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再次的一闪而过。又查阅了一段资料之后,陆仁的脸上露出了阴险的微笑,手中的铅笔也跟着在这个名子上重重的画了个圈:
“没错,这是个关键人物!不过事情也不能做得太过,否则就真的是在找死,差不多的时候适可而止很重要。”
接着陆仁又在记事本上写下了几个相关的事项:“这几个环节的细节之处不是我所擅长的,不如一会儿交给徐庶他们去帮我策划一下。”
想到这里陆仁脸上的笑意更浓,但马上又惊觉了过来:“等会儿!之前我都还和徐庶他们说周瑜既然想阴我,那现在肯定有人在暗中监视着我,怎么我自己现在到忘了?这我要是喜上眉梢的就转过身去和徐庶议事,不是在告诉周瑜我已经想出办法来了吗?不行,还得演演戏!”
一念至此,陆仁便向着星空高举起了手里的小本本,故意高声长吟道:“嗯……转朱阁/低倚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偏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徐庶三人楞了一下,但除了甘宁之外,徐庶与石韬马上就轻声的击掌称妙……其实不止徐庶与石韬,就连那边暗处的周瑜与鲁肃都差点击掌叫好。毕竟人东坡先生流传千古的辞可不是盖的。
陆仁飘然转身,向徐庶三人摇头笑道:“陆仁不擅诗辞,偶然有感能写出这么几句,到叫各位见笑了。”
徐庶道:“兄长何出此言!此辞清妙优雅,实为难得之佳句。”
陆仁笑着走到桌前执起了酒杯就往肚子里灌,灌完之后随意的一抹嘴,再舀满了一杯复又走到船头处慨然笑道:“我难得能写出这么好的辞句,当浮一大白而贺之!”
举杯再灌……不过并没有真往肚子里灌,而是全都漏在了衣襟上。如此往复几次,陆仁的步履也假装着不稳了起来。徐庶见状急忙起身来扶,陆仁也就就势搭在了徐庶的肩头,忽然悄声暗道:“我乃诈醉,元直你速扶我回舱。广元、兴霸且先回床歇息!”
徐庶多聪明的人?马上就明白了陆仁的意思,赶紧的向甘宁、石韬使了个眼色,甘宁、石韬反应也快,假意的帮着徐庶把陆仁扶到了舱门前再各自叹了口气,回到了自己的船上去。
另一头,周瑜与鲁肃正细品着陆仁吟出来的辞句,半晌过去之后周瑜才向鲁肃问道:“子敬,陆义浩方才所吟之辞句你觉得如何?”
鲁肃颌首道:“辞虽美,但颇有几分孤寒之意。公瑾却又如何看待?”
周瑜自得的一笑:“吾计已成,多智如陆义浩却也只能借酒浇愁矣!”
而在此时陆仁的舱房之中,徐庶在听完了陆仁的一番话之后差点吼出声来,也是好不容易才稳下了心绪,压低了声音向陆仁道:“兄长!你怎么、怎么能想出这么下作的招数?”
陆仁耸耸肩再双手一摊:“这不是眼下被逼得有些没办法吗?周瑜那是何等样人?一般的应对之策,诂计他早就料想到了,和他去玩那些我只能是班门弄斧而已。唯有这种出乎他意料之外的贱招,或许才能让他方寸大乱。至于我这里到无所谓,反正我在那一类事情上的名声一向差得可以,而我唯一担心的是你得向兴霸、广元在暗中说清楚,不然他们对我的人品不齿,我可就太冤了点。”
徐庶迟疑道:“要不我们还是再想想别的计策吧?”
陆仁摇头:“我诂计是来不及了。就算是想得出来,我们也没什么时间去施策。”
徐庶用很古怪的目光望了陆仁一眼,甚至连语气都相当的怪异:“兄长啊兄长,我现在有点怀疑你是真的被逼无奈才出此下策,还是本就心怀此意已久。”
按道理来说,陆仁当然是应该马上就理直气壮的说自己是无奈之举,可陆仁却仰头四十五度望向舷窗外的天空,口中呐呐的道:“这个事……还真有些说不清楚。”
真的是说不清楚。因为陆仁作为穿越者,心里面始终会有着那种现代吊丝一族那种很贱格很贱格而且很yy的梦想,即便是现在的陆仁已经经历了不少的事,甚至还有过与婉儿之间的刻骨铭心,但身为一个正常的雄性生物,在骨子里的贱品的驱使之下,仍然会想着去偷一偷腥的事。
只不过这个“度”,陆仁还是一向把握得很好的,也就是说陆仁平时也就是想想便即作罢。而这次被逼到了这个地步,逼得陆仁不得不以贱招相迎。而再想想自己的目标对象,由于骨子里的那份贱品作怪,使得陆仁到还真有了几许的期待之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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