仁摇头:“婉儿不是在贵霜,而是在更远的安息。现在的事情是这样,我也不知道那个太师叔是用了什么法子,居然让婉儿认为他是就婉儿的父亲,而我也莫名其妙的变成了婉儿的杀父仇人。”
荀彧一皱眉:“杀父仇人?这么说你那叛门的太师叔已经死了?”
陆仁道:“这个应该假不了。当初‘他’就是被打成了重伤才逃逸的,诂计也就是苛延残喘了几年……哦,雪莉之前离开了三天,就是回师门去查这件事。而在事情没有确定之前,我也不能……”
荀彧赶紧摆手道:“义浩你做的是对的,这种事情太过惊世骇俗,可不能为外人所知。一但轻易的为外人所知,那就天晓得会惹出来什么样的乱子。哦对了,那婉儿在贵霜是什么身份?”
陆仁摇头:“婉儿不是在贵霜,而是在更远的安息。现在的事情是这样,我也不知道那个太师叔是用了什么法子,居然让婉儿认为他是就婉儿的父亲,而我也莫名其妙的变成了婉儿的杀父仇人。”
荀彧一皱眉:“杀父仇人?这么说你那叛门的太师叔已经死了?”
陆仁道:“这个应该假不了。当初‘他’就是被打成了重伤才逃逸的,诂计也就是苛延残喘了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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