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片的边缘划破了二人的衣物与皮肤,流出来的血亦与散落在地上的美酒混杂在了一起,在窖中灯火的照映之下闪烁着怪怪的光芒。
陆仁又是一拳打在了郭嘉的身上:“你给我说清楚!为什么要扯上婉儿!?”
郭嘉吃了这一拳,反手就是一拳回敬给了陆仁:“你他吗的才给我想清楚!你真以为我想这么做?你以为就只有你委屈吗?”
很戏剧性的,陆仁与郭嘉同时抬起右脚踹向了对方,而且也同时都踹到了对方的小腹上。而这一脚双方明显的都没有留力,因此在踹到对方的同时,自身也因为双重反作用力的原因向后摔倒。之后便是同样的气喘吁吁,各自捂着肚子站不起来。
不得不说,这种地痞无赖一般的打架方式虽然难看之极,但却很可能是最容易让人发泄身上怒气的方式之一,至少陆仁与郭嘉扭打了这么一番之后,刚才心头泛起的怒意因此而减退了不少。再因为这一脚而各自瘫坐在地,短时间内都没有窜起来接着扭打的力气。郭嘉是因为身体一向很差,力气跟继不上;陆仁则是因为之前那段时间里的憔悴与消沉,身体状态很不怎么样。
各自粗喘了好一阵,郭嘉先开了口道:“你小子、你小子有没有想过你自身的价值?”
陆仁又喘了几下,怒目回应道:“我的价值?你什么意思?”
郭嘉道:“你还不明白吗?那好,你他吗的给我好好想想,你今年才多大的岁数?”
陆仁道:“三十,快三十一了,这又怎么了?”
郭嘉冷哼道:“你才三十岁不到的时候,就已经是大司农府治粟都尉,并领尚书兰台尚书仆射,假以时日必会位列九卿。你他吗的怎么就不想想,这天下间能有几个像你这样三十岁不到就有了这般功业之人?而且最重要的,是你小子是凭着自身的学识和才干混出来的,得来这样的高位,你小子几乎就没有什么虚假之处。”
陆仁道:“好好的你说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郭嘉有些气乐了:“什么意思?当年高祖刘邦初入蜀地,旧时部众多有逃亡都。谁逃走了,高祖都毫不在意,可唯独听说萧何不见了的时候,高祖就彻底的慌了神。或许这个引喻并不完全合适用在你的身上,但你可别忘了大家是怎么形容你的……我的义浩贤弟,你他吗的别忘了你可是当世之萧何!”
陆仁愣了愣,而刚才与郭嘉的一番无赖般的扭打打去了不消的怒气,因此使得陆仁的头脑多出了几许的思考能力。再联系上自己知道的一些事,陆仁有点难以接受的道:“怎么?在老曹和你的眼中,就真的把我看得那么重?”
郭嘉恨愤的哼了一声道:“不然以主公的识人之能,你以为就凭你小子,能在三十岁之前就当上现在的朝堂重职?真是可笑!你小子到底是谦虚得过了头,还是自己把自己看得很轻?我现在只告诉你这么一句,像你这样的人才,主公绝不敢放任你轻易离去。哪怕是死,主公也只有看到了你的尸首才会安心。可是你小子呢?三天两头的就想着走人!”
陆仁皱起了眉,强辩道:“我、我有……”
郭嘉又是一哼:“我知道你玩过一些小花招,好像是显得自己不想走,可你的那点破招数能瞒得过谁?你还真当主公与主公身边的人都和你一样是傻的不成?我现在也可以明打明的告诉你,我如果不是把你小子当兄弟看待,我都想把你小子整死以绝后患!”
“……老郭你?”
郭嘉笑了,但在这笑中带着苦涩与愤怒:“婉儿死了,你觉得委屈?可老子他吗的比你小子要委屈得多!你小子知不知道以你小子当时的那个德性,老子要是不想点办法,让你小子是出于真心的想留下来,那主公随时随地都可能会要了你的小命!不止是我,主公的身边可有得是人跟主公说宁可把你除掉,也不能放任你离开。最后最后,我除了用婉儿来帮你挡一挡之外,我真是想不出别的办法了。”
“你说什么!?”
郭嘉又是那样的一笑:“怎么?不相信?无所谓,信不信由你!只可惜老子想了不少办法,找了很多机会,让你小子碰上机会就赶紧走,你小子却全都当成了耳旁风!还他吗自以为是的办着那些自以为聪明的事!可现在到好,坏人全是老子在当,坏事也全是老子在做,你小子还他吗的觉得委屈?那老子心里的委屈又找谁说去?你又当老子愿意坑你这小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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