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五本一模一样的《本草》,二十几页纸上面记载了十余味比较常见的药材,而且都绘有相应的图样。
不过张仲景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陆仁就笑着向张仲景提了个醒:“先生就没有注意到这五卷书册上的字、图都完全一样吗?”
张仲景被陆仁这一提醒,这才注意到这五册《本草》上面的字体与图样什么的都完完全全的一模一样。而在稍一愣神之后,张仲景就意识到了什么,惊讶万分的向陆仁道:“这、这是……”
陆仁笑着道:“先生,我虽然行商牟利,但做人的底限还是有的。什么样的钱能赚,什么样的钱不能赚,我心里还有个底。不错,我是可以制作出大量的纸张,而且有一技法可以轻便快捷的拓制出许许多多这样的书册。我承认,书册我拓制出来之后自然是要拿去卖钱,但先生你也应该明白,我如果不赚钱就会没有钱去购制原料、聘请工匠、制作书册,那样的话我就算是送了几千册的书卷出去又能翻起多少浪花?
“就如同先生你一样,你如果一味的只顾着给患者赠医施药却不顾及自身,那么你只是为了救助少数的几个人,却忘了还有更多的人还等着你去为他们医治。或许取利一词说出来是很不好听,但有些时候我们也的确是需要一定的利益,让我们能够支撑下去,才能让我们想流传的东西流传得更为广泛。”
许多清高的人士很讨厌谈钱,张仲景也算得上是这样的清高人士,但在这个时候张仲景却被陆仁说动了心,毕竟清高归清高,张仲景还不至于不食人间烟火,再稍作思索自然就想明白了陆仁这番话里面的道理。最重要的是不管怎么样,他编写出来的医书如果能够大量的印制成这样的图册,能够让想学医的人只消花上一点钱就买上一本,进而流传于世,让天下百姓多明白一些医理而少受一些巫术荼毒或是恶德医者的盘剥,这也正合张仲景的心愿。
这边的陆仁混迹了那么多年,这点查颜观色的本事要是还没有,那陆仁不如一头撞死算了。眼见着张仲景目光闪动,陆仁知道张仲景有些动了心,知道自己可以把接下来想说的话给说出来的,当下便向张仲景深施一礼道:“先生,话说到这里我也就不再隐瞒了。其实我这次到先生这里来,是想请先生到夷州那里去。”
“夷州?”
陆仁的名头大,张仲景虽然隐居在家,但多少也因为陆仁的关系听说过一些有关于夷州的事,不过这会儿听陆仁开了这样的口,仍不免有些惊讶:“陆仆射想要老夫去夷州作甚?”
陆仁不紧不慢的道:“实不相瞒,我在海外建起了村镇,一开始的时候本来只是想避世隐居,可是慢慢的我收容了很多躲避战乱的流民百姓。是人就会有生老病死,一开始我还能凭借着我粗通的这几分医理应付一下,可是随着户民渐多,我已经有些应付不过来了,所以就起了请先生去夷州定居,为我那里的百姓医治病患的心思。
“可是我也知道先生之心意在天下病患,只是把先生留在夷州的话多半会不合先生之意,所以就想出了这么个方法,好让先生能够安心的在夷州住下。先生到了夷州可以在医治百姓之余,安心的编写医书,书成之后我自会将先生著作销回中原。”
这番话说出来,可着实是让张仲景呆愣了好久好久都没能回过味来。
陆仁见张仲景愣在了那里,想了想之后又接着抛出了诱饵:“除此之外,我还有两年事想请先生去做,一是我想在夷州建立医馆学校,请先生去那里传授医术,二是我手上也有不少当初为官时所收集到的医理药理与一些我的行医心得,希望先生能把那些医药之法也都编入先生的医书之中。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张仲景稍稍的回过了些味来,讶然道:“陆仆射你的行医心得?”
陆仁点头。其实他哪有什么行医心得?说白了都是抄的。不过陆仁知道他抄来的那些东西对张仲景肯定有用。而事实也正是如此,这几天陆仁没少和张仲景谈论医理,在陆仁做足了准备工作的情况下,张仲景可没少被陆仁忽悠……
说忽悠可能有点过份,毕竟陆仁说出来的东西可都是实实在在的,因此在张仲景的眼中,陆仁绝不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只是粗通医理。而张仲景偏偏是个对医术有着执着追求的人,希望能学到更多更好的医术来帮助更多的人,所以说陆仁的“行医心得”,对张仲景可有着非常大的吸引力……(未完待续。)
pS: (有事出门,更新晚了些,望大家见谅。话说好久没求过票票什么的了,毕竟这本书好像也没多少人看。今天想起来,就请还在看的朋友们投上几票,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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