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应付一下老爹老娘就万事大吉!不过想了想司马懿还是疑虑着问道:“既然如此,夫人又何必自贱其身,甘为奴仆?”
张春华笑了笑道:“方才妾身不是说了吗?妾身如今既已知错,又知夫君其实胸有大志,妾身自当全力以助夫君成事。仲达,你且看样东西。”
说着张春华起身在厢房里转了一圈,看看四周无人就顺手合上了门窗。而在合上了门窗之后,张春华就解开了腰带,看那架势竟然是打算宽衣解带。
司马懿当时就吓一跳。他们现在这可是在酒馆的厢阁之中,又不是在宾馆……哦,那个时代是客栈。再说张春华现在的身份没挑明,又是陆仁府里的人,这要是被人误会了的话,诂计会弄得司马懿连个“惨”字是怎么写的都不知道。
当下司马懿当然是出声制止,张春华却瞪了司马懿一眼,愠道:“想什么呢你?我是那种贪情好欲而不知轻重的浪/荡女子吗?”
司马懿马上就没了言语,不过他也看出来张春华这会儿是没那个意思。而张春华是在解下外衣之后,在衣裙之上摸索了一下,不久就取出了几个纸卷交递给了司马懿:“仲达你且一观。”
“哦……”
司马懿这才明白过来,很小心的展开了一卷纸卷检看。他这种家世的人当然见过纸,不过对于现在手中这种在当时来说质量非常好的雪纸,却也同样的心中暗暗称赞。而张春华是在充当蔡琰的文笔助手,在暗中想黑点雪纸自己用不要太方便。
而司马懿在展开纸卷之后,见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蝇头小字。刚开始看还没觉得怎么样,可是越往后看,司马懿的脸色就变得愈发凝重,呐呐自语道:“这、这是……”
张春华这会儿已经重新穿好了衣物,见司马懿脸色大变,就点点头道:“妾身在陆府暂充蔡昭姬的代笔之人,帮蔡琰整理陆仆射旧日写下的书卷典籍。初时妾身尚且不以为意,可是接触得渐多,妾身便愈发为之心惊。陆仆射胸中所学极丰,所著者虽无甚华美诗赋,但尽是务实求真的富国之术。
“妾身自认曾博览群书才识颇高,可是陆仆射所著者,妾身几乎全数都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所以自那时起,妾身便暗中把这些典籍转抄下来,就是准备在合适的时候交付于夫君,或许能对夫君功业有所帮助。仲达,你看这些如何,可有用处?”
司马懿没有答话,而是死盯着手中纸卷上的文字不放……不过这样的一卷纸其实也记不下太多的文字,毕竟张春华要考虑一下总是带在身上的问题。所以没用多久司马懿就看完了一卷,接着就马上去检看第二卷。只可惜张春华弄出来的也就那么几卷,司马懿只是粗略检看的话,用不了多久就全部看完。而在看完之后,司马懿很用力的惊叹道:“太有用处了……往大处,能用来富国强兵;往小处,兴家旺业不在话下。只是夫人,这上面的……”
张春华道:“尚且不全是吧?陆仆射府中的简椟卷物极多,粗略的算算也不下千卷,且大多数都还需整理编排,而我在陆仆射的府中时日尚短,暗中又能转抄出来多少?不过请夫君放心,妾身只要能多在陆仆射府中呆上一日就能多抄出一些来。到夫君出仕之日,这些典籍必然会大有帮助。”
“千余卷!?那得抄到什么时候?而且纵然抄得,只要陆仆射尚在……”
张春华摇摇头打断司马懿的话道:“放心吧仲达,陆仆射恐怕在许都呆不了多长时间了。”
这可能算是陆仁的失算之处。不过最坚固的堡垒,往往是从内部开始崩坏的,再说陆仁和蔡琰又哪里想得到身边的一个文墨侍女居然有这样的来头?而陆仁在外人面前没怎么显露/出破绽的事,却被有心的内部人员给看出来了。
再看张春华见司马懿一脸的茫然,就解释道:“陆仆射是个没什么功名之心的人,因此常有辞官归隐之意,又不愿他所知的这些利国利民之术埋没,才准备在离去之前把胸中所学都转抄成典籍留下来。
“至那时夫君只要把握得当,相信接上陆仆射的职缺也不是难事。至于河内家中……仲达你看这样可不可行?颍川书院已重开多时,仲达你大可化名入院求学,之后或半月、半十天来许都向我取书并暗中修习。你我则同修书一封着人转呈现家中,具言你我已然和好如初,再写是我劝你在颍川书院求学,对我是在陆仆射府中为侍盗书一事则隐去不提。如此则两安矣。”
司马懿道:“似如此到也不错。只是既是入院求学,又为何要我另寻托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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