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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晚,该休息的也都已经休息,陆仁则是在船头那里和赵雨闲聊了几句就回到了自己的舱中,确定四周无人之后便吹熄了灯火,然后便披着宽大的外衣坐到了船窗边上,借着窗外射入的明月月光搞起了鬼。
再看陆仁在怀中掏摸了几下,摸出了一只手枪……不是现代意义的手枪,而是一把十六世纪欧洲大航海时期流行的火枪。
再从大枕头里面摸出了一袋火药粉与细铁砂,然后又从剑鞘外侧拆下了一根捣杆,随后就小心的把火药塞入枪膛之中捣实再放入铁砂,然后在铁砂的外面捣入一个纸团以防止铁砂漏出来……
一边做着这些事,陆仁还一边警惕的望着舱门那里,生怕这个时候突然会有人来访,那他的事可就露了馅。白天的时候就是因为怕有人会突然到他的帐子来看望他而没敢做,所以只有等到晚上来做这些事。
装好了弹,陆仁比划着看了一下,轻轻摇头暗道:“这玩意儿威力还行,就是装弹太麻烦。我是做了两把在身上,可充其量也只能连放两枪。火药和铁砂又不敢带在身上……没办法,以现时点的生产力,能做出这两把已经算是不错的了。不到万不得已还是少用为上。”
汉末的钢铁工艺本来是达不到制作这种火枪的要求的,不过之前陆仁在萌村的时候曾经花了很大的气力请工匠为他打制了一批优质的钢铁,甚至还有少量的钨合金刀剑。而在徐州之战的时候,陆仁随身的佩剑都曾经硬顶过吕布的疯狂一戟却没有断裂,只是被击飞出了手而已。因而在制作这两把火枪的时候虽然费了不少的事,但还是做出来了合格的产品。当然,陆仁偷偷试验的时候炸坏的也有好几把。
相比之下,配制火药到方便得多了。许昌一带的商业环境良好,如琉璜、硝石一类的东西在药店就能买得到。而以陆仁的身份,购买了很多的药物也没人生疑。
看着手里的火枪,陆仁的脑子里忽然冒出了这样的画面——
两军阵前,陆仁向袁绍发动挑衅,袁绍在大怒之下不打算放过陆仁,猛的伸手一指喝令道:“诸将,谁与我取下他首级!?”
话音方落,袁军阵中便有一将纵马而出,向陆仁追了过去。因为陆仁是步行,来将是纵马,很快便会追上陆仁,而陆仁却还是背对着来人!
曹军阵中见状便一齐发喊道:“小心背后暗算!”
而发喊声中,张辽都纵马出来准备去挡住来人救陆仁下来了。
陆仁呢?忽然一下转过了身来,脸上带着阴沉的冷笑:“我没动用‘道法’是不是就真的以为我好欺负了?”
来将的马快,离陆仁五十步、四十步、三十步……那边长矛已举,陆仁却一直没有动过,甚至连插回了鞘中的长剑都没有抽!眼看着来将已越来越近,张辽却已来不及赶过来,曹营众人都在为陆仁捏了一把冷汗的时候,陆仁却缓缓的举起了右臂指向了来将的前胸,左手却捏起了一个剑诀……
砰——
战场上突然传来了一声几乎所有人都未曾听过的清脆响声。只是这响声响起的同时,来将的战马被这响声惊得直立而起,将背上的战将摔落马下!
张辽这会儿才刚刚赶到近前,惊愕无比的望着陆仁缓缓的垂下手去。再上前几步望了望躺倒在地上的那员袁军战将,张辽这位在战场上混了十几年的将领竟然惊得脊背上一阵阵的发寒——细看那员战将,前胸的甲胄上少说也有五、六个正在冒血的小洞,而其面门与咽喉这一片的区域已是血肉模糊,人早已死于非命!
“陆、陆仆射,这、这是……”
陆仁的双手互插到了宽大的袖子里,看样子似乎是在推拿着手臂,随口应道:“我护身的秘技而已……不过我这支右臂有三天不能用了。”
嘴里说着,陆仁的右臂已松垮了下去,似乎是再也抬不起来,张辽见状便护在了陆仁的身后缓步而退,护送陆仁回到阵中。
过不多时,陆仁走回到了曹操与诸将的面前,本应是双手拱手施礼的,陆仁现在却只是勉强抬起了左手向马上的曹操行了一礼,轻叹道:“请曹公恕罪。陆仁贪功心切,一时间便丧失自制之力,恐已违军规。望曹公降罪,陆仁拜受便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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