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当然会有些侍从随侍,而这些个随从一见自己的主人被一个小小的侍女给当街喝骂,脸上可就挂不住了,马上就有两个人挡在了刘琦的身前指定陆兰喝骂道:“大胆!我家公子是何等尊贵,岂能容你这个卑微侍女如此辱骂?若不杀你,我家公子又颜面何存!?”
唰唰两声刀剑出鞘,陆兰当场就被骇得倒退了两步,花容失色的道:“你、你们要干什么?”
刘琦见状赶紧喝止道:“你们在干什么?退下!”
某侍从回过头向刘琦道:“大公子,你怎么能被一个小小的侍女如此辱骂?且以大公子之尊,就算杀了她又能怎样?不过这个侍女姿色极佳……不如大公子就将她带回府去侍寝如何?陆仆射这里回头多给些钱帛也就是了,量他陆仆射也不愿为一个小小的侍女而与大公子反目。”
刘琦这会儿真有些气得说不出话来。可是这能怪谁?谁让平时他这一类的事干得不少,搞得手下的这几号人都习惯成自然了。只不过刘琦抢的玩的是都些寻常的民家女子,大户人家的女子到并不去碰,再加上那年头的女孩子又不值钱的,刘琦事后又舍得花钱,一般人家的嘴被钱塞满了也不愿多惹是非,所以一直没惹出过什么大事。但现在的问题是。眼前的这个陆兰……
果不其然,那侍从的话还没说完,商号的大门那里便传来了陆仁的怒喝声:“那可不一定!”
怒喝声中,众人的眼中只见两道白光一闪,那两个想对陆兰怎么样的侍从便刀剑当啷落地,人也跟着倒在了地上,身躯还在不停的抽搐,就差没口吐白沫了。
刘琦等人见状骇然,而陆仁这时在大门那里缓缓的放下了手,脸上带着厚重的寒意走上前去。一探身挡在了陆兰的身前,对刘琦等人怒目而视。瞪了好一会儿,陆仁才微闭双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放缓了几分脸色后向身后的陆兰道:“小兰,还不向大公子赔罪?”
“哦……是、是!”
陆兰规规矩矩的向刘琦施礼赔罪之后,陆仁便让陆兰先退回舍院中去。再低头望了望仍在地上不停抽搐的两个侍从,陆仁便轻轻的摇了摇头道:“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伤人性命,大公子你把他二人带回府去躺上一、两个时辰也就没事了。不过大公子也恕陆仁直言。兰丫头适才虽然无礼太过,但所言之事却都自有其道理。正所谓忠言逆耳,我会把她带在身边,就是喜欢她的心直口快。能毫不忌讳的当面指出我的过错,令我时时反思。方才之事,就请大公子看在我陆仁的薄面之上,不要为难兰丫头了。”
“啊……”刘琦得了台阶就赶紧的下吧。当下便向陆仁恭身一礼道:“陆仆射有命,琦岂敢不相从。”
陆仁也恭身回礼。这时因为两个人站得近,宽大的衣袖可就碰到了一块儿。而陆仁这时压低了声音道:“你我只有面上不和,我才能在暗中助你,我让小兰出来骂你便是为此。今有一书,你依书而行,可保你数年之安。”
刘琦微微一楞,忽然感觉陆仁扔了件什么东西到自己的衣袖之中。这时陆仁直回身来,面上冷冷的望了刘琦数眼便鼻哼了一声,甩袖转身入院去了。而这刘琦却也不算太笨,对陆仁刚才的话已经回过几分味来,皱眉板脸中整理了一下衣服,却就势偷偷的把陆仁刚才扔入自己衣袖中的东西暗扣在了手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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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末、晚饭后。
因为天气炎热之故,这个时间段人们一般都会走出家门,找一片干净的地头坐下来纳凉闲聊。此刻的襄阳城陆氏商号中有笛乐声飘扬而出,旋律虽然高昂,但曲韵中却带着几分孤寂之意。或有人路过听到这笛乐,都会不由自己的驻足静听,继而便会出一声轻叹。
笛乐渐终,坐在后院凉亭中的陆仁缓缓的放下了手来,抬起头仰望向渐渐暗下来的天空,人在那里怔怔的出神。蔡琰把一杯清茶递送到了陆仁的面前,秀眉微皱间轻声问道:“义浩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忽然吹奏这曲韵中颇有孤寂悲凉之意的《御剑江湖》?”
陆兰这时刚刚架好水转风扇的传动轴杆,听见蔡琰的问话之后望了望陆仁那呆楞楞的神情,小嘴先是嘟了嘟,随即神色便为之一黯,轻叹道:“文姬姐姐,这还用问吗?大人这是在想故去多时的婉儿姐了。”
蔡琰微笑摇头,陆仁则执住笛尾在陆兰的间轻而又轻的一敲,略有些无奈的笑道:“你这丫头……论品味音律与其意境,你比起文姬还差了老远。她方才会有此一问,正是因为听出我并不是在思念婉儿。还有你这丫头下次也别胡猜,我如果真是在想你婉儿姐的话,只会吹那曲《回梦游仙》,而不是这曲《御剑江湖》。”
(昨日贱躯偶染风寒,故小歇一日,因此断更,望见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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