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易,你务必要亲口告知大公子得知,这个拿去取几杯酒喝。”
一则是强调一下是珍稀古贴,如此一来诂计蔡氏知道了也不会在意什么,就算是告诉刘表刘琦找过自己也不怕,刘表自己也是个书法爱好者,听说是珍稀古贴说不定反而还会大感兴趣;二则使了钱过去就不怕这门人会隐瞒着不告诉刘琦。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门人暗中得了这么多钱自然卖乖:“陆大人请放心,这句话小人一定带到。”
陆仁微微点头,心道:“有钱就是好办事啊。所以我一定要拼命的赚钱才行!”
无奈的叹了口气,陆仁转回身去翻身上马,往着自家的商铺而去。说实话,陆仁这么一夜下来也确实累得够呛。
离开刘表府回到襄阳城中的商铺时,张放已经依计传播消息去了,陆仁便在商铺里翻了翻帐本,看了看一些大小杂务。另外吩咐下人分头行事,有的去刘表府附近的酒楼登高守候,要是看到刘琦回府立即回来禀报;另外就是让人把几卷上好的字贴给翻了出来,毕竟现在要圆一下谎,不拿点东西出来可不行。
处理完手边的杂务,陆仁揉了揉双眼稍作休息,看看时间已是午后便让人在院中的树阴下铺了块竹席小睡一会儿。
至黄昏时分下人来报知说刘琦已经回府。看看天色不早,张放便问陆仁是不是要动身回小村庄,陆仁想了想摇头道:“不用这么急,时节入夏天也黑得晚,我们初更时分再回去也不迟。再说大公子并不是愚笨之人,若那门人有将我的原话转告应该明白我是有紧要之事找他……反正也是等,我们去旁边的自家酒楼吃点东西边吃边等。去告诉门人一声,若大公子来访直接引去酒楼与我见面便是。”
主侍三人来到酒楼雅间,要了几个小菜和果酒边吃边等。眼看着就快到初更时分,自家门人终于引着刘琦前来面会。陆仁见刘琦赶来便向二凌点了点头,二凌会意起身出房在房门前守着,陆仁则与刘琦在房中的内厢相对而坐。
这二人之间也没什么繁礼可言,刘琦似乎很口渴,顺手取过果酒酒坛倒满一盏一饮而尽,完了用袖子随意的擦擦嘴问道:“陆大哥你急着找我是有什么事啊?”
陆仁端着酒杯不紧不慢的道:“你小子不错嘛,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
刘琦道:“能不反应过来吗?我可从没有请你代我购过什么字贴,你却突然间说出这话,肯定是有什么事要和我商量。”
陆仁道:“我先问你一下,你回府到现在约有一个时辰,中间令尊没有和你说过什么话吗?”
刘琦神色一黯,摇头叹道:“我回来时家父已经睡下了,我也就没敢打扰。家父已急病数日,我日间出门去寻访良医,一般都是在黄昏时赶回来,家父却总是很早就休息,数日来我回府时仅仅见过家父三次面。到是吾弟刘琮终日在家父床前伺候……只可惜这数日来我一直未能访到什么名医给家父医治。”
陆仁起身把盏,与刘琦互敬一杯后故作高深的道:“阿琦,你此举有失计较啊!”
刘琦猛然一惊,急问道:“我有失计较?陆大哥请明示一二!”
陆仁道:“令尊患病,你身为长子应该是在床前衣不解带的伺候终日,哪里能完全交给你那幼弟刘琮,自己却跑出去寻医问药?难道说堂堂的荆州之主,府中却连几个找寻良医的下人都派不出去吗?这是其一。其二,你若是能访到良医固然是好,但你寻医数日未果,不是在你的后母蔡氏那里落下个‘置父亲病体于不顾,终日出门游荡,寻欢作乐’的口舌?
“令尊本来就对蔡氏偏听偏信,襄阳城中又没有哪个能为你说得上话的人,真要是令尊听信了蔡氏而责怪于你,你还不是一样的有口难辩?最后一点,也是我最担心的一点,就是如果你寻了个名医来,若蔡氏心肠不算狠毒到还好点,要么不会容你将名医带至令尊床边,要么就会是将寻医之功尽数揽到刘琮身上。
“若是蔡氏心肠狠毒,搞不好你寻来名医反而还会害了令尊性命……须知你府中上上下下尽是蔡氏心腹爪牙,万一她在令尊的汤药之中动点手药,出了事之后又栽赃到你身上,你势单力孤的又能去哪里申冤叫屈?”
刘琦闻言身上吓出了一身冷汗,以他对蔡氏的看法这一类事蔡氏还真有可能做得出来,不由得呐呐自语道:“难怪蔡后母一意逼我每日出门寻医……幸得陆大哥对我的指点,不然刘琦几误大事!其人奸计既然已被陆大哥识破,那陆大哥你就定然有计教我脱难!”
“行,顺利的忽悠住刘琦!那么接着就该往死里忽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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