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之前我想请陆仆射带我去夷州暂避一时,陆仆射又不肯。”
陆仁笑道:“我要是把你带走了,令尊找我要人的话我怎么说?罢了,这个不去提它。你好像还不知道我今日为何会去拜访令尊吧?我现在告诉你,数日前我收到消息,江东孙权正在整顿兵马战船,随时可能会进犯江夏,我今日就是去向令尊示警的。”
刘琦大惊道:“江东孙权就要犯我荆州?那我这就回去请家父早作准备!”
说完正欲起身,陆仁急忙伸手拦住道:“你着急些什么?此事令尊已经从我口中得知,你急急的赶回去不过是画蛇添足而已。”
刘琦道:“那家父可有问及应对之策?”
陆仁摇头道:“令尊一向性缓,不善军略,并未在我面前有所提及。此外我又是什么身份?令尊本来就疑忌于我,那就断然不会轻易信我,今日临别之时也只是说明日会召集幕僚商议。但我诂计不过上个三、五日令尊病体稍安,或是自派往江东的细作回来报知此事,绝不会升庭理事。到时只怕我这点警示早就已经无甚用处。”
刘琦道:“那陆仆射之意。是要我适时的提醒家父?”
陆仁接着摇头道:“那到不必,我已经安排了人手下去,在襄阳市井之间流传此讯,相信三五天内襄阳便会人尽皆知,那时不用你、我这两个在令尊面前说不上话的人费口舌,自会有人明报于令尊知道。你这几天还是先静一静的好,别忘了你明日起还要安心养几天的伤。”
陆琦迟疑道:“陆仆射你似乎早就计较已定,却不知到底要我做些什么?而且方才谈论的话中丝毫没有与我安危有关之事。”
“好好好,终于上钩了!好累!”
陆仁阴阴的笑道:“怎么会与你无关呢?我先问你一句,当年孙坚跨江来袭。荆州兵将与其正面交锋可是他对手?当时的你虽说年幼,但也应该晓些事理了吧?”
刘琦道:“惭愧!荆州兵将无一人是其对手,当时若不是用蒯良之计侥幸击杀孙坚,只怕荆州早已有所大失。”
陆仁道:“我也不瞒你,我因为在江上碰上了点事,目前船队就停留在柴桑,因此曾特意亲眼去看过鄱阳湖那里的江东水军,敢断言今日的江东兵势远在昔日孙坚之上。可反观一下荆州这数年来又如何?大公子,你也别怪你陆大哥说话不留情面。荆州兵这些年一不曾习练,二不曾修护战船兵器,三者为将者骄横轻敌,一但孙权打过来荆州中人哪里能抵挡得住?凭他蔡瑁与其手下士卒。能行吗?”
刘琦无言以对,只是不停的摇头。再怎么说陆仁的这些话可不是无矢放的。
陆仁见状微笑道:“你也别沮丧。荆州旧有的士卒将官固然不行,但你忘了你在新野还有一个叔父吗?”
刘琦猛然醒悟过来道:“我明白了,陆仆射是要我在家父聚众议事之时。举荐玄德叔父带兵与我前往江夏助战?”
陆仁道:“差不多吧,而且这也是你离开襄阳最好的一个机会,上次江夏叛乱的时候你就与刘皇叔一同去过。那么这次再一起去又有何不可?只是有几处要注意,一是江夏黄祖未死,你与刘皇叔不能屯兵江夏,依我看最好是与刘皇叔率领麾下精兵暂屯夏口,一但江夏有何战事便立即发兵救援。另外新野乃是荆州北方门户,所以要让刘皇叔留下精兵强将镇守……记住,最重要的就是你一定要向令尊请缨同往夏口,若黄祖有失就直接领下江夏太守一职,这表章迟些再上亦不迟。”
刘琦喜道:“此计大妙!如此我就能逃离虎口,免遭蔡氏暗害。”
陆仁道:“你也知道那蔡氏一心想立刘琮为荆州之主,对你早已是百般见害。可惜你在襄阳势单力孤,我又除了能给你出几个主意之外再无用处,真正能助你一臂之力的只有刘皇叔。其实我这一计还有后招,只是有些阴损,不好开口。”
刘琦急道:“求生之计何来阴损之言?陆仆射只管明言!”
陆仁看了刘琦许久,稍稍叹了口气才道:“孙权在攻打江夏时,要拦住刘皇叔,让他迟一些才发兵,如此一来黄祖必死,纵然不死江夏亦是难保。但如此一来,你与刘皇叔兵至江夏时我诂计孙权将士已然疲惫不堪,复夺江夏应该不是难事,黄祖若未死也会有失地之罪在身,不能复领江夏太守,这样你就可以顺利的领下江夏太守,因而在江夏安下身来。还有你可千万记住,到那时你一定要留下来镇守江夏。至于刘皇叔是不可能留在江夏的,新野那里毕竟是荆北门户,无人镇守在那里可不行。”
“啊、啊!?”(未完待续。)
ps:(过年了,瓶子时间吃紧,大家都懂吧?二月份可能会每天只有一更,大家见谅!不过还是那句话,这本破书可能早就没啥人看了,瓶子也只是在执着的想写完而已。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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