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说过的那些话,糜贞的脸顿时就红得有如猴子屁股,毕竟这人吧,发疯的时候是一回事,正常下来了则是另一回事。
既然正常了下来,糜贞就赶紧伸手过去想拉好陆仁的衣领。只是这指尖无意中又触及到陆仁的胸脯的时候,糜贞的心却又不由自主的跳了一下。她是个正常人,又不是神,某方面会有些念头更是男女平等的事。而她今年都二十二岁了,在那个时代的正常情况之下,早都不知道嫁人嫁了多少年了,可她现在却还只是个……
总之,糜贞这会儿就像个小偷一般,先是小小心心的四下张望了一下,确定没人之后,这才带着几分小小的犹豫之意,把手轻轻的按到了陆仁的胸脯上。再接下来,就忍不住在陆仁的胸脯这里来来回回的轻/抚了起来。
糜贞尚未经人事,而现在虽然不是真的在初尝禁果,但在诸如心理因素和其他的一些因素之下,对她来说却着实的很有那么点真的在尝禁果之味的意思。所以摸了几下之后,糜贞的心神有点失守。这到不是说她想做点什么,而是有点没再留心周边了。
可就是在糜贞有些心神失守而不顾周边的这个时候,书房的房门被人轻轻推开。接着就有一声轻声的惊呼:“你、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糜贞惊而回头:“蔡、蔡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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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陆府之中一如往常的那么宁静,只有草丛中偶尔发出的虫鸣会稍稍的打破一下这份深夜中的宁静。夜虽是可以令人安眠的静夜,但陆府之中还是有人无法安眠,而这个人就是蔡琰了。
自婉儿故去,糜贞又一直在徐州未归,所以蔡琰便成为了陆仁真正意义上最为亲近的人。而陆仁在婉儿故去之后那么短的时间里,身上有着多么大的变化,蔡琰也远比其他的人要更为清楚得多。眼见着现在的陆仁已经与原先那个开朗乐观的陆仁相差得越来越远,蔡琰的心底也多出了一份旁人所没有的担忧。就因为蔡琰知道一些旁人不知道的隐情。
之前陆仁埋头工作,蔡琰因为心中有事,又怕自己会一时不慎说了出来,所以就干脆搬去了萌村小住,也算是让自己能眼不见为静的先调整一下心情。后来陆仁从宛城归来,当然要派人去给蔡琰报个信,蔡琰觉得自己状态也差不多了,就收拾了一下之后再搬回来。
回来之后,蔡琰本来是想与陆仁先好好谈谈的。可是话还没来得及说上几句,关羽就把糜贞送回了陆仁府中来,紧接着陆仁便与糜贞去了书房密谈。对此蔡琰知道陆仁心中有很多当前很重要的事要做,而目前唯一能帮陆仁做这些事糜贞却在徐州呆了几近一年。刚刚才回来,陆仁肯定是要连夜把一大堆蔡琰做不了的事交给糜贞去做,所以蔡琰也就没有多说什么,任凭陆仁与糜贞去书房密谈。自己则是带着一肚子想对陆仁说的话一个人回房睡觉。
因为心中压着事,蔡琰自然会睡不安稳。夜半时分幽幽醒来,蔡琰望了一眼身边空空如也的榻侧。却只能轻轻的摇头叹息。因为自婉儿故去之后,陆仁来她这里过夜的次数用一只手就能算出来,而且还是什么事都不做的那种。
“快四更了吧?也不知道他这会儿回房歇息了没有……”
轻叹完这句话,蔡琰想了想便着衣离房,先去陆仁的卧房看了一下,见陆仁还没有回来,蔡琰便知道陆仁这会儿肯定还在书房与糜贞密谈。其实这一类的事在以前也常常会有,有些时候甚至陆仁还会让文姬也过去一起细谈,而且还一谈就是一整夜。
没办法,陆仁自己写出来的那些东西在当时来说常常会文不达意,一般的人闹不好都会搞不明白是什么意思,陆仁自己又因为“没读过什么书”的缘故常常会解释不清,就只有请帮他校验修改文献,相对来说比较了解也能解释得清的蔡琰来当一下文意上的翻译。
也正是因为如此,蔡琰可能比婉儿更清楚陆仁与糜贞之间那种“发乎于情”却能“止乎于礼”的关系的人,同时也从来就没有担心过陆仁与糜贞之间会做出什么越过雷池的事。话又说回来,正是因为蔡琰这位陆仁的正室妻子在这件事上所表现出来的信任与淡定,无形中亦为陆仁免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这会儿蔡琰见陆仁应该还在书房中与糜贞密谈未归,想了想就去了厨房,让值夜的厨人煮了一壶新茶,又取了几份糕点装好,准备给书房中的陆仁与糜贞送过去。而在平时的这个时候,也只有蔡琰与婉儿才能进得了书房,其他的人不论是谁都会被书房小院门前的陆氏子弟给拦下来。但也正因为如此,蔡琰悄然到来的时候,就看到了那样的一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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